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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味道和咖啡香交纏竄進鼻息,宗安致下意識地側過頭,映入眼簾的是女孩被白色束腰連衣短裙勾勒出的不盈一握的纖腰,溫潤白皙的美腿下是一雙奶油粉尖頭高跟鞋,烏黑柔順的秀發(fā)也遮擋不住一大片雪白美背。只一個背影便將女孩所有的美好都襯托而出。宗安致眼皮一跳,就見女孩在他視線能觸及的位置坐下,她似乎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托著水水嫩嫩的兩腮,桃花美眸充滿柔情注視著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潤澤的唇兒微微嘟起,好似在向男人撒嬌。“安致閑暇的時候喜歡做什麼?”女人姿態(tài)優(yōu)雅抿一口咖啡,睫毛微微一顫,沁著脈脈情意的眼睛對上男人心不在焉的神色,愣了愣,剛想遁著他視線看過去,不想男人極快收回視線,看著她一笑,“閑暇時我喜歡看電影?!?/br>邪佞俊美的男人起身坐到女孩身側,薄唇勾著魅惑人心的笑意,將女孩抱到他膝頭,女孩主動攀上男人脖頸,通過宗安致的角度只能看到兩人在親吻。女孩不再糾纏自己,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宗安致忽略心頭的不適,啜了口咖啡,掀起視線的時候便看到男人的手順著女孩瑩潤的小腿往大腿處移動,手法嫻熟,明顯是個常游走在花叢里的老油條。宗安致腦門青筋跳動,攥成拳頭的指骨泛白,他是說讓她和異性多接觸,可沒說在未結婚的前提下給人吃干抹凈!宗安致陡然站起身,微微額首道:“抱歉夏小姐,我還有事,失陪了。”“小寶貝,他過來了,要不要給哥哥親一口?”男人小聲道。“你只是平胸而已,不要把自己當男人!”離音朝她翻了個白眼,撫著他俊美的臉龐笑瞇瞇道。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快要遏制不住了,看到小叔和別的女人同席她都難以接受,更遑論兩人還有說有笑地交談,她嫉妒得發(fā)狂,卻不能沖過去。原主便是克制不住心里的醋意當場將咖啡潑在女人臉上,雖然小叔沒有任何一句指責的話,但第二天卻與女人訂婚,然后公之于眾,給了她致命一擊。撫摸著男人的手腕被人掐住,一只手搭在她腰肢,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被帶離男人腿上,離音小小驚呼一聲,趴在小叔懷里抬起頭,美眸盈滿迷離的光澤,眉梢泛媚,小叔的味道真好聞,好喜歡,好喜歡~在宗安致看來就是女孩沉迷在男人的吻里無可自撥,頓時一張臉又黑了幾許。“這位是?”雄雌莫辯的聲音打斷兩人的對視。“小叔,我給你介紹,這位是安妮?!睘榱诵Ч普?,她推開小叔為雙方介紹。宗安致冷冷暼了一眼沒有喉結的假男人,沉著臉拽她離開咖啡廳,離音小媳婦似的任由他拽拉,待關上車門。離音搖身一變,翻坐在小叔膝頭,垂臉瘋狂撕咬小叔的唇,宗安致蹙眉,正欲推開她,便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動了。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給自己下藥的?鐵銹味在口腔暈開,她將他雙唇啃得慘不忍睹,宗安致始終緊咬牙關,不讓她乘虛而入。“宗安致!是不是除了我之外誰都可以?”她氣惱地捶打他胸膛,聲音哽咽,雙眸赤紅。宗安致抿唇想著如何解釋,底下的小手卻拉開他褲鏈,摸進去掐住他沉睡的巨龍,漸漸收緊,“誰都可以讓它硬,就我不可以是不是?!”“嗯,”宗安致只覺要害處一痛,熱浪一瞬間涌到腹部,再由腹部沖向頭頂,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物漸漸脹痛發(fā)硬。宗安致臉色有些難看,垂眸盯著自己神氣活現(xiàn)的jiba,腦門抽痛,硬的真不是時候!這下女孩該蹭鼻子上臉了!“小叔,你硬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雙眸的淚意瞬間收回,慢慢從他膝頭滑下去掏出硬如烙鐵的大jiba,指尖在圓潤的guitou蹭了蹭,便引來小叔輕啞的呻吟。“小叔有根saojiba,要打才能硬?!彼χf,不理會黑了臉的男人,伸舌將玲口處的前精卷到口腔,細致地品味一下,水漬攪動的聲音讓男人耳朵暈紅,閉上眼睛盡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有點咸,小叔的jingye也是咸的嗎?”她再度舔了舔guitou,形狀猙獰的roubang就像被打開了的番多拉盒子,前精源源不斷溢出,一發(fā)不可收拾。借著車窗外折射而入的昏黃燈光,見到小叔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離音氣得心口鈍痛,臉上卻帶著甜媚的笑:“大jiba是不是想要我的xiaoxuexue,別急喔,這就給你吃xiaoxuexue。”宗安致猛地睜開雙眸,平日里鋒利的眼神露出一絲慌亂,又被他極快壓下:“宗離音,你非要這樣作踐自己?!”“這怎么能說作踐呢?性乃人之常情,我想要小叔的大jibacao我,所以就濕了,這不是很正常嘛~而且,小叔的jiba也很想要呀~”她站起身,再度跨坐上男人膝頭,一手挑開自己的內褲,用自己略濕的花xue磨蹭炙熱的guitou,快感一路竄上脊背,宗安致平穩(wěn)的呼吸不復存在,胸膛極快地起起伏伏。女孩雙臂風情萬種纏上小叔的脖頸,鼓鼓囊囊的胸脯擠壓男人緊實的胸膛,“小叔的jiba好燙,磨得xiaoxue好舒服~”她兩腮染春,嗓音又嬌又媚,秀盈的腰肢款款擺動,滑膩的yin水沿著rou身流落茂密的森林里。悶sao小叔05:宗安致:哥,我睡了你閨女,車上的歡愛(高H)嫣紅的花唇被碩圓的guitou撐開,就像一張嫩嫩的小嘴狠狠吸附自己,酥麻到極致的快感從要害飆升到天靈蓋,宗安致腦子里電閃雷鳴,忍不住張嘴重重喘息,寒霜卻布滿雙眸,他居然射了!這讓堂堂35歲的宗安致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一張臉漲紅,就連耳朵根都是粉粉的。“第一次都是這樣,下次就能久一點了,小叔不要氣餒~”離音正咬唇朝大jiba壓去,便感覺roubang劇烈抖動,隨之而來的是一股guntang的液體噴射進rou璧。小叔就這樣射了?原來小叔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她下意識便出口安慰。這種安慰,對于男人而言無異火上澆油,宗安致臉色漲紅,見她一張鵝蛋臉皺成白白胖胖的小包子,顯然是痛的,偏偏還不忘安慰自己。宗安致被她弄得沒了脾氣,更多的是心疼,平時被他捧在手心里疼寵的女孩,被小刀割一下都要向他撒嬌,現(xiàn)在卻為了迎合他而受苦,越想宗安致心口越是難受,那點因為早泄帶來的窘迫被她沖散個一干二凈。“給小叔解藥。”“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逃避?!”以為他要離開,她雙臂摟緊他脖頸,眼淚吧嗒吧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