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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宗安致腦子嗡一聲,女孩委屈的嬌語他怎能拒絕,當(dāng)即張開嘴,濕潤潤的舌尖鉆進來,同時自己射出的液體也在味蕾炸開。這下,宗安致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嫌棄了。一點點將他口腔涂滿jingye的氣息,她兩頰微醉,抵在小叔前額低低喘息:“宗安致,味道怎么樣?”他總不能說好吃吧?卻也不能說自己的東西難吃,只能避而不談,垂臉撬開她牙關(guān),接了一個火熱纏綿的吻。一吻終止,離音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看了看小叔依舊精神抖擻的jiba,就連午飯都不吃了,給小叔解藥之后便離開公司去了一趟。等10分鐘后宗安致能動了,回想女孩剛才的勾人模樣打手槍,卻是無論如何都射不出來,jiba就這樣硬了一下午,待快要下班的時候才消腫。夜晚,宗安致端來一盆用艾葉煮出來的洗腳水,將女孩一雙玉足放在里面泡,自從發(fā)現(xiàn)她的體溫?zé)o論何時都是冰冰涼涼后,他便查閱了很多方法,調(diào)養(yǎng)她的身體。離音知道無論如何泡自己的體溫都不會改善的,但卻不忍拂了他的意。看著蹲在地上給自己按摩的男人,離音伸手漫不經(jīng)心玩著他烏黑的短發(fā):“宗安致,明天我要和朋友去一趟湖城?!?/br>宗安致手中動作一頓,這才剛剛確認關(guān)系,還沒黏糊夠,小家伙就想出去玩?他等了一晚上,直到兩人躺在床上,女孩都不曾開口邀他一起同去,宗安致心里澀然,白天他知道她不開心,想不到折磨了自己一通后女孩依舊沒有開懷。將熟睡的女孩擁進懷里,他幽幽嘆息:“我該怎么做,才能讓你開心?”女孩嘟喃了一聲,小貓似的在他胸口蹭著,宗安致輕撫她的背,閉上雙眸。悶sao小叔08:如狼似虎的小叔,她被cao尿了(高H)一大早宗安致便起來了,圍著離音買的小貓咪圖案圍裙,在廚房忙前忙后為她準(zhǔn)備早餐。離音打著呵欠下樓的時候便看到男人端著早餐從廚房出來,性感的唇勾勒著清淺的笑,朝她寵溺道:“餓了吧?早餐做好了?!?/br>離音坐在餐桌前,偷偷瞄著對面這個優(yōu)雅貴氣的男人,有種詭異的感覺,今天的小叔似乎很張揚極力想表現(xiàn)什么,可到底是什么她有苦思不出。對于她偷偷關(guān)注的小眼神宗安致心里覺得很受用,覺得時機成熟了,佯裝不經(jīng)意提起:“你一個人出遠門,難免有顧及不到的地方,要不要小叔陪你一起去?”電光火石間離音似乎明白了什么,面前的小叔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居家旅游必備的好好男人氣質(zhì),非常的迷人。難道是想和自己一起去湖城?可看小叔的樣子又好像很不在意,暗笑自己自作多情了,她搖搖頭:“我不是一個人,有幾個朋友和我一起去呢,小叔你不用擔(dān)心,我就去兩天?!?/br>送她到機場的時候男人深寂的眼里有依依不舍的情意,離音好笑的揮揮手:“我走啦?!庇植皇巧x死別,至于這樣麼?辦公室里,宗安致心不在焉只覺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中午飯點,想著女孩該吃飯了,立刻拿起被他盯視了一上午卻沒有響過的手機撥打電話。離音正和幾個同是漫畫家的朋友聊天,聽到電話響抱歉地笑笑,接通了電話:“喂,小叔?!?/br>“吃飯了嗎?”宗安致在窗口前俯視樓下的車水馬龍的景象,聲音淡淡卻又隱含思念。“等著上菜呢,小叔吃了嗎?”“吃了,那邊氣溫涼不涼?我在你行李箱里加了兩件薄外套,冷就拿出來穿上,別凍著?!?/br>湖城的氣溫確實比T市低,離音提起行禮的時候意外地多出兩件外套,雖然不怕冷,出了機場卻將外套拿出來披上,摸了摸衣袖,她的聲音甜得像裹了糖衣:“穿了,小叔你真好?!?/br>宗安致唇邊揚起的笑意一凝,他似乎聽到了男人的聲音,不動聲色試探:“你們?nèi)齻€女孩出行要注意安全?!?/br>“不是啊,還有兩個護花使者一起來呢?!?/br>“不是說只有女的?”“兩位護花使者是我朋友的男朋友?!?/br>我也是你男朋友,你怎么不帶上我一起?宗安致滿腹委屈,忍了忍卻沒有說出口。“上菜了,先不說了,小叔再見?!?/br>宗安致聽著手機傳來的忙音,眉宇間的川字可以夾死蒼蠅,抬手松了松領(lǐng)帶,只覺得心口發(fā)悶。吃過飯,離音與同行的幾個朋友打過招呼,一個人去了當(dāng)?shù)氐亩燃俅?,周圍的建筑物似乎都沒有多大變化,她一人走在風(fēng)景宜人的小路上,拿著相機拍攝路上看到的景色。半個小時后,她找到了當(dāng)年和小叔相識的地方。站在籬笆外,離音臉上露出懷念的表情,一雙美眸定定看著陽臺,似乎陽臺上站立了一個少年正與她遙遙相望。逛了一天,離音依舊神清氣爽,回到男人幫她訂的房間,先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后坐在沙發(fā)上一張張翻看白天拍到的風(fēng)景。最后目光停留在那幢小洋房的照片上,離音觸景生情,突然很想遠在千里之外的小叔,又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白天的時候她還取笑小叔,而現(xiàn)在,不過是離開一天她就已經(jīng)想小叔了,這種想念似乎已經(jīng)深入了骨髓,讓她久久不能平息。離音索性放下相機,單手支腮望著貼著壁紙的墻壁,現(xiàn)在小叔在做什么?有沒有想自己?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撥通了小叔電話,只響了一聲那邊就接了:“小寶貝,還沒睡?”“宗安致,我想你?!彼鹕碜叩酱策吿上拢执俨话驳人卮?。那邊似乎是料不到她會用這種思念般的口吻說出這一句情話,呼吸有一瞬間的停頓,方才聲音低啞道:“我也想你?!?/br>兩人又再說了一會兒話,她擔(dān)心打擾到男人休息,互道了晚安,掛了電話。躺在床上,透過落地窗看著窗外黑沉沉的夜晚,烏云壓頂?shù)奶炜?,心里的煩悶慢慢滋長。她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索性起身坐在床沿,盯著門板發(fā)呆。低低的叩門聲響起,打斷了腦子放空的離音。她也沒想著用精神力查看是誰,走過去開門,幾近190公分的男人站在門外,順著他胸膛往上看,離音心跳一點點加快,這人怎能不打一聲招呼三更半夜千里迢迢就過來呢?她要瘋了好麼!高興得快要瘋了!她感動得一塌糊涂,紅著眼睛蹦過去,宗安致自然而然接過小嬌嬌,女孩就像只八爪魚一樣攀在他身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