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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些昏沉,只覺得小腹擱得慌,屁股好麻。正在興頭上的屠烈面部肌rou抽了抽,舍不得放開手里的rou,便抬手點了離音的睡xue。做了壞事屠烈絲毫沒有愧疚感,他閉上眼睛,抓住小孩的小屁股像揉面團一樣揉捏,一面慢慢上下挺動,好舒服...屠烈喘息越來越粗重,完全想不到簡簡單單的摩挲便能讓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樂,這種感覺是他的五指不能給他的,讓他深深的著迷,瘋狂追逐...不一會兒帳篷內(nèi)響起男人低低的悶哼聲和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換了件衣袍,屠烈渾身舒爽躺回床上,想了想又將熟睡的小孩抱到自己身上,慢慢進入夢鄉(xiāng)。屠烈醒來時,兩人睡前是什么姿勢,睡后便是什么姿勢,他拍了拍離音后背,聲音沙啞道:“起來?!?/br>離音在男人胸膛蹭了蹭,慢慢坐起身,屠烈下床取過外袍穿上,離音努力睜開眼睛,摸過一旁的腰帶,踩著軟綿綿的腳步站起來,給屠烈系腰帶,她此舉像極了正在伺候丈夫更衣的妻子,如果忽略她瞇著的眼睛,笨拙的動作那就更完美了。屠烈深邃的眸子盯著她不及自己巴掌大的小臉,摸了摸腰間七歪八扭的腰帶,想起昨晚那種美妙的快感,渾身的毛孔都透著一股子愉悅的意味,原本打算今天好好cao練小孩,突然又不忍心了,拍拍她的腦袋道:“你再睡會兒,明天便開始訓練。”見小家伙又躺回去,屠烈拍了拍自己腦袋,一面走出去,一面喃喃自語,“他娘的,真是邪了門?!彼蔫F石心腸好像正逐步衰退,不妙啊!離音這一覺睡得昏天地暗,醒來的時候已到了晌午,剛用男人給她準備的水洗漱好,門簾便被人撩起,滿臉汗水的屠烈大步流星走了進來,端著吃食的士兵緊隨其后。“睡夠了?”屠烈一面脫下被汗水浸濕的,一面朗聲詢問。“嗯,爹爹的身體好結(jié)實!”何止是結(jié)實,簡直性感得突破天際,充滿爆發(fā)力的八塊肌rou看著就想上前去摸一摸。屠烈套上衣袍的速度放慢,手悄然握拳像只孔雀一樣,展現(xiàn)自己的好體魄。那塊塊鼓起的肌rou讓沾在上面的水珠成了點綴,叫人直想上去舔一舔,啃一啃,優(yōu)美的人魚線下,看到這里離音用力咽了下口水,自覺移開視線。見小孩移開目光,屠烈才快速套上衣服,坐到餐桌前,朝她招招手,“不用羨慕,以后你也會有,過來用膳。”剛冒出頭的旖念被男人一句話嚇跑了,離音一想到自己這具身板嵌上八塊肌膚,嘴角直抽搐。簾子再度被掀開,眉目如畫的孔文蕭慢悠悠走了進來,在兩人對面落座。桌上擺了雞rou燉蘑菇、油光泛亮的紅燒rou和一盤青菜,兩個大男人沒有食不言的習慣,輕聲交談著。想要打動一個男人的心,細節(jié)決定一切。離音想了下,軍人大多都是豪邁大氣,不拘小節(jié)之輩,那么,她幫爹爹和軍師哥哥夾菜應該不算出格。一塊紅燒rou落到屠烈碗里,屠烈挑了挑眉,夾起來吃掉。見此,離音又夾起一塊,剛想拐個彎放到軍師哥哥碗里,便感受到身邊極具穿透力的視線,側(cè)過臉看向爹爹,發(fā)現(xiàn)爹爹正虎視眈眈盯著那塊rou,以為爹爹還想要,離音只好先給爹爹,屠烈面無表情吃完,見她又想夾給好友,繼續(xù)盯...離音眉心微跳,又放到爹爹碗里,卻是再也不敢夾給軍師哥哥了。“夾!”屠烈敲了敲碗,就像一只等著投喂的大狗狗。孔文蕭望著兩人的互動,再看看擺在好友面前的紅燒rou,意味不明的勾了下嘴角。第5章:爹爹,不要!連續(xù)夾了幾塊紅燒rou送過去,屠烈學會了禮尚往來給離音夾雞rou,等他碗里的rou吃完,又輕輕敲碗,儼然是喜歡上互相投喂的游戲。離音迎著軍師哥哥打趣的目光,硬著頭皮給自家大狗狗投喂,等桌面上的吃食一掃而空時離音居然有種如釋重負的詭異感。“小音這個年紀該啟蒙了,不如讓她跟在我身邊,我教她讀書識字?!笨孜氖捖龡l斯理擦著嘴角道。“識什么字!他長大后要上陣殺敵,多學點保命的招數(shù)才是正事?!蓖懒蚁胍膊幌氡愕?。別以為他看不出小孩看到好友時那閃閃發(fā)亮的眼神,小孩都沒拿過這種眼神看自己,屠烈這顆心仿若泡在壇酸醋里一樣,酸得慌。“將軍何不聽聽小音的意見。”孔文蕭不死心道。離音正在想用什么辦法接近軍師哥哥,和軍師哥哥培養(yǎng)感情,不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不接下便是傻子了,她趕緊點頭:“爹爹,我想讀書識字,我想學孫子兵法,上陣殺敵也要會布陣不是嗎?我想跟上爹爹的步伐,做個像爹爹這般文韜武略,足智多謀,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還要和爹爹并肩作戰(zhàn)!”她說的煞有其事,雙眸盈滿了崇拜的光芒,見她用亮晶晶的目光看著自己,屠烈心里的醋意盡數(shù)消失,腦袋一熱,連聲道:“好好!有志氣。日后你上午同爹爹去訓練場,下午跟著軍師讀書識字?!?/br>“好?!彪x音笑著點頭,她的崇拜并不是裝出來的,昨晚出去溜達時便聽到兵哥哥們討論爹爹的豐功偉績,其中讓離音印象最深刻的便是爹爹孤身一人闖入千軍萬馬中,被萬人圍困卻能安全無恙回來,并且還屠戮幾千條人命。聽完這一段,離音打從心底崇拜爹爹,說要同爹爹并肩作戰(zhàn),上陣殺敵也是真的,至于后面“男子漢”三個字,被離音選擇性忘記了。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下午離音把屠烈換下的衣袍拿去河邊清洗,回來后一件件檢查爹爹的衣袍是否有劃破的地方,從兵哥哥那里借來針線一一縫補了起來。這邊,屠烈同一幫子光著膀子的士兵來到河邊洗澡。面上有傷疤的大漢問身側(cè)皮膚黝黑的漢子:“大牛,養(yǎng)小孩有什么個章程?我家婆娘來信說我兒子不愛吃飯,瘦得跟小雞似的,我這心里急啊!”屠烈想到自家小孩那身嫩得能掐出水的肌膚和瘦骨如柴的小身板,從清澈的溪水里冒出頭,抹掉臉上的水珠,支起了耳朵偷聽。大牛蹙眉想了下道:“沒什么講究的,我家兩個兒子都是賤養(yǎng),給啥吃啥,不挑食?!?/br>另外一個大漢頗有育兒心得,開口道:“我家大妞小時候身體羸弱,后來我婆娘買了只母羊回來,每天擠羊奶給她喝,現(xiàn)在大妞的身體可壯實了,不過,你家的是男孩子,不用瞎講究?!?/br>屠烈聽到這里暗暗乍舌,他娘的,養(yǎng)個小孩咋這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