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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便低吼出聲,完全控制不住挺身奮不顧身捅進去,每邁進一點他所能收獲的快感便越來越多,內(nèi)里的媚rou猶如無數(shù)張小嘴,密密集集將他徹底包裹在里面,令他爽得骨頭酥麻不已。“爹爹...痛...”離音嫩白的小臉皺成包子,動都不敢動一下,就怕牽扯到撕裂的xue口。屠烈渾身的細胞都要叫囂刺進去...刺進去...聽到小孩的痛呼聲及時停下,俯身從她的脊背一路舔吻吸咬,而后在她脖頸處興風(fēng)作浪,離音脖頸極其敏感,男人的唇又極其guntang,激起一陣陣的漣漪。第9章:爹爹,不要!(高HH)最脆弱最敏感的陽具被嫩xue真真切切地包裹,屠烈覺得之前士兵開玩笑時所描述的言辭極度匱乏,這種爽快至極的感覺用言語難以形容,唯有一點,極其容易形容,那便是他想要狠狠cao她,cao爛這張會咬人的小嘴!屠烈渾身火熱,挺臀正欲大肆cao干,卻聽到女孩的抽氣聲,屠烈硬生生停下,渾身的肌rou抖了抖。他曾聽士兵說過女人的第一次不能cao之過急,要徐徐圖之,若是太過孟浪,很容易適得其反令女人心里產(chǎn)生陰影。不想小孩以后避著自己,屠烈深深吸口氣暫且忍耐下來,想起先前被自己觸碰到的花核,他伸手摸到離音腿間,找到那顆小花核慢慢揉捻。“爹爹...”一股電流竄過全身,令她嬌軀顫抖,軟彈滑嫩的花壁微微瑟縮,溢出一聲輕吟。“音音,小寶貝...真棒?!蓖懒冶荒巧s的花壁弄得舒爽愜意,rou麻兮兮的情話不經(jīng)思索便脫口而出,話一說出口他自己都愣怔一下。若是之前有人告訴他,某一天你會叫某個人“寶貝”,屠烈絕對二話不說踢一腳過去。“嗯...爹爹...”女孩的聲音不復(fù)之前的痛苦,軟糯熏媚,隱含春色,下面那張被roubang侵犯的小嘴漸漸分泌出濕濕滑滑的粘液,媚rou無意識將青筋盤虬的絞緊。“嘶...小sao嘴!爹爹魂都快被你吸飛了!說!是不是故意的?!”屠烈被夾得立刻醒神,狠狠揉捏花核,原形畢露道。同時橫在她腹部的手臂收緊,松松垮垮掛在她身上的褻衣褻褲被內(nèi)力震碎。“爹爹,我、我不是...故意的...”離音小手兒死死揪住被單,花壁似乎被男人的語言刺激到了,又用力絞咬男根。屠烈倒抽口氣,耐力盡數(shù)土崩瓦解,雙手握住她細細的腰肢,挺動腰桿不徐不疾用roubang去摩擦蜜水潺潺的花璧,惡聲惡氣道:“那便是天生sao!天生欠干,爹爹怎么會有你這么sao的女兒?!”“不、不是...啊嗯...”她搖頭極力否認。撕裂的疼痛被酥麻的快感取而代之,她煞白的小臉暈染了一層醉人的粉色,那層粉色漸漸蔓延至全身。見女孩的肌膚不過是被他輕輕一吸便留下朵朵痕跡,屠烈眼底涌動的光芒大盛,大力吸嘬女孩脖頸的肌膚,胯間撞擊的速度開始逐漸加快。他的前胸布滿大大小小的陳年傷疤,女孩后背稚嫩的肌膚被摩擦得升溫,顏色愈發(fā)緋麗。“爹爹說你是sao貨你就是!”屠烈大肆攪弄女孩的xue,語氣強勢不容置喙道。“不是...我不sao,真的,嗯嗯...”她回過頭急忙為自己辯解,唯恐被爹爹誤會厭棄,那張誘人的雙唇張張合合的又引來餓狼的采摘。屠烈的親吻就如同他的人,霸道強勢,那條竄進離音口腔的長舌在里面攪和的天翻地覆,香舌被他拽拉出去吸咬,霸道的氣息充盈她口腔每一處,離音分明嘗到血腥的味道,舌頭也又痛又麻,身體卻違背了主人想要反抗的意愿,愈發(fā)的情動了起來,被男人撞擊得通紅的小屁股不由自主翹了起來,迎合一次又一次撐開她蚌rou的粗壯駭人的陽具。“小sao貨!咬這么緊還說不sao,爹爹看你不止sao,還十分饑渴!”察覺到她的順服迎合,屠烈眼瞳黑亮,眼白的部分盡數(shù)被血絲取代,各種帶侮辱性的露骨yin語不需要經(jīng)過腦子便脫口而出。“不sao,不是...”女孩狂搖小腦袋。“說!音音是小sao貨!”身居高位多年,屠烈好久沒遇到敢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他的“刺頭”了,身下的女孩就像他的兵,不服就cao得她服為止。動了幾下,屠烈覺得這個體位不好施展懲罰女孩,直起身,不由分說握住離音雙手反轉(zhuǎn)在后,一手掐住她腰肢,開始大開大合進攻。“說!音音是小sao貨,最喜歡吃爹爹的大jiba!”屠烈整天和一幫子大老爺們打交道,聽多了他們夸夸其談在床上該如何,這種話幾乎是深入了骨髓,不假思索便可以信手拈來。離音搖頭,抿著唇將到口的呻吟咽下,心里覺得不可置信,爹爹在床上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她雖然知道爹爹豪爽耿直,卻萬萬沒料到爹爹會有這般不為人知的模樣,這種熱辣直白的言辭叫她如何說出口,若是在隔音效果好點的地方她還能放開點...在這種時刻有兵巡視的地方,她不敢...不服從命令,加大訓(xùn)練難度!屠烈瞇著銳利的眸子,雙手改提住離音腰肢,運用了一成內(nèi)力,一直未能全數(shù)插入的roubang狠狠一撞,便全根沒入,稚嫩的宮口被破開,極致的快感猶如爆開的水球一點點將她所有的感官侵蝕,“啊!”離音尖叫一聲,嬌軀抖得不成樣子,噗嗤噗嗤噴出的yin水被男根堵在擁擠的花璧,令她小小的腹部鼓起一團。rou冠猝不及防被狠狠一夾,屠烈狂風(fēng)驟雨的沖撞一滯,險些就此交代出來,他腦門布滿細汗,抬手打幾下離音彈性極佳的臀,猛地拔出roubang,將大口喘息的離音翻過來。離音雙腮潮紅,眼盈秋水,嘴角還有唾液滑落,一副被人百般摧殘的可憐模樣,見此,屠烈心里自豪感油然而生,俯身將她嘴角的銀絲一點點卷進自己口腔,望著她時眼底隱含柔情,然而他下一刻的舉動可以稱之為毫不客氣的。離音雙腿被男人折疊壓在胸前,媚rou外翻,和主人一樣被凌虐得可憐兮兮的花xue向屠烈展開,似乎在無聲的求饒,卻換不來男人的溫柔以待,此情此景,令屠烈身體內(nèi)所有的獸性都激發(fā)了出來,被血絲侵占的眼白徹底被猩紅取代。屠烈喘息粗重,將碩大的rou冠對準xue口,再度將那根被媚rou排斥的roubang插了進去,剛經(jīng)歷高潮再被一桿鑿到盡頭的感覺并不好受,離音秀氣的眉毛蹙起,圓圓的鼻頭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憐,“爹爹...我難受...不要,嗯?。 ?/br>“若是讓爹爹滿意,爹爹便放過你?!边m才的強硬作風(fēng)效果不理想,屠烈開始用懷柔政策,喉嚨間溢出的低啞嗓音磁性十足,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