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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就是陪你,莫名的離音頭皮一酥,就連身心都跟著酥了,這人又開始做些犯規(guī)的事了!頭上揉著的手太溫柔了,離音這會兒膽子就變大了,也敢小小的提下自己的意見:“我想玩游戲?!?/br>“好?!柄Q胥,“喜歡臺式電腦還是手提?”如果是手提,他也就不必讓人送過來,打擾兩人的相處時光。不知道金主心里的霸道,離音毫不猶豫道:“臺式?!北仨毷桥_式,臺式玩著才過癮,原主的游戲現(xiàn)在離音也有繼續(xù)玩,但沒有原主玩得那樣渾然忘我,廢寢忘食的程度。鶴胥撥打了個電話,不久與臥室相連的書房里多出一臺配置頂級的臺式。離音還在想著下載游戲的時候可以看看電視,不料在家里要下載三個多小時的游戲,在這里只用不到半個小時。游戲一下好,離音立刻登錄進入陣營大戰(zhàn),玩得渾然忘我,就連鶴胥站在她身后都不知道,鶴胥看了一會,記下這個游戲的區(qū)服和ID就去洗澡。離音打完陣營大戰(zhàn),伸了個懶腰就看到男人穿著開領(lǐng)的家居服出來,一大片暴露出來的胸膛讓人看著特別想摸摸,想將自己的臉貼上去親親,垂下的碎發(fā)半遮住他那雙好看的眼睛,卻依舊帥氣得無可挑剔。視線從液晶顯示器上面偷偷欣賞了一會,離音就關(guān)掉電腦,站起來。鶴胥單手擦著頭發(fā)道:“衣櫥里有衣服?!?/br>離音又一次感嘆,金主大人真貼心。打開衣櫥,左邊掛著的是適合她尺碼的衣服,右邊掛著的是男人熨燙得沒有一絲皺褶的西服,人都說看一個家有沒有女主人,女主人受不受寵就要看衣櫥,看看自己衣服占得比例較多的衣櫥,離音心跳快了半拍,不去追究她一剎那的心率不穩(wěn)的情緒,離音抽出件性感的紫色睡衣走入盥洗室。洗完澡出來,男人靠在床頭,手里拿著一本書正在看,離音上床,跨過男人那雙長腿,鶴胥幫她拉開那邊的被子,離音立刻鉆了進去躺下,以規(guī)規(guī)矩矩平躺的睡姿躺好。鶴胥合上書,關(guān)了一盞燈,室內(nèi)的光線就如同那晚一樣曖昧。床陷入一邊,離音腰間就多出一只手,火熱的溫度隔著睡衣離音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下午看愛情片的時候她還小小的期待一下,腦海里難免會意亂情迷想些有的沒的,那會兒她的內(nèi)褲就濕了,誰料男人完全沒有哪方面的意思。現(xiàn)在,就現(xiàn)在,離音覺得自己終于苦盡甘來了。她現(xiàn)在鬧不明白自己對男人是存在好感,還是單純的女人看到優(yōu)秀的男人就難免會想入非非的下意識舉動,總之,靠近這個男人的時候她總是忍不住想要親親抱抱。見她直愣愣躺著,鶴胥遷就地側(cè)身,垂下黑沉沉的眼睛凝視她的側(cè)臉,摟在她腰肢的手上移,搭在她肩膀有節(jié)奏地拍著,一副要哄她入睡的架勢。離音眼瞼抖了抖,再次對自己的魅力產(chǎn)生了自我懷疑,她自認自己現(xiàn)在這幅身材是男人見了就想上的類型,而金主想要見她這個被包養(yǎng)者不就是要解決生理需求嗎?現(xiàn)在這一幅我只想和你單純睡覺的現(xiàn)象到底是怎么產(chǎn)生的?離音想破腦袋都想不通。鶴家代代家主都是長情的主兒,到了鶴胥這一代,簡直是將長情這兩字發(fā)揮得淋漓盡致,憑著鶴胥的條件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可他愣著能潔身自好,清心欲寡到了三十六歲,他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也不是柳下惠,只不過是覺得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不明不白的,他不想女孩想多,他想見她,就真的是單純的想見見她。當然,期間有什么東西管不住有了反應(yīng)也不是他能控制的。靜了好一會兒,離音按耐不住了,她迫切地想要知道金主大人有沒有反應(yīng),就動了動側(cè)個身,兩人面對著面,不同的是女孩是閉著眼睛的,男人是睜著眼睛。底下,離音微微曲起腿,試探的往男人腿間碰過,還沒靠近就被跟老硬老燙的棍子戳著。這下子離音明白了,金主大人不是不想要,至于為什么不開吃,估計是在等著她主動去取悅她??磥硭@個情婦和失職啊,就連金主的需求都琢磨不到。意識到自己罪無可赦,離音沒有半分猶豫用手肘撐起半邊身,輕輕推了一下金主,鶴胥不明所以,但還是順著她的力度翻一個身,平躺著。被窩里拱了拱,離音爬上男人身上,鶴胥家大業(yè)大,這些年想要他命的人不知幾何,出行就有保鏢將他保護得固若金湯,他本身就是個強勢不容人置喙的發(fā)號施令者,很不習(xí)慣有人騎在她身上。離音完全不知道自己無意間又犯了禁忌,這會兒她帶著欣賞的心看看男人黑沉的眼睛,很想親上去,但沒有付諸行動,她又去看看男人的唇發(fā)現(xiàn)也想親,臉也想親,最后她沒有動金主的臉部五官,而是輕輕向下挪了挪,吻住男人的堅硬的喉結(jié),鶴胥眸色沉了沉,氣息有點不穩(wěn)。___PS:上一章我沒有說過下章有rou,沒有沒有,你們沒看到,沒看到。好了,催眠成功~第9章:妖嬈?;╔金主大人(高H)(補更)鶴胥想著她竟已是他認定的夫人,被她騎著也無妨。離音臉有點紅,嬌喘聲已從口里溢出,不知道的人怕是以為她中了春藥,事實她現(xiàn)在的感覺也跟中了春藥差不多,金主的氣息實在太迷人了,兩人用一樣的沐浴露,在男人身上聞到就有別樣的一種滋味,那種想要征服這個男人的念頭不斷在離音腦子里作亂,以至于她只親親男人的喉結(jié),男人沒有任何一個舉動她就濕了,而且還濕得一塌糊涂。察覺到她氣息的變化,鶴胥挑起埋在自己脖子的小臉,便對上一雙迷離的媚眼,泛著妖媚情態(tài)的臉蛋。這種情態(tài)鶴胥很熟悉,上次女孩兒在他身下承歡是就是這樣的誘人,一個女人會對一個男人動情,這代表著這女人對男人不是全無感覺的,意識到對方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鶴胥眸色一深,不想再刻意克制自己的欲望。離音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反應(yīng),在男人面前又鬧了個烏龍,鶴胥以為她通過這些日的互動明白了他的心意,然后也認可了他,對他也產(chǎn)生了男女之情,接下來的事就水到徐成了。他輕輕的一個翻轉(zhuǎn),兩人的位置立刻轉(zhuǎn)換,他在上,以絕對主導(dǎo)的位置將她禁錮在身下,就連這樣霸道的一面都讓人深深的著迷。鶴胥摸了摸她的臉,離音低喘一聲,胸前兩團飽滿的兔子蕩出極其誘人的波浪,只需輕輕一拉下那件礙事的睡衣,便可以觀得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