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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正夕一看也是,就不和她爭了,轉(zhuǎn)身出門。“記得不要出門,外面很亂,人會吃人,被咬到就完了。喪尸片看過沒?被咬到就會變成喪尸。這是爸爸說的。”怕他不信,離音眼睛不眨就把這事推到宗政擎身上。剛走到門口的樂正夕臉一變,應(yīng)了一聲走到隔壁房間,此時再看壯漢臉上和頭發(fā)絲上的液體,越看越可疑,想到了什么,樂正夕喉嚨滾了滾,跑到廁所干嘔起來。離音不知道隔壁的事,那位壯漢的身體她也用精神力看過了,沒有傷痕,當(dāng)然,重點部位被她避開了,接下來她只要顧好眼前的男人就可以了。宗政擎身上的溫度也很燙,被離音摸的時甚至還發(fā)出低沉的喘息,性感得要命。06末世:鐵血少將X流氓女兒(高H)06末世:鐵血少將X流氓女兒(高H)記憶里,男人已經(jīng)有三十九歲了,離音看著眼前這張英俊得無可挑剔的臉,發(fā)現(xiàn)歲月完全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跡。用手去輕撫那張臉,男人緊皺的眉頭就舒緩,甚至還下意識在她手上蹭了蹭,就像一只在休憩中接受主人愛撫的雄獅,透著股子撒嬌的意味,清醒時的沉穩(wěn)嚴肅蕩然無存。能看到男人毫無設(shè)防的一面,離音心頭忽然就跳了下,接著立刻斂神,不再去想些有的沒的,開始動手幫男人脫衣服,冰涼的手一從男人臉上移開,男人眉頭就又皺了起來,離音知道這個時候的男人是沒有意識的,卻還是忍不住解釋:“咱們先去洗澡,待會再給你涼涼的東西。”她這話語帶雙關(guān),眼里帶著狡黠的神采,可惜緊閉著眼睛的男人看不到,卻似乎能聽到她的話,眉頭順了下來。衣服褪下,男人古銅色的肌膚,結(jié)實分明的腹肌,矯健修長的大長腿,就這樣充滿野性地暴露在離音眼前,好身材離音沒少見,之前的位面她的愛人個個身材都是頂尖的,但眼下看到這位的身體,還是忍不住讓她口干舌燥,心蕩神搖。視線無可避免的,就瞄到男人胯間的深色內(nèi)褲,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鼓起成團,離音敢肯定剛才的時候男人絕對沒有硬,被她摸摸就有反應(yīng),是該說他敏感,還是禁欲太久?或者兩者都有。離音欣賞了一番,就把人抱到浴室,舉動與剛才那套對她弟的說法辭背道而馳。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晶亮的水珠從男人麥色的身軀滾落,每滴水珠的砸落都似乎在散發(fā)著勾人的意味,男人背靠在椅子上,臉向后仰,一滴猩紅的液體忽然砸落在他臉上,接著又是一滴...離音伸手一摸,頭頂都冒起煙來,讓她流鼻血的罪魁禍首雖然暈迷著,但離音還是急忙把手湊到水流下洗,就好像慢一秒就會被男人看到一樣。止住鼻血,離音打算速戰(zhàn)速決,幫男人洗完澡,她就像經(jīng)歷了一場曠世大戰(zhàn),整個人都快虛脫了,不是精神力透支,也不是累的,就是單純的被男色搞得心蕩神搖,浮想聯(lián)翩,以至于什么都沒干就虛脫了。用精神力把門反鎖上,離音赤裸著身體上床,陷入床單里的男人也是渾身不著一物,昏迷著,周身那種歷經(jīng)戰(zhàn)場磨煉出的鐵血氣息雖然還是如影隨形,卻不顯得那么銳氣逼人,讓人不敢直視。離音的目的性很明確,就是從男人身上弄到能量開啟空間,再者原主生前心悅這位,去的時候未嘗沒有遺憾,離音不會道貌悍然地說是為了幫原主完成遺憾,但也確確實實有這個原因在里面。然而讓她下定決心在人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就與之發(fā)生關(guān)系的誘因,是因為她需要能量,不只是開啟空間的能量,還要為以后考慮,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末世,她用到異能的機會不勝枚舉,而她的異能透支后又不像別人能用晶核補給,這個時候就需要隨身攜帶個擁有紫色弘陽圣氣的男人以便隨時補給。而這個擁有紫色弘陽圣氣的男人并不好找,眼前就有一個,離音當(dāng)然不會錯過。把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就聽到男人從胸腔發(fā)出的低沉喘息,底下的男性身軀很燙,徹底點燃了離音,無處不在的火苗一簇簇在離音周身流竄,離音就發(fā)現(xiàn)她濕得更厲害了,冰冷的唇去貼上男人的喉結(jié),就聽到男人的喘息加重。單一聲喘息,就能讓女人心甘情愿匍匐在他身下。離音又忍不住感嘆,怎么就那么性感呢。離音叉腿,膝蓋抵在床上,腿心那朵濕噠噠的花貼在宗政擎堅硬的腹部,她的吻逐漸下移,由男人的胸膛、小腹而過,微微直起身,臉就對準宗政擎胯間那物。他的恥毛黑濃,桿身粗壯,筆直朝天聳立,頂端的guitou很大,顏色是令人心動的銀朱紅,前端還微微向男人小腹方向翹,透著股子小傲嬌的意味,與它的主人沉穩(wěn)內(nèi)斂截然相反,卻又相得益彰。離音張嘴含住顆guitou,就聽到頭頂響起的沉沉喘息,男人的眉擰著,雙唇下壓,即使是沒有意識,領(lǐng)地意識還是下意識地開啟了。離音就知道了,脫衣服,摸他,幫他洗澡這些男人可以不去計較,但是動他的寶貝,他就不高興了。離音眼底浮現(xiàn)一抹惡劣,雙腮驟然收縮,guitou受到窒息般的擠壓,男人喘息更沉,眉間的沉郁更重,既喜歡她的接觸,又抗拒她的接觸。離音敢肯定,如果現(xiàn)在男人是清醒著的,絕對會把她掐死。但沒清醒之前,就只是只躺在砧板上的雄獅,只能任由她宰割。離音不只打算幫男人用嘴含,還打算與他徹底水rujiao融,不為其他,只因用嘴吞咽下去的能量沒有用xiaoxue來得好吸收,用xiaoxue去吃,能幾分鐘內(nèi)就吸收殆盡,用嘴卻要花幾個小時,現(xiàn)在一分鐘離音恨不得掰成兩分來用,自然不愿意等。將男人的深色的jiba上下都用唾液沾濕,離音就騎坐在宗政擎身上,單手壓在他硬如石塊的小腹上,一手分開那兩片滑溜溜的yinchun,在guitou上蹭了蹭,刷上一層比唾液更粘濕的液體,就施力向下壓,這一下離音是用了狠力的,硬是塞進去顆guitou。她臉色泛白,雙手壓在男人小腹,上齒咬著下唇,又狠狠坐下,薄膜被戳破,痛都痛了,離音干脆一鼓作氣坐到底。宗政擎沉沉的喘一下,似乎是知道回天無力,眉頭松下,唇不再緊抿著。白著臉的離音看得哭笑不得,別搞得她跟欺負良家婦女的混混似的,其實她很無辜好嗎。相對于男人不斷飆升的體溫,離音的正常人體溫就顯得很冰了,那根大家伙桿在離異體內(nèi)一會兒,那里面的水就刷刷的流出,痛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