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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B市的領(lǐng)頭人劉剛是個剛升到四階的火異能者,末世前就是個刺頭,性格剛烈,而且自私自利,剛愎自用,享受到權(quán)利帶給他的好處,豈會輕易將自己的勞動成果拱手讓人。這方不愿意救人,這邊又不愿意放權(quán),結(jié)果苦的還是那些沒有異能的民眾,喪尸來了他們沒有自保能力,又跑不快,最先死的還是他們。宗政擎聽說這事,就決定親自來一趟,原本他也可能派人過來的,但最近他遇到了瓶頸,異能卡在四階后期,想著這趟B市之行興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就來了。“救命啊...救救我!”離音早就發(fā)現(xiàn)前面的求救聲,并且還知道求救的是王昌,據(jù)說這廝因為貪生怕死,又吃不得苦,就拋棄妻兒去投奔親戚。離音半點不想理會這種渣男,就權(quán)當沒聽到,也不開口提醒。宗政擎也聽到了,見到小姑娘沒有說要過去幫忙,猜想她有什么打算,也就沒動。大貢不懂后面兩人的心思,聽到求救聲就立刻開口:“前面有人求救?!?/br>宗政擎抬起眼皮:“過去看看?!?/br>大貢應(yīng)是,加快了車速,后面的兩輛車趕緊尾隨。他們到的時候躺了滿地的尸首,王昌抱頭躲在幾個異能者中間鬼哭狼嗷,就連他們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都不知道。小隊里一個年輕人不耐煩道:“行了別叫了!喪尸都被你喊過來了!這不是沒事了嗎,看你嚇得那慫樣?!?/br>其他人也紛紛露出不屑的神色,卻也沒有多說什么。聽到安全了,王昌立刻不慫了,整了整衣領(lǐng),看到大貢,像看到親爹一樣挺著個圓滾滾的肚子跑過來,末世三個月,他非但沒有瘦了,反而還胖了許多,滿臉油光的,看起來過得不錯:“大兄弟,你們這是去哪?”大貢對他還有印象,因為他就沒見過這么自私自利,厚顏無恥的人:“你不是去投奔親戚了麼?怎么在這里。”王昌一拍大腿:“嗨!別提了,他們嫌我吃得多,今天把我?guī)С鰜碇苯泳蛠G這里,幸好我遇見那幾個小兄弟,要不然你可就見不到我了...”他拉著大貢訴苦,不知道的人會認為兩人之前關(guān)系不錯。王昌長相本就不差,笑起來象彌勒佛,讓人不由自主去相信他,相由心生這句話套用在他身上完全不合適。車里,父女兩坐的中間放了個雙肩包,離音的小手慢慢扯起宗政擎夾在皮帶里面的衣服,用柔軟的手心貼著宗政擎腰眼撫摸:“這群人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眰€個身上都聚攏著令人膽寒的黑氣,也不懂身上有多少條人命。宗政擎注意力都被那只煽風點火的小手吸引了,回應(yīng)的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什么問題?”離音在他屁股上勾勾:“在末世,純粹的好人可是很少見的,這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情況更是少見。那幾個小年輕看王昌的眼神都帶著不屑,你想想一個看不起王昌的人,會去救王昌,這本身就是一個問題。王昌和那幾個人之前肯定是認識的,也不知道他們演這一出是想要干嘛?!?/br>宗政擎把擱在膝頭的手伸出去捏住她手腕,不讓她的手繼續(xù)往下摸:“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我們且等著?!?/br>不一會外面就傳來大貢的聲音:“少將,眼看著這天就快黑了,那幾個小兄弟的居所就在這附近,我們要不去他們那里休息一晚,明兒個再動身?”車一路開過去道路偏僻,喪尸很少,即使是遇到也都被那幾個“救了”王昌的年輕人解決了,間接證明這幾個人實力不差。十來分鐘后,三輛軍用車和一輛私家車停在幾幢獨立別墅前,這幾幢別墅依山依水而建,又用欄桿圈出了地,能擋住低等喪尸。一行人下車,跟著那幾個小年輕走。離音他們到的時候這伙人正在吃飯,聲音很喧嘩,廳里擺了五張大圓桌,其中四桌分別坐了十幾個人,很擁擠,有一桌坐了7個人,坐在上首的是個中年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看樣子應(yīng)該是他們的領(lǐng)頭人。桌面上的飯食也不差,有色澤紅亮的紅燒rou,燉骨頭,素菜很少,都是用大盤裝的,管夠。領(lǐng)頭人似乎是沒料到手下會帶客人回來,楞了一下,才起身問給離音他們帶路的小年輕:“他們是?”其中一個小年輕就將遇到離音他們的過程說了一遍。宗政擎和領(lǐng)頭人寒暄了幾句,并婉拒領(lǐng)頭人讓他們坐下來一起吃飯的邀請。“這附近的高級喪尸都被我?guī)饲暹^了,你們晚上啊,就放心睡?!鳖I(lǐng)頭人,人稱八哥笑瞇瞇對著宗政擎說,那皺起的眼尾紋讓他面部五官更顯柔和,看起來就像個老好人。離音在心里喲喲喲幾聲,真是漲見識了,這一窩上百個人,都是異能者,渾身的黑氣都能把墻壁熏黑,特別是那個八哥,身上的黑氣更為嚴重,一看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但裝好人的時候愣是沒有一點違和感。反倒是她男人,不說話的時候老嚇人了。20末世:鐵血少將X流氓女兒憑宗政擎他們這一行人的實力,開辟出暫時的居所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八哥這伙人都算計到他們的頭上了,他們總不能視而不見。別墅三樓有十幾間房,兩客廳,大伙在其中一間客廳集合,就各自找位置坐下。出門在外,為了掩蓋他們有空間的事,士兵們都隨身攜帶干糧,屁股還沒坐熱,大貢就去掏他的軍用旅行包,翻看自己還有那些食物,其他人也是各自掏包,拿出干糧和咸菜擱桌上;或是掏出鐵鍋,一個釋放水異能,一個釋放火異能燒水,分工明細,十八般武器齊上。大貢找來找去只找到干糧,紅燒rou的香氣還在他鼻尖索饒,如影隨形的,那股子饞勁硬是壓不下去:“要不,我拿點干糧去跟他們換點rou?”宗政擎曲指輕擊桌面,意有所指:“想吃rou,你身上不就有。”眾人聞言不知想到什么,臉色突變,只有大貢不明所以,還死命翻著包,真以為他包里有rou。其中一個士兵不忍直視他這個蠢樣,好心提醒:“人rou和干糧你選哪個?”大貢手上動作一頓,不敢置信,用力吞咽一下唾液:“這...這不會吧!”和大貢關(guān)系較好的,平時又喜歡開他玩笑的兄弟,就開始揭他曾經(jīng)的光輝事跡,氣氛看似熱鬧,他們的警惕心卻提到最高。桌面上擺放著白瓷茶盞,是領(lǐng)他們過來的女人準備的,離音伸手倒了杯水,置于面前輕嗅,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