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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微微蹙起,即使是疼也沒有掙扎,任由男人將粗大的roubang寸寸送進(jìn)來,剛才那種緊張壓抑的氣氛,她一點(diǎn)興致到?jīng)]有,下面自然也不會分泌出多少水,進(jìn)去的時候很干澀。若是平時,宗政擎發(fā)現(xiàn)這事,必然會緩下來耐心做足前戲,這會他是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了,她內(nèi)里的構(gòu)造特別,小小緊緊的,平日水多的時候都能將他咬的要窒息,這會沒什么水,進(jìn)入時他也不好受。兩人都備受折磨,她沒有喊停,他沒有停下,似乎是想要耗盡最后的生命去zuoai。將舌頭探進(jìn)去,他勾住那條香舌與之纏綿,濕潤的聲音讓溫度漸漸攀升,下面干澀的甬道也漸漸分泌出愛液讓男人的roubang抽送的更為順利。男人寬厚的背弓起,roubang便會不遺余力撞進(jìn)去,花蕊受到這樣兇猛的撞擊,她渾身都在顫抖,雙手摳劃他的背,抓出道道血痕,圓潤可愛的腳趾也因?yàn)榭旄刑珡?qiáng)烈而卷縮。“爸爸...爸爸...宗政擎...”第一次,她開口叫他的名字。宗政擎的情緒幾乎要壓制不住,“再喊一次,喊我名字?!?/br>她乖順極了:“政擎...宗政擎...”宗政擎將她的唇允的啵啵響,眼底的喜愛濃如潑墨,微微顫抖的指尖顯示他的激動。知道他喜歡自己叫他名字,離音索性就順著他,用甜膩的聲音黏黏的叫他,宗政擎終于失控了,他眼底沉黑,喘息深重,往死里cao她。“喜歡嗎?喜歡爸爸這樣對你嗎?”宗政擎手臂掛著她全身的重量,掐住她腰肢一次一次往胯下按,同時臀部也會配合著撞向花xue。她的花xue被撐得嚴(yán)絲密縫的,他每次的進(jìn)出都能清晰感受到roubang帶給她的摩擦程度,和roubang表層筋脈跳動的頻率,很快,就像它主人cao她的速度,又快又重,似乎不將她花蕊撞碎就誓不罷休。離音后背已經(jīng)離開門板,頭向后仰著,整個人像掛件一樣掛在宗政擎身上,聲音帶著哭腔,跟貓似的:“喜歡...”宗政擎喜歡極她的坦誠,憋在心里的那股子煩悶沒了,雙唇貼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親吻,沿路落下獨(dú)屬于他的印記,她的rufang上面本就有許多痕跡,現(xiàn)在又被加深一層,看起來毫無美感,男人卻眸色一暗,喉嚨里碾壓出沉沉的喘息。“輕點(diǎn),你這樣咬我好痛...”她夾雜著哭腔的聲音很委屈,不用看也知道她前胸有多少牙印,原本她想著忍忍就過去了,畢竟男人心情不好,誰知道這人咬著咬著就得寸進(jìn)尺起來,隔著老遠(yuǎn)她都能聞到自己的血腥味。宗政擎聽她的聲音更想狠狠欺負(fù)她,又怕欺負(fù)的狠了惹來反彈,他把離音放下來,從后面狠狠欺負(fù)她。雜物房里四處都是灰,空氣中浮動的都是灰塵味,里面堆積著一些廢棄的樂器,透氣孔下有架鋼琴緊貼著墻壁,離音手按在琴鍵上,腰肢被身后的男人高高抬起,兩片屁股像個心形,此時那心形中間有根紫黑色的roubang快速進(jìn)出著,恥骨啪打上屁股的聲音極其嘹亮,清脆。她咬著唇,被動承受男人一次一次的撞擊,快感飆升到最高的時候雙手會死死摳住琴鍵,唇咬的更緊,將到喉嚨的聲音壓下去,隔壁有人,而且因?yàn)楫惸艿脑颍鱾€都耳聰目明的,她臉皮再厚,膽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膽喊出來。宗政擎喜歡聽她的聲音,特別是床上的時候,這會聽不到,眼底難免會流露出些許的遺憾,他俯身貼上去,讓她能感受到他跳動的心臟,緊實(shí)的胸肌,燙人的溫度,她哆嗦一下,耳垂便被濕潤的含住,緊接著耳洞被濕潤的舌尖舔掃。離音兩腳一軟,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偏著頭躲:“別...嗯...爸爸別這樣...”如果時間充足,地點(diǎn)對,他想要用舌頭一一舔過她身上每寸肌膚,這會不理會小姑娘小小的反抗,換著一邊繼續(xù)舔,黏膩的水聲訴說著他對她的喜愛。離音受不了他:“爸爸,快點(diǎn)射給我...我要jingye?!?/br>宗政擎氣息重重噴在她耳里,掐住她那雙白嫩的rufang,便加快了速度,他雖然不相信小姑娘的話,但不代表他不能滿足她的要求。后入,是離音最受不了,也是又愛又恨的姿勢,她的甬道不深,男人的尺寸比常人長很多,不用全根插進(jìn)去就能頂?shù)剿罾锩妫斎氲臅r候她根本招架不住,不一會就氣喘吁吁的,壓著嗓子問:“爸爸...還沒好嗎?”宗政擎又好氣又好笑,別人都巴不得男人能持久不射,到他這里就反著來,每次做到后面小姑娘就會問他還沒好嗎。“就快了。”唇在她香肩上落下濕潤的吻,男人臉上有汗,順著下顎滴了下去,“要喂多少,xiaoxue才能吃飽?”離音喉嚨里發(fā)出難耐的呻吟:“要很多...有多少要多少...”宗政擎最是喜歡她的貪得無厭,低啞的笑:“如你所愿?!?/br>30末世:鐵血少將X流氓女兒隔壁的士兵都經(jīng)過專門的訓(xùn)練,意志堅(jiān)定,這會兒聽著小姑娘的哭喊聲,愣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個個下面都支起了帳篷,為了避免被人看到,好幾個調(diào)整了坐姿,用大腿遮擋。女士倒還好,只臉上抹了層胭脂似的紅,看不出來什么,只有她們自己知道內(nèi)褲早已潮濕一片。另一邊,兩小隊(duì)因?yàn)樯矸莸脑颍苁鴽]有軍人那般嚴(yán)格,平時行事多是放蕩不羈,隨心所欲的,有些個男人粗喘著背轉(zhuǎn)過身去,當(dāng)場自慰;有些個則將女伴拉出來,路過掛滿肢體的房間,他們腳步不停,似乎沒看到這里面是間房,就隨意找個角落搞起來,也不怕被人看見。甚至還有一女伺候幾男的現(xiàn)象,看到的人臉上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在末世,下一秒可能就會發(fā)生意外喪命,漸漸的他們就推翻了曾經(jīng)的人生觀,價值觀和道德觀,重新形成了新的觀念,信奉起活在當(dāng)下,及時行樂。父女兩人從雜物房出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看到宗政擎平安無事站在那,眾人臉上難掩激動,大貢是最先忍不住出聲打破沉默的:“少將,您挺過來了?”“嗯?!弊谡鏇]有說出這是小姑娘的功勞,就讓他們誤會,理由還是和他遮掩小姑娘有空間異能一樣,在沒有出現(xiàn)別的五階治療異能之前,他就要將這個秘密藏在心里,謹(jǐn)防別人將主意打到小姑娘頭上。地下室不是療傷的好地方,一行人移步出去,在他們離開之后,掛滿肢體的那間地下室忽然自燃,所有的肢體都陷入漫天火海里,漸漸化為粉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