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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多了一具男性身軀貼了上來,離音的胸部被男人胸膛擠壓,只感受到一股逼人的燙,她的唇便被含住,兩根手指在她xue口抹了兩下,便被一根很硬的roubang取代了。第14章:父皇X公主(高H)前后兩個洞都被roubang徹底填滿了,離音張著嘴,呻吟的聲音跟貓似的,里面的媚rou在動,一層層收緊,是那種饑渴的收緊,因為插著她的男人并沒有動,讓roubang靜靜待在她體內(nèi)。這種感覺就跟你垂涎一個水果很久,突然有一天吃到了,然后發(fā)現(xiàn)水果是壞的,心情不能更復雜。楚宵看小姑娘臉色便知道她在想何事,這次他停頓還真就不是故意的,別看他三十好幾的人,實際上實戰(zhàn)經(jīng)驗缺乏,唯一的那次還在最后關(guān)頭被強制中斷了,眼下再次體驗,他的敏感度并沒有上升多少。小姑娘里面很熱情,他一進去便受到各方面的關(guān)注,一層層的媚rou前仆后繼撲過來,死命攪著他roubang不放,總得給他個緩沖的時間。楚宵緩沖的速度很快,幾個呼吸間便好了,身后的楚宵將懷里的小姑娘往上抬了抬,方便動作。前面的楚宵垂下臉,去磨蹭她紅潤的唇,接著緩緩的吸吮,舌頭滑到她口腔,找到她的粉舌含住。離音很快便拋棄男人動不動的問題,雙手不由自主去攀上男人寬闊的肩膀,和男人纏綿的口舌相交,唾液相容。楚宵咽下一口從她口里搜刮來的唾液,毫無預兆的,腰桿開始聳動,roubang擦過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的媚rou,重重撞到里面,還沒等雙眼迷離的小姑娘適應(yīng),一次又一次的沖撞了起來。離音握住手里的roubang,松了又握,握了又松,她面色潮紅,眼睛里分泌出生理性淚水,順著暈紅的眼尾滑下,還沒來得及落在地上,面前親著她嘴的男人淺色的唇一移,輕輕的吮去她眼角的淚珠。離音都快被男人親的缺氧了,眼下終于找到機會開口求饒:“父皇...慢點...不要那么用力...會壞的...”楚宵進出的速度和力度都沒有因此慢了下來,他吻了吻她眼簾,太陽xue上有一滴汗落到她臉上:“父皇慢不下來...皇兒太會吸了...”離音腦袋還在缺氧,一時無法思考男人的話:“我沒有、沒有吸...”“是誰將父皇往里拽拉?嗯?”前面的楚宵脊背弓著。一張布滿密集汗珠的臉埋在她胸前。身后的楚宵再一次將她往上抬了抬,伙同前面的楚宵一起,給她前后兩張小嘴來一個深重的撞擊,有水花噴了出來,濺射的四處都是。離音渾身顫抖,大聲呻吟:“啊啊....父皇、好深...好重...xiaoxue被roubang插壞了!嗯啊...”“壞不了!”楚宵含住她一顆rutou,又吸又咬,呼吸凌亂緊促,眼白泛起的紅更深。每一次的深入,他都毫無保留,他能感受到里面的媚rou是如何在他撤出的時候挽留,在他深入的時候絞縮,極致的快感密密麻麻向頭頂沖,幾乎讓人招架不住,卻不想躲避,在下一次進攻時更深重的往里面頂,像著了魔一樣。“怎么、會壞不了呢?”離音眼睛紅紅的,跟痛哭過一場一樣,她覺得自己遲早會壞掉,看男人那個狠勁,恨不得將兩顆碩大的睪丸塞進來,不行了,不能想了,一想她就腿軟心慌,想逃跑。楚宵聽聞她無辜的聲音,舍棄甜美的rutou直起脊背,用雙手取代自己的唇,去玩那雙又香又嫩的的大白兔子,在看到小姑娘通紅的眼睛,楚宵沒有絲毫將人欺負狠了的愧疚感,火力全開,一面用兇猛強悍的速度進出,一面抽空回答面前的小嬌嬌:“父皇何時騙過你?”你、你此刻便在騙我,她的反駁,全部變?yōu)猷培虐“〉纳胍鳌?/br>她不知道她此時的樣子落在男人眼里,只會讓人更想狠狠欺負她,楚宵眼里一片深諳,十指深陷羊脂白玉般的雙峰里,roubang進出飛快,只能看到一道殘影。“不行、不行了...嗯嗯...啊啊...”離音嬌軀顫抖的更為厲害,兩個男人雖然不講究什么九淺一深,但是戰(zhàn)斗力驚人,每每都能擦到,頂?shù)剿拿舾悬c上,這般火力十足的性愛方式根本不適合尚為稚嫩的她,沒幾下便尖叫著xiele。“小妖精,父皇遲早有一日被你榨干!”楚宵脊背微弓,四肢肌rou迸起,臉上是被人擠壓到極致的猙獰,放到他那張臉上不難看,極具威嚴,讓人不敢放肆。離音卻不管那么多,嗚嗚兩聲撲過去咬男人肩膀,嘗到一嘴的咸味她也不放,因為這男人發(fā)了狠來,她也會怕,會慌,會招架不住。她體內(nèi)的那兩根roubang還沒射,也沒有發(fā)射的征兆,離音甚至還感覺到它在變大,先前便已經(jīng)將她撐的要破了,這會兒她都感覺呼吸困難,喘不上氣。楚宵讓她咬,滿是愉悅的眉目間是一種無聲的放縱,待離音咬夠了,男人貼著她額頭,去親她的唇,黑沉的視線不離她的臉。身后的楚宵也在親她,親她的耳垂,脖頸,將目所能及的都親個遍。這是讓她歇歇?離音受寵若驚,投桃報李主動張嘴伸舌,讓男人進來。楚宵欣然笑納,待人將舌伸過來,便立刻挺動緊實的臀,打了小姑娘個措防不及,他停下來可不是體貼小姑娘,而是想要仔細體會一番,上次沒有體會到的。離音被男人撞的嬌軀起起伏伏,一臉上當受騙的表情,她腦抽了才會將男人想的那么好。這位明顯是披著羊皮的狼!第二日天大亮,離音才恢復了神志,她用多得外溢的精神力,盯著床幔出神,昨夜做到后面,她聲音都哭啞了,眼睛也腫了一圈,渾身都被掐的青青紫紫的,看起來慘不忍睹。然而男人卻沒有就此放過她,后來,后來她終于暈了!離音想不明白,靈魂狀態(tài)怎么會暈呢?但這種床笫之間的事她又不好揪著不放去問系統(tǒng),她的臉皮還沒厚到那種程度。離音躺尸了很久,終于想起一個問題:“系統(tǒng),楚宵是不是也有入夢術(shù)?”要不然昨晚那三個楚宵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