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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依m(xù)ama看,你們早點訂婚也沒什么不好,省的別人家的閨女老惦記他?!?/br>聽這話,就知道陸母是多喜歡顧川了,離音不抱希望垂死掙扎,“可是mama,我還沒完成學業(yè),這不太好吧……”“你之前不是恨不得立刻嫁過去嗎?再說了,學業(yè)和訂婚并沒有沖突?!毕木崫M臉狐疑。離音心里咯噔一下,連忙補救,“我這大概是婚前恐懼癥。”夏君韻被她逗笑了,“你們只是訂婚,又不是讓你立刻收拾行李住過去,小川想,我還不樂意呢?!?/br>離音不敢再多說,怕自己露餡。意識到訂婚的事情已經(jīng)沒有了回旋的余地,離音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第二天下午,她抽空去了一趟顧家。顧家在財力方面和陸家肩并肩,花園卻比陸家大多了,進門之后是彎彎曲曲的青石板路,左右兩邊種滿了各種顏色的玫瑰花,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人走進去,就像置身于花海一樣,離音是聞著一路的花香到的正廳。離音來時沒有打過招呼,顧父顧母不在家,接待離音的是一個熟悉的面孔,顧家的老傭人。“少爺在書房。要不要我上去叫他下來?”少爺?shù)臅吭O在三樓,平時除了打掃衛(wèi)生,一般他們是不會去打擾的,因為有一次,她敲門去喊小爺吃飯的時候,給她開門的少爺,眼神很可怕,林嫂永遠都無法忘記那雙陰森恐怖,像是住著世上最可怕的魔鬼的眼睛。“川哥哥忙公事我怎么好打擾他,我在這里等著就行,林嫂你去忙你的?!彪x音體貼道。注意到林嫂提到書房時不自然的表情,離音覺得這或許是一個突破的好機會,就繼續(xù)觀察林嫂。林嫂一聽松了口氣,臉上的笑容自然了些,“那行,有需要您就叫我?!?/br>看林嫂的反應,離音拿不準林嫂是害怕顧川,還是害怕接近書房。還有這與原主害怕顧川兩者之間到底有沒有關聯(lián)?離音喝著林嫂給她炸的橙汁,心思百轉(zhuǎn)千回,以前原主時常來顧家,但每次都有顧川陪同,三樓原主去過,甚至還進過書房看書。離音找不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她喝了半杯果汁,發(fā)現(xiàn)剛才在廚房忙活的李嫂不見了,也不知道去忙什么。李嫂對她是真的不防備,可能是覺得她即將要成為這個家的其中主人之一,沒必要防著。離音放下杯子站起身,如同閑逛一樣,慢悠悠逛到二樓,在二樓逛了一圈,順理成章的就上到三樓,她沒有立刻往書房方向走,因為不知道這里是否有隱藏的攝像頭。在左邊逛了逛,她側(cè)了個身,慢慢接近書房,里面忽然傳來的奇怪聲音讓離音眼皮一跳,渾身的汗毛警惕的豎起。她面色不變,像是突然心血來潮,躡手躡腳,躬著身子,半邊臉貼上門板,臉上還帶著狡黠的笑意,似乎是想要嚇嚇里面的人。咔擦一聲。門開了,離音猝不及防,摔入一具溫暖的男性身軀上,對方?jīng)]有立刻伸手扶她,頭頂響起的聲音難辨情緒:“來了也不告訴川哥哥,小音真是越來越調(diào)皮了?!?/br>離音覺得自己的心理素質(zhì)還是很強大的,這會聽到這句話,卻覺得滲人得緊,渾身毛毛的,像是被什么可怕的東西盯上了。她頭抬起來,不敢表現(xiàn)出除了埋怨,撒嬌之外的情緒,嘟著嘴道:“一點都不好玩,川哥哥你怎么不打招呼就出來了,人家還想嚇嚇你呢!”顧川觀察她的表情,發(fā)現(xiàn)沒有摻假,眼底的陰鷙瞬間被溫柔覆蓋,他笑了,笑容里面的溫柔情意,能讓無數(shù)女人心折,“要不關上門,咱們再來一次?這次川哥哥肯定配合小音的行動?!?/br>“才不要!”離音轉(zhuǎn)身,甩給他一個后腦勺,“這種恐嚇人的事,要對方事先不知道才有意思?!?/br>顧川笑瞇瞇走到她身邊,自然地牽起她的手一起下樓,“咱家小音真是越來越有冒險精神了,待會要不要一起看恐怖片?”“看就看!我才不怕?!?/br>顧川放電影的時候,離音在心里呼叫系統(tǒng),反反復復喊了十幾遍,得不到回應,離音很惆悵,很失望,臨走的時候她還不死心,照樣是呼叫了十幾遍。依舊得不到回應,離音不止是失望了,都悲傷的想落淚了。這次她突然造訪,顧川始料未及,若是他足夠謹慎,肯定會將一些犯罪的證據(jù)轉(zhuǎn)移。離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到犯罪證據(jù),總之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可惜啊可惜。大好的機會就因為系統(tǒng)不在,而錯過了!第10章:富家千金X警察下午兩人出去一趟,就沒有再回顧家,吃過晚飯,將末婚妻送回家,顧川才開車返程。夜已深,顧家人不喜歡家里有外人,所以傭人不在顧家留夜,每天準備好了晚飯就回家。一道頎長的身影走在青石路上,寬闊的跟廣場一樣的花園,靜寂一片,偶爾從花叢里響起的幾聲蟲鳴,也沒活躍到氣氛,青年的腳步聲很低,低的近乎無,身影還沒靠近門口,感應燈就亮了起來,青年邁上幾級臺階,停在了門口。“顧平海,別忘了是你先對不起我,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女聲陡然拔高,“別說我在外面養(yǎng)一個男人了,就是養(yǎng)十個八個,也與你無關!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這幅指責我的嘴臉真讓我覺得惡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金屋藏嬌的事!”男人似乎是被戳中了痛處,氣急敗壞道:“你、我不和你說,你這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只知道翻舊賬翻舊賬,誰沒有點過往?!”女人聲音尖利,寸步不讓:“到底是誰翻舊賬你給我說清楚!你在外面偷吃還有理了你?!”叩叩叩。敲門聲一響起,里面像是突然被按了終止鍵,鴉雀無聲,仿佛剛才吵的不可開交的場面只是人的錯覺。顧川手插到褲兜里,濃密的眼睫半垂著,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