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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走出商場門口,她的手被松開,身旁的男人走進(jìn)了家飾品店。離音瞄了眼,發(fā)現(xiàn)男人站在一排圍巾前,他是標(biāo)準(zhǔn)的衣架子,淺灰的風(fēng)衣將他強(qiáng)悍緊實的身軀勾勒了出來,從后面看給人很多遐想想的空間。離音已經(jīng)聽到旁邊有小姑娘在討論男人的背影真帥,身上的風(fēng)衣很好看云云……離音心情很平靜,因為她知道男人一旦轉(zhuǎn)身給這幫小姑娘看到臉,她們肯定會掉頭就走。——因為男人長相太兇。果不其然在男人轉(zhuǎn)身了,身旁的竊竊私語戛然而止,兩個小姑娘看著遠(yuǎn)處那個一臉兇相的男人,肩膀抖了抖,僵硬著臉轉(zhuǎn)身就走。脖頸上一暖,多出條圍巾,離音瞪了瞪眼,“我不帶,這樣穿又帶圍巾不好看?!?/br>為了美,她已經(jīng)犧牲了一上午的溫暖。秦深不能了解小姑娘的心思,圍巾像裹粽子一樣一圈圈繞上她脖頸,毫無美感可言,他自己覺得滿意,“瞎鬧,漂亮重要還是身體重要?!?/br>離音扯了扯脖子上的圍巾,“當(dāng)然是漂亮重要,難道你看人不是先看臉?”秦深牽著她的手繼續(xù)往外走,“現(xiàn)在多漂亮,七老八十還不是像樹皮一樣?!?/br>“……”離音默默吸了口奶茶,好有道理哦,可還是不服氣怎么辦!二月南方雖回暖,溫度卻還是不低,來時離音縮手縮腳也阻止不了肆意往領(lǐng)口鉆的冷風(fēng),返程時渾身卻暖洋洋的,像在泡溫泉。她想,可能是因為身邊的男人。車駛?cè)肓说叵峦\囀?,兩人一前一后下了車。離音沒有問男人要帶自己去哪里,站在完全密閉的電梯里,她感覺握住她大手的溫度在節(jié)節(jié)攀升,幾乎要灼燒她。氣氛似乎都要燃了起來,離音覺得自己要說些什么來打破這份寧靜,“這是要去叔叔家嗎?”“叮!”的一聲,混搭著男人低低的“嗯?!甭暋?/br>——電梯開了。離音瞅著男人拿出鑰匙開門,有些好奇他住所的擺設(shè),她人剛走進(jìn)去,還來不及打量,后面就貼上來具強(qiáng)悍的身軀,緊接著是關(guān)門聲。秦深把東西往門角一放,就攔腰將小姑娘按在門板,一發(fā)力,離音的腳就離開了地面。下一瞬,輪廓冷峻,五官深邃的臉直逼她面門,濕潤又柔軟的唇壓了上來,隨之而來的是強(qiáng)烈的,極具侵略者的男性氣息。離音喉嚨里響起短促的喘息,像喵咪般順從地張開嘴,手捉住男人的風(fēng)衣,以十分依賴乖巧的姿態(tài)迎合男人的侵略。秦深感受到了,他呼吸加深,心臟怦怦直跳,舌尖狂熱地刮過她口腔每一處角落,就捕捉她的舌,與之纏綿。一吻停止,兩人鼻尖抵著鼻尖,氣息不穩(wěn)。目光一寸寸盯視面前這張潮紅的小臉,秦深眸色幽暗如淵,聲音低沉沙啞道:“可想死叔叔了?!?/br>離音皺皺鼻翼,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腳還是懸空狀態(tài),她沒有提醒男人放自己下來,而是伸手去勾男人脖頸,眉目一揚,暗送秋波:“然后呢?……叔叔不打算做點什么?”秦深呼吸一頓,唇立刻又碾壓了下去,腰間的手一松,離音雙腳終于碰到了地面。底下有只手從她衣擺鉆了進(jìn)去,寒氣從縫隙灌進(jìn)肌膚,離音打了個哆嗦,正抗議地哼哼,男人的大手就貼上她肌膚,帶著炙熱的溫度緩緩上移,熟練地挑開她的內(nèi)衣,握上一方柔軟。指尖輕輕撥弄一下頂端的乳尖,離音疲軟的神經(jīng)就跳了跳,腳底打著飄。半年不見,男人技巧沒有生疏,離音迷迷糊糊地想。干柴和烈火熊熊燃燒,就如同兩塊磁鐵,互相吸引,纏綿不休。女孩的衣物散了一地,男人的風(fēng)衣覆蓋在上,肌膚暴露低溫里,離音感覺不到冷,只感覺到熱,全身都熱,仿佛有火在烘烤她。眨了眨有些濕潤的眼睛,朦朧中離音看到男人黑色的頭顱從她胸前滑落,肚臍被印下濕漉漉的吻,她肚皮抖了抖,察覺到那張?zhí)舳核拇皆谙乱?,隱隱有種讓人難以描述的羞恥感。——她下意識地夾腿,“別……”秦深在滑溜溜的陰阜處舔了舔,就下滑,舌尖在那腿縫間來回摩擦,留下道濕濕的痕跡,“別什么?”離音腦袋里那根弦處于即將崩斷的狀態(tài),“別舔……沒洗澡?!?/br>她不排斥男人幫她舔,但起碼得洗干凈,弄得香噴噴的。秦深想起上次在餐廳,小姑娘鉆到飯桌下扒拉著自己的褲子就舔,覺得褲襠又開始繃了,“就興你舔叔叔,不許叔叔舔你,在仁義道德上,你不占理?!?/br>“……”愣神的一瞬,男人將她的腿抬起來掛在肩膀,長舌毫不猶豫地刷了上去,離音身子不可抑制地哆嗦,不用閉著眼睛,都能清晰感覺到男人舌面上的小顆粒,還能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壁正在極速收縮,分泌出動情的液體。她抬手捂臉,那一丟丟的抗拒在長舌進(jìn)入之時蕩然無存。秦深單膝跪著地,寬厚的臂膀,緊繃的脊背,形成極具爆發(fā)力且又性感的弧度。帶著芬芳?xì)庀⒌囊后w順著喉管滾落,他舌尖動了動,用拇指腹將兩片色嫩的yinchun掰開,舌尖向更深處探索。罪犯最怕遇到心細(xì)如發(fā)的警察,可當(dāng)警察將這份細(xì)膩用到房事上,感受與前者是截然不同的。離音已經(jīng)飄飄然了起來。因為男人已經(jīng)找到了她要害處,舌尖頂住里面的小顆粒,來回玩弄,霎時間,粘稠的液體像傾盤大雨,淋舌蓋下,盡數(shù)被秦深張開的大嘴接收。“啊……嗯……好快,啊嗯……”后腦用力抵著門板,離音胸前的rufang快速起伏,她揪著男人的頭發(fā),覺得缺少了點什么,半晌手抬了起來,無意識抓住了自己的rufang。和男人暗中交往將近一年,她的rufang時常被男人把玩,罩杯比以前大,一雙小手自己玩著,看起來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意識發(fā)散間,她輕輕托起了rufang,遵從身體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