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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做完了親子鑒定,那手下知道情婦的孩子是自己的骨rou,干脆就偽造了一份鑒定書,讓容恒任誤以為孩子是他的。這事瞞了二十幾年,終于有一日東窗事發(fā),原主的身份曝光了,容恒任暴怒之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除去得力手下,再將原主嫁了出去來個眼不見為凈。這個秘密,是吳媽在容恒任死了之后,整理他遺物時發(fā)現(xiàn)的。聽完這一段歷史,離音唏噓不已,她問男人:“你想要孩子?”“想。”容奕抱住她,將臉埋到她頸窩低語。他清楚這具身體里的靈魂是外來的,日夜擔(dān)驚受怕,每每半夜醒來,總?cè)滩蛔∩窠?jīng)質(zhì)的伸手過去探查愛人的鼻息,生怕那天醒來,愛人在他懷里沒有了呼吸。之后思來想去,容奕覺得兩人之間羈絆太少了,若是愛人懷了他的寶寶,小寶寶也會成為她的羈絆,這樣她應(yīng)該就不會走了。容奕是個行動派,想到了當(dāng)然就去做。離音不清楚容奕的想法,她自己也喜歡小孩,自然不會拒絕家里添加一個小生命,故而第二天就解去了避孕藥的藥性,調(diào)養(yǎng)身子懷包子。沒有了外力的阻擾,離音半年之后成功懷上了,容奕干脆做了甩手掌柜,如非有什么重大事件需要他決策,不然絕不踏入公司一步。離音多次勸他無果,只能任由男人整日里在自己身邊打轉(zhuǎn)是夜,嬰兒嘹亮的啼哭聲在床上響起,離音皺了皺眉,正欲睜開眼睛,卻被人輕輕的撫了撫臉,柔聲安撫:“老婆你繼續(xù)睡,我來?!彪x音睡意正濃,聞言非常放心的睡了過去。眼底下頂著濃重青影的容奕見她被成功安撫了,就小心翼翼托起小男嬰后頸將之抱了起來,一面輕輕搖晃著安撫,一面查看尿不濕。待確認(rèn)小家伙不是拉尿拉屎,他眼里充滿柔意看向愛人,伸手輕輕將她胸前的衣服撩起來,她里面沒穿內(nèi)衣,兩團(tuán)白rou飽滿碩大,那頂端兩顆rutou硬脹挺立,顏色依舊是讓人見之心喜的粉色。容奕性感的喉結(jié)滾了滾,將小家伙輕放到愛人身前,再輕輕托著他的背幫他側(cè)身。粉雕玉琢的小團(tuán)子聞到奶香味,急急用臉去拱幾下,找到了硬香的rutou,就張開嘴含住,猴急的吸吮,一只手還護(hù)食似的揪住酥軟的乳rou不放。一旁的容二爺嫉妒得眼睛都紅了,若不是愛人堅決要母乳喂養(yǎng),親自帶,他早已將這個小混蛋丟給傭人。越想越不滿,容二爺十分卑鄙無恥湊過去和幼兒搶食。小男嬰的吸吮和大人不同,餓狠了只知道下死力氣拼命吸吮,男人卻會玩點兒花樣,細(xì)細(xì)啃咬,又用舌尖輕輕挑逗,離音很快就被磨醒了,看到胸前的頭顱,頓時什么睡意都沒有了,一巴掌拍過去:“容奕,你要不要臉!”容奕腦袋偏了偏就巋然不動了,邊挑逗著嘴里的rutou兒,邊牽著她的手按自己胯間,語氣含糊又可憐道:“jiejie,我難受?!彪x音一聽他喊jiejie就心軟了,容奕也吃準(zhǔn)這點,嘴里花樣百出玩著那顆小果子,一只手也探到女人腿間揉捻。離音已經(jīng)兩個月不要了,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到一分鐘就被男人弄得汁水橫流,神志恍惚。待兒子吃飽,被放到一邊,她才想起不妥之處:“別,寶寶還在...”“我小心點,不會吵醒他的?!彪x音意志不堅定,他一說就信了。室內(nèi)的氣溫緩緩攀升,噗呲噗呲的聲音在無限回蕩?!鞍 彪x音氣惱地捶打身上的狂猛cao干的男人,“不是說了……輕點,你說話不算話!”容二爺狠狠向女人汁水豐沛的蜜xue里撞,笑得邪氣萬千:“好jiejie,我只說小心點,可沒說輕點。”離音氣結(jié)。容二爺繼續(xù)干。女配逆襲01:偶遇正在辦事的男女主等容奕去了,離音也立刻躺入棺材里陪他。和容奕生活了一輩子,也被容奕寵愛了一輩子。男人從來沒有和她鬧過紅臉,即使有時候她無理取鬧,也是他先低下高貴的頭顱低聲下氣哄她。除去那強大的占有欲,離音覺得男人簡直是一個完美情人。回到了空間,離音習(xí)慣性的去修養(yǎng)空間休息,等對男人那份濃烈的感情漸漸變淡,便讓系統(tǒng)將她送往下個世界。一睜開眼睛離音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于一場宴會里,不遠(yuǎn)處身著華麗禮服、昂貴西裝的賓客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舉杯寒暄,或成雙成對湊在一塊打情罵俏,卿卿我我,氣氛格外熱鬧。至于離音窩的角落,是一個真空地帶,她孤身一人坐這里,與前面觥籌交錯的歡樂氣氛格格不入。拔了拔額前蓋過眼睛的劉海,離音避開人群走到門外,掃了周圍的場景一眼,她再度撥了撥額前的劉海,向左側(cè)走了過去。待徹底遠(yuǎn)離那歡快的喧嘩聲,她以背抵在巨大的柱子上,開始整理原主的記憶。她這次穿入了一本的言情里,原主在里面是一個配角的身份。“安以欽!”倏爾,響起的謾罵聲打斷離音的思路。“安以欽!我告訴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體,也永遠(yuǎn)……得不到我的心!你這個……禽獸……惡魔!我討厭你!”目瞪口呆看著不遠(yuǎn)處被花圃遮擋了半邊身的一男一女,離音極力壓下胸腔里屬于原主的憤恨情緒,貼著柱子往另一側(cè)挪了挪,確認(rèn)自己不會被那兩人發(fā)現(xiàn)之后,她又暗搓搓偷聽。噗呲噗呲的幾聲過后,便響起男人憤怒的低吼:“石飛雨,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既然討厭我,為什么還咬得這么緊。老子今天非cao死你不可!”接著又傳來幾聲大掌摑打在皮rou上的脆響,然后是女生歇斯底里的尖叫。內(nèi)容無非就是你cao啊,你盡管cao,反正你永遠(yuǎn)得不到我的心!聽了一會離音便覺得索然無味,繼續(xù)整理記憶。旁邊那兩個正在辦事的男女,正是此書的男女主角。說起來憑原主的身份,是來不了這種上流貴族才能參加的宴會的,但因為她現(xiàn)在是安以欽的女朋友,沾了安以欽光進(jìn)來的。安以欽和女主,也就是石飛雨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安以欽在和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