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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焦頭爛額忙了一夜沒睡,你倒好??!心中只有兒女情長!今天你哪里也不許去,就在家待著!”“啪!”地掛了電話,安吉慶又給家里聘請的兩個保鏢打電話,吩咐他們沒收安以欽的手機,看住他,不許他出門也不許和外面聯(lián)系。安吉慶以前是個盜墓賊,后來靠倒賣了幾批文物發(fā)財之后便金盤洗手,開起了上市公司,之后搭上幾個大佬的船讓他在商界混得如魚得水。這期間他也做過不少陰損的事,這把柄不知道怎么的就落在了結(jié)拜兄弟石保榮手里,其實憑這兩人的交情,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關(guān)鍵是昨晚這事兒被人爆到了網(wǎng)上去,石保榮就成了安吉慶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后來他讓人一查,幕后黑手果然是石保榮。安吉慶也不是省油的燈,早在知道石保榮拿捏他的把柄之后,他便千方百計也收集了石保榮犯罪的證據(jù)。在得知想要讓他身敗名裂的是石保榮,安吉慶整個人都炸了,當(dāng)即和石保榮撕破了臉。兩人互相打壓彼此的生意,有幾家大公司的董事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便在旁伺機而動,等兩人斗得兩敗俱傷了之后立刻將安石兩家所有產(chǎn)業(yè)蠶食干凈。等安以欽解禁,他爸已入獄,公司沒了,卡被凍結(jié),別墅名車被拿去抵押,最后留給他的就只有一部手機。走出別墅,安以欽看著手里已經(jīng)沒電關(guān)機的手機,茫然環(huán)顧四周,在原地站了許久,他方才慢慢走出高檔小區(qū),不知不覺來到了學(xué)校。他剛想進(jìn)去,忽然想起了什么低下頭,身上穿著的家居服,腳下踩著拖鞋讓他打了退堂鼓,忍不住向后退。這時,周圍開始響起竊竊私語聲,安以欽不由自主抬頭看過去,正對上周圍人看過來的異樣目光,安以欽什么時候被人用這樣的目光看過,惱羞成怒朝一對正從旁邊路過的情侶怒斥:“看什么看!”那兩無辜路人被吼得嚇了一跳,怒氣沖沖看了過去,見對方身形高大,衣冠不整、頭發(fā)凌亂、一雙瞪大的眼睛赤紅,看起來格外像個精神病患者,沒敢懟回去,迅速繞開一段距離,畢竟精神病殺人不犯法。安以欽沒有錯過對方嫌棄,厭惡的眼神,頓時氣得臉色鐵青,他這幾日沒睡好,這臉色一難看就顯得面目有些猙獰了。目睹了全程的保安趕緊收回視線,不敢多看,這學(xué)生他認(rèn)識,是他們學(xué)校的,借著家里有點錢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特別看不起他們這些收入低微的市民。看他的樣子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為了所有學(xué)生的安全,保安打定主意,待會就算他想進(jìn)來也不給他通行。安以欽來這里想見的只有離音,但現(xiàn)在自己這個樣子他非常的嫌棄,哪里會給離音看到。于是他找個地方藏了起來,等胖子等人下課。這兩天安石兩家的事在商界鬧得沸沸揚揚,但學(xué)校里很多人不知道安以欽就是安家人,所以這事沒有在學(xué)校傳開,也只有胖子等人知道內(nèi)情。這幾人出到了校門,就遇到了守株待兔的安以欽,除了胖子之外,平時唯安以欽馬首是瞻的三人,紛紛借口走人。唯有胖子最講情義,將安以欽帶回家,一到胖子家安以欽立刻讓胖子拿個充電器給他充電手機,結(jié)果胖子一家三口的充電器都不適用于安以欽的手機。安以欽大爺似的坐在沙發(fā)上,理所當(dāng)然命令道:“去給我買一個,速度!”胖子想著他家這樣的情況,心里也不好受,下樓給他買了個充電器。等手機沖上了電開機,有上百個未接電話和未讀短信,除去十來條是胖子等人的之外,剩下的全部是離音發(fā)來的,至于已經(jīng)出國的石飛雨,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他。安以欽勾唇嗤笑,似乎早已料到會是這樣。他沒有急著翻信息,先撥了個電話過去給離音。電話接通,對方?jīng)]說話,他就急急忙忙開口:“你在哪里?我去接你?!?/br>那邊的人說話帶著nongnong的哭腔:“你先告訴我,你有沒有事?”安以欽:“我沒事,你在哪?”“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彪娫捓锷倥呀?jīng)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快來接我,我好怕……”她抽抽噎噎著頓了頓,似乎是為了他著想,又收回了前言,“你、你還是不要來接我了!我們分手吧,你斗不過他的……你還給我!手機還給我,混蛋,嗚嗚……”知道電話被人搶了,安以欽皺眉,聽著少女那帶著鼻音的哭罵聲心臟也隨之跟著揪起。“你好,有什么話你可以和我說,請不要再sao擾我的妻子?!闭f著,對面快速報了一串號碼就干脆利落掛了電話,等安以欽咒罵著打過去,提示已關(guān)機。“cao他媽的,出爾反爾的混蛋!”安以欽氣得胸口起起伏伏,耳邊還在回蕩著少女仿徨無助的聲音,他暴躁地?fù)P手將手機甩了出去。“啪!”的一聲,手機砸到了墻上的顯示器,顯示器屏幕立刻四分五裂,胖子飛奔過去拾起塊碎片,痛哭流涕:“四千塊啊!我的四千塊!”安以欽煩躁地呵斥:“閉嘴!不就是四千塊嗎!”再深厚的兄弟情,也被他輕蔑的口吻擊碎了,胖子唰地偏過頭,咬牙切齒嘲諷:“說得倒好聽,別說是四千塊,就是四塊你現(xiàn)在都拿不出!”兩人開始吵架,吵著吵著打了起來,最后在安以欽不慎打碎胖子的全家福之后,終于被胖子掃地出門了。安以欽無處可去,典當(dāng)了碎屏掉了點漆的手機,拿著錢去酒店開了間房,期間不斷打離音的電話,試圖與她聯(lián)系,卻都提示關(guān)機,想給岑亦修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沒記住人家的電話號碼。住了兩天,將最后幾塊錢花完,他開始茫然了,現(xiàn)在這個落魄的樣子,學(xué)校他是不想去了,在公園里睡了兩個晚上,實在頂不住了找了份工作。然而他脾氣不好,上班當(dāng)天就開罪了一個客人被開除了,找到了第二份工作之后他死性不改,干了不到兩天又因為開罪了客人被開除了。夜色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