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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在看風(fēng)景嗎?”離音認(rèn)出這個聲音,正是引起內(nèi)褲話題的黃毛程義方,她不慌不忙轉(zhuǎn)過身去,流媚的眼兒晲了過去,同樣用戲謔的聲音道:“你們消息挺靈通的嘛,這都能被逮到?!?/br>程義方將手臂搭到旁邊的哥們兒肩上,眉目展揚(yáng),嘴角斜斜勾起:“我們來這里也不為什么,就是想知道老師上課時說的話算不算數(shù)?”“當(dāng)然?!彪x音還以為他們會用一些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招數(shù),誰料這幾人都坦蕩蕩的,輕輕將手里的包包放下,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輕輕拍了拍小胚胎后背安撫一下,離音轉(zhuǎn)身回去站在五個男生面前,挽起了衣袖,笑得明媚,“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我來我來?!蹦樀坝行﹫A的周勝看似乖順,實(shí)則最是喜歡搞事,一步跨了出來,開始甩手踢腿松展根骨,還不忘回頭給哥們兒擠眉弄眼,“撂倒了老師,你們負(fù)責(zé)扒下老師的小短裙?!?/br>后面四人紛紛露出不懷好意的笑。“準(zhǔn)備好沒老師?”周勝沒少打架,對自己非常有信心,“要不要我讓你三招?”“廢話少說?!彪x音率先攻了上去,飛起一腳直踢周勝小肚,周勝眼皮一跳,已經(jīng)忘了說要讓離音三招的話,下意識伸手想要擒住離音的腳。離音收腳,趁著周勝沒反應(yīng)過來,一手肘斬上周勝肩膀,徐晃了一招,屈膝以雷霆萬鈞的氣勢側(cè)劈周勝腰眼。一聲痛嚎,周勝已臉色煞白,捂住肚子在地上翻滾。整個過程一分鐘不到。“我cao!”愣了兩秒,程義方斗志昂揚(yáng),幾個大步上來代替了周勝的位置。見識了離音的身手,他也不哆嗦,拳頭帶著破風(fēng)聲掄了過去,離音迎了上去,一手捉住他手臂,一手壓在他肩膀,借著慣性腰一扭,程義方就整個人被摜了出去,背狠狠砸落地。離音甩甩手,笑得恣意:“干脆你們一起上吧?!?/br>剛將周勝扶起來的另外三個男生見一眨眼間自家兄弟倒了兩個,眼睛都?xì)饧t了,也不怕事后有人說他們以多欺少,勝之不武了,一左一右一后包抄了離音。樹上剛躺下來的顧淮安見此,騰地坐回去,眉頭狠狠一皺,盯著三個男生,做好隨時出手的準(zhǔn)備。然而他根本沒有機(jī)會出手,以一敵三離音也沒落下風(fēng),更沒有吃一點(diǎn)虧,相當(dāng)輕松將幾個男生解決了。能不輕松麼,畢竟她連精神力都動用了。她現(xiàn)在的精神力已經(jīng)到達(dá)七階,要是和五個六階的喪尸對上還能占據(jù)上風(fēng)呢,何況是幾個只有花拳繡腿的學(xué)生。五人被打倒了干脆就不起來了,躺在草地上哀嚎,一個比一個響亮。離音背靠樹桿下,手挽著,相比于學(xué)生的慘狀,她只出了幾滴香汗:“行了,別嚎了,你們再按按還有哪里痛的?”她不想將事情鬧大,下手有分寸,最多讓他們痛個幾分鐘。五個人聞言還真按了按自己被打痛的部位,發(fā)現(xiàn)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就像剛才吃的苦頭是做夢一樣,頓時看離音的眼睛都不一樣了,下手這么有分寸,聞老師別是傳說中的高人吧?幾個人不約而同對視一眼,眼里爆發(fā)著灼灼的光芒。“老師,你收不收徒弟?”程義方眼珠子一轉(zhuǎn),爬起來希冀地問。男生們之間的友誼大多數(shù)是打出來的,特別是他們這種富二代,誰家沒有權(quán)?誰家沒有勢?看的就是誰的拳頭大。被離音修理了一頓,他們倒也不生氣,因?yàn)槭虑槭撬麄兲舻念^,要是生氣,那就太沒有肚量了。“不收?!彪x音微微挑眉,“還打不打了?不打就回去上課?!?/br>“不打了?!边@次周勝搶先開口,還打個屁啊,一對一打不過也就罷了,三對一都打不過,說出去丟死人了,這事兒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費(fèi)了點(diǎn)口舌將幾個想要拜師的學(xué)生勸了回去,離音一臉深沉地看了看自己身后線斷到了腰眼的裙子,再看了看紫色的蕾絲內(nèi)褲。對學(xué)校這條教師必須要穿職業(yè)裝,而學(xué)生不用強(qiáng)制穿校服的規(guī)矩感到非常的不滿。還有,堂堂一個貴族學(xué)校,這服裝質(zhì)量也太差了!掏出手機(jī)正要求助,蒙頭一件黑襯衣蓋了上來,淡淡的香味竄到了鼻端,離音一把將衣服拽下來,抬起頭,只看到蒼翠欲滴的樹葉和樹枝。人呢?走了?還是躲起來了?離音垂眼看了看手里的襯衣,覺得眼熟,心里有個猜測:“謝謝。”靜了許久,就在離音以為對方真的已經(jīng)走了的時候,樹的另一側(cè)傳來一聲略生硬的回答:“還不快走?!?/br>絲毫沒有出來和她見面的意思。“那我走了啊?!彪x音眼睛微微瞇起,像只狡猾的狐貍。貼著樹桿站的顧淮安紅紅的耳朵支起,聽了半天沒聽到腳步聲,才想起這一片是草坪,為了安全起見,他又站了幾分鐘,確定女人真的走了,彎下腰手攀著樹桿,輕輕一躍落到地上。“我想了想,還是親自和你道謝比較好?!币慌宰叱鰜砼说纳碛?,顧淮安猝不及防嚇得倒退一步,背壓到樹桿上。他的衣服已被離音綁在了腰間,此時上半身是裸著的,少年的身軀雖然沒有刻意的鍛煉,卻相當(dāng)?shù)木珜?shí),蘊(yùn)藏著力量。胸膛前的rutou粉粉的,許是受到空氣的刺激,微微凸起。見她在打量自己,顧淮安眼睛瞪得圓圓的,惱羞成怒道:“流氓!”“嗯?”離音扭腰上前,高聳的rufang微微一抵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媚意盈盈的眼睛凝著他,“我怎么流氓了?”她踮起腳,臉緩緩靠近。顧淮安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紅唇,心跳快得超出了頻率,呼吸越來越重,鬼使神差地垂下臉。離音卻在即將碰到他嘴唇時,往后退了兩步,笑臉如靨道:“這才是流氓。”話落,提起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