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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經說,說一句就哭哭啼啼,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到底是誰委屈?他兒子被人算計,被迫娶了她,都沒叫屈呢!她還有臉委屈了!哎哎哎,又想哭了,離音眼睛眨得飛快,想把眼淚憋回去。陸嘉銘拿起筷子,余光看向小哭包,他對柔弱得玻璃一樣,一碰就碎的女人不存在任何偏見,當然也不存在任何的好感。這個女人成為他妻子,其實他也沒有太大感覺,因為身體有恙,原本這輩子他是不打算娶妻的。那日醒來床上多了個女人,他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卻沒有什么負面情緒,因為他知道自己并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行為。但這個女人當時哭得滿臉是淚,一副他不負責就長哭不停的架勢令他感到非常頭痛,在詢問她意見,得知她愿意嫁給自己之后,他便讓人cao辦婚禮。這之后,陸嘉銘明白了一件事,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果然不是空xue來風。女人給他的唯一感覺,就是能哭。大事小事都要哭,說兩句就哭,也從不辯解。心態(tài)良好的他,也難免有幾分不耐。離音花了幾秒鐘把眼淚憋回去,揪著小手站起來繞到趙雅枝身側,拿起湯勺給她碗里盛湯。第3章:豪門媳婦X不舉丈夫趙雅枝眉一挑,離音敏銳感覺到她要發(fā)難了,趕在她發(fā)難之前開口:“我mama去得早,爸爸疲于生計,很多事情我都是靠自己摸索過來的。嫁給嘉銘,我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是您女兒,有些事我不懂的,做得不對的地方,希望婆婆您能提點我,不用給我留面子。”婆媳相處永遠都是一大難題,陸嘉銘身為丈夫站在中間會左右為難,若是不幫妻子,妻子會覺得傷心委屈,可若是幫妻子,婆婆會不高興,認為兒媳是狐貍精迷惑了他兒子。一張嘴,她就可以稍微化解一些矛盾,有時候低頭并不是示弱,男人不見得就喜歡乖巧順從的女人,但一定不喜歡頂撞他母親的女人。以往被趙雅枝刁難,原主從不不為自己辯解,只一味哭,見陸嘉銘不幫她,覺得委屈,哭得更厲害。可你自己不爭氣不辯解,別人又憑什么幫你?哭有時候并不能解決問題,經營一個家庭,一段感情,溝通必不可少。陸嘉銘眼簾低垂,深幽的眼睛里有了些變化,他伸筷給趙雅枝夾了塊紅燒排骨,聲音磁性且舒緩,帶著撫平人怒火的奇異魔力:“媽,您這樣李姨該吃味了?!?/br>李姨是趙雅枝的陪嫁丫鬟,一直是她在伺候趙雅枝,聽聞陸嘉銘的話,她很有眼力見的開口,聲音帶著些掩藏不住的醋意:“我的心思呀,果然逃不過少爺?shù)难劬ΑP〗隳遣皇遣皇窍訔壩依侠?,笨手笨腳的伺候不好您……我這就走,不礙您的眼啦……”趙雅枝被她一番拈酸吃醋卻又頗為委屈的話逗笑了:“行了行了,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離家出走,坐下來吃飯吧?!?/br>一場婆媳之間的危機,稍無聲息的化解了。離音暗中松了口氣,以往吃飯簡直是原主的噩夢,從拿筷子到夾菜到咀嚼,都被趙雅枝批得一無是處。但因為陸嘉銘這次幫腔,她以后不必伺候趙雅枝不說,還能安心地吃個好飯。離音心想,這個男人是個好兒子好丈夫,也會是一個好父親,因為他心胸寬廣,言行有度。從一開始,離音就沒指望陸嘉銘會幫她說話,因為她這個陸太太是算計來的,陸嘉銘即便是討厭她,恨她,她都覺得是理所應當?shù)摹?/br>可偏偏這個男人出手幫她了。離音又偷看一眼陸嘉銘,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他身側坐了下來,挨著這么近的距離,她似乎聞到了男人身上的氣息。事實上卻是她的幻覺。但是心跳很快是事實,小鹿似的亂撞,這要是被男人抱抱,親親……她心臟不得從胸腔跳出來和她打招呼?這想想就很恐怖好嗎!陸嘉銘余光看到身側多出來的身影,眉梢微微一挑,卻并沒有說話。飯后陸嘉銘去書房,趙雅枝則打開電視看綜藝節(jié)目,原主想要討好婆婆,即使趙雅枝不時掃過來一個冰冷刺骨的眼神,她依然堅挺地陪婆婆看電視。可依離音看,在這個家里,趙雅枝對她的看法固然重要,但陸嘉銘對她的看法更為重要,因為陸嘉銘對待她的態(tài)度取決于趙雅枝對待她的態(tài)度,與其討好趙雅枝,不如先搞好和陸嘉銘之間的關系。剛才的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若是她和陸嘉銘之間的關系改善了,再遇到趙雅枝刁難,陸嘉銘必定不會袖手旁觀。等插播廣告的時候,離音沒心沒肺地找了個借口溜回房打開電腦看了會電視,然后她就開始對著衣柜發(fā)呆。上輩子或許是陸嘉銘體貼,怕原主這個新婚妻子胡思亂想,故而即使對原主沒有感情,也沒有分房睡,但即使是同睡一張床,原主還是陸嘉銘的合法妻子,他都沒有以此為由行夫妻之事。原主因為家庭和身體原因,膽小自卑,面對心愛的人,別說讓她主動了,連多看陸嘉銘一眼她都覺得呼吸困難。兩人一個無心,一個有意卻不敢,睡了一個月還沒有成事。最后還是原主的父親察覺到了端倪,然后給原主出謀策劃。陸嘉銘再度被算計了。他估計也沒料到已經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會給他下藥,所以一點防備都沒有。原主給陸嘉銘下春藥的時候,自己也吃了,但春藥發(fā)揮作用的時候陸嘉銘并沒有碰她,讓人把她送回了她父親那里,那藥藥性很強,是原主父親托人從國外帶回去的,他沒料陸嘉銘的選擇是把他女兒送回來,故而也不曾準備解藥。陸嘉銘把人送回來的意思很明顯,人我不要了。最后原主爸權衡利弊,將原主送到了生意合伙人的床上。半個月之后,原主已經在那個睡了她的男人家里定居下來了,陸嘉銘才登報宣布離婚。原主的現(xiàn)任丈夫,不是個良配,平素喜歡左擁右抱,花天酒地,風流債一大堆,對于被親爸送到自己床上的原主,并沒有給予任何的感情,唯一能給原主的只有豐富的物質生活。但這卻不是從小便憧憬愛情的原主想要的。此后的日子,她每天都在追憶后悔,自己不該聽父親的話給陸嘉銘下藥,導致她失去了可以親近他,陪伴他一生的機會。陸嘉銘這三個字,深深烙印到原主骨rou里,他成了原主永遠無法觸及的痛,直到死,原主還念著這個男人。離音打開衣柜,看了看占據(jù)衣柜左側的一排數(shù)量可觀的情趣睡衣,陷入了沉思中,這些睡衣都是原主的后媽,在她出嫁之前給她準備的,原主雖然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