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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好看,但莫少閻更喜歡她穿鮮艷一點的顏色,蹦蹦跳跳的時候,像個小太陽。只可惜,她鮮少在他面前顯露出她天真燦爛的一面。離音看到莫少閻身后魚貫走出的士兵,心里已經(jīng)意識到這次出行估計要泡湯了,臉上的表情垮了下來,變成了朵沒有活力的小花朵。莫少閻目睹全過程,思索一秒,道:“跟上?!?/br>離音恍惚了一瞬,轉身跟了上去。高大壯碩的士兵們不住打量身旁這個就差沒在臉上寫上開心兩個打字的女孩,一臉恍惚。別的將領帶女奴到戰(zhàn)場他們早已司空見慣,畢竟他們是血氣方剛的軍人,欲望也比一般人大,特別是白天殺了人,晚上就想找個人發(fā)泄一番。但他們家元帥帶人到戰(zhàn)場,這事怎么想都有點不可思議。到了軍航上,離音被帶到了會議室旁邊的休息室,一個士兵給她倒了杯水,就出去了。離音坐了一會,打開休息室的門,坐在能看到門外情況的位置,就盯著門口看,有士兵走過,她都要看看對方的臉。待看到她常見的副官從門口經(jīng)過,離音趕緊站起來,跟了上去。她人沒走近,就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對方停下腳步,轉身看了過來。離音索性三兩步走上前:“大哥,你身上有手帕嗎?”副官滿腦子問號:“有,你問這個做什么?”離音看了看他頭頂上預示著他今天將有血光之災的紅線:“能不能借給我用一下?!?/br>副官被她神神秘秘的樣子逗笑了:“行啊,這又不是多大事?!?/br>拿了副官的手帕,離音讓他等等,當著他的面咬破手指,飛快畫了道符:“大哥,這手帕關鍵時刻能救命,你可得貼身帶好。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看在我浪費這么多血的份上,你就帶在身上一天,就一天就好?!边@人是莫少閻看重的下屬,要是出事那男人肯定難過,離音可不舍得讓他難過。確定副官貼身放好了手帕,離音就走了。副官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拍了拍自己有些熱乎的心臟,小姑娘的一番話,他確實是半點不信,但她關心自己的舉動,卻讓人不忍心辜負。也罷,就帶著。去解手出來,副官碰到了正在洗手臺前洗手的莫少閻,副官正想問好,就從鏡子里看到元帥冷厲的目光狀似不經(jīng)意掃過了他胸膛,副官虎軀一震,想起了軍航上遍布各處的攝像頭,臉都白了:“元帥,我是清白的,我可什么都沒做?。 ?/br>“我知道?!蹦匍惡娓墒稚系乃?。副官松了口氣,正想同元帥嘮嗑嘮嗑小姑娘在自己手帕上畫符的事,就聽到莫少閻繼續(xù)道:“不然你以為,自己還能完好無損站在這里。”副官兩腿一軟。莫少閻帶好手套:“她給你的,就好好帶著。”副官點頭如蒜,覺得小姑娘的符還是有用的,讓他撿回一條命。到達了49區(qū),軍航在安全區(qū)降落,下來的只有離音還有幾個士兵,離音連莫少閻的面都沒見到,就被帶到小樓里。她坐下來半杯水沒喝完,就有兩個孔武有力的士兵抬了個大箱子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問:“姑娘,箱子放哪里?”離音隨手指了一個角落,等士兵放了下來,才問:“這是什么?”士兵道:“手帕?!?/br>離音看了看可以裝下兩個她的大箱子,難以置信,據(jù)她所知,莫少閻不喜歡鋪張浪費,手帕不是用過了就丟的那種。這一次性運來這么多手帕,得用好幾年吧???接著又有一個士兵走了進來,手里同樣搬著個箱子,不過這次的箱子比第一個小了一半。離音問:“這也是手帕?”“不。”士兵道,“這些是顏料。元帥臨走之前交代,他回來之前,希望姑娘能把這些手帕物盡其用。”離音:“???”離音還想再問,那三個士兵卻已經(jīng)走了。離音坐回椅子上,苦思冥想莫少閻到底什么意思。05章:軍官X性奴(微H)兩天后,離音正沐浴著月光玩光腦,就聽到樓下傳來說話聲,她站起來探頭到陽臺外,看到一行人從大門走了進來,為首的男人身著制服,頭戴軍帽,手帶白手套,將制服誘惑這幾個字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離音雙手支腮,瞇眼欣賞樓下的風景。莫少閻在院子里停下腳步,微微側身朝身后的下屬道:“回去之后抓緊時間休息,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br>一眾將士啪地敬禮,各自散了。莫少閻微微抬頭,看向正前方的陽臺,兩天沒見,離音不知道有多想他,見對方看上來,沒忍住揮動手臂打招呼。樓下的男人,在她的目光注視下,立正,抬起右手,朝她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她從這一個舉動里面,看到了尊重與平等,眼眶突然紅了。等莫少閻上樓,離音已經(jīng)收拾好情緒等待他。“元帥,要洗澡嗎?我給你拿衣服?!?/br>莫少閻看著她,莫名想起父親還在世時,每次上了戰(zhàn)場回來,母親也是這般詢問父親,回程途中已經(jīng)在軍航上洗過澡的他,鬼使神差點點頭。離音看了眼走入浴室的男人,很想說元帥,我可以給你脫衣服,但想想自己目前在莫少閻面前的人設,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轉頭去給莫少閻找出套睡衣。離音拿著睡衣到浴室門口的時候,莫少閻身上的外套已經(jīng)解了,里面穿著件白襯衣,漂亮的肌理透過薄薄的襯衣顯露出來,盡顯陽剛魅力。離音只感覺身體內(nèi)涌起一股酸流,怕控制不住撲上去,就沒敢多看,把衣服遞給男人。每當母親拿換洗衣服給父親時,就會給父親一個吻,莫少閻沉默地接過衣服,看向離音。離音秒懂,說了聲“元帥,我?guī)湍汴P門”就自以為很體貼地幫莫少閻關上浴室門,根本不懂自己錯過了什么。莫少閻:“……”莫少閻這次洗澡,洗得很快,出來的時候渾身干干爽爽,一滴水珠都沒有。離音心里暗暗抱怨,高科技就這點不好,浴室自備烘干機,害得她想看美男出浴都看不到。莫少閻目光在室內(nèi)一掃,徑直走到床邊坐下:“我給你布置的功課,完成沒有?”他一說功課,離音就與那一箱手帕和顏料對上號了,手帕和顏料拿來的那晚,她苦苦思索,終于意識到莫少閻可能是讓她在手帕上作畫。但在了解過那些手帕是特殊材質(zhì)制成的,一條的價格就夠普通家庭幾個月的生活開銷之后,離音沒舍得在手帕上作畫,此時被問及,慫慫道:“沒有?!?/br>莫少閻微微偏身,看向屈膝跪坐自己身側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