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異母兄妹01:胸前一馬平川的灰姑娘X方向感為零的畫家
再次回到空間,離音下意識看向自己右手的無名指,那上面仍然有一枚戒指,款式卻有了些變化,但仍然是蓮的形狀,只不過上面那個小小的字母,由s變成了y。s代表松,y代表沅。沈晉沅手上帶的那枚,也有個y的字母,是她的名字,音。松。沅。在心里反復念著這兩個字,離音隱約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確定。心里的狂喜之情讓她指尖顫抖,狠狠攥了攥拳頭,她努力壓下那狂喜的情緒,叫了聲系統(tǒng)。幾秒過后,也沒等來回應。離音也不覺得擔心,因為之前的位面系統(tǒng)就時不時消失,不過它雖不在,卻沒有對離音置之不顧。像上個位面,離音的生命受到兩個綁匪威脅的時候,她體內的異能就自動解封了。說到異能,離音忍不住嘆氣,到了后面,異能想要升級真是難上加難。上個位面初期,她的異能已經到達八階了,也不存在瓶頸之類的情況,但直到她再次回到空間,異能也沒提升多少。不過無論過程怎么曲折,只要還有希望,離音就不會喪失動力。更何況,她還有一件事需要確定。離音揉了揉自己的臉,迫不及待道:“系統(tǒng),麻煩送我去下個位面?!?/br>話音一落,離音就被眩暈感襲擊了。再睜開眼睛,離音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上,后腦勺還有屁股隱隱作痛。離音坐起來揉著自己隱隱作痛的后腦勺和屁股,一邊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她正處于一間臥室里,臥室面積只有十來平米,一米二的木板床靠墻擺著,床正對面有張漆脫得差不多的書桌,以及一張同樣脫漆的椅子。書桌右邊有個小衣柜,看起來也有好些年頭了。床頭那邊有扇窗戶,從窗戶看去,能看到一面爬滿綠色植物的墻。離音走出房間之后,是一個小客廳,她的臥室正對面,也有一間房。是原主mama在世時住的房間,現(xiàn)在里面的東西還保留著,原主也會定時打掃。離音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坐到客廳的木沙發(fā)上,盯著脫皮的墻面出神。原主能記事的時候,她和母親住在漂亮的房子里,還有傭人伺候。不過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她mama也很少提及父親。記憶里最多的畫面,是她母親默默垂淚的畫面,女人似乎很喜歡哭,有時候看電視,明明是喜劇,她的眼淚都能悄無聲息流下來。原主以前不懂,就問mama你為什么哭,女人不說,只抱著她默默流淚。等她長大了,她懂了,她mama哭,是因為爸爸不要他們了。后來原主不問了,每次看到母親哭,就在一邊陪著她。再后來女人生了場大病,幾乎花光所有的積蓄。之后,他們從別墅里搬了出來,那年冬天,女人沒能熬過來。那年,原主14歲。女人走了之后,留下來這套房子以及足夠支撐原主到成年的存款。今天,剛過完19歲生日的原主死了,死于疲勞過度。離音摸了一把臉,因為共情的原因,她對原主的遭遇感同身受。14歲的女孩,沒有了監(jiān)護人,只能獨自一個人支撐一個家。是的,家。女人雖然去世了,但原主仍然保留著女人所有的東西,吃飯的時候,也會準備兩副碗筷,就好像那個女人一直在。其實她不覺得自己過得苦,因為女人在的時候,從來沒讓她缺衣斷食,相反的,她把所有自己認為好的東西留給了她,比起別的小孩,原主不覺得自己缺少了什么,所以她很心疼被丈夫拋棄獨自拉扯自己長大的女人。直到身死,她唯一一個愿望,也是有關于女人的。她想找到那個拋棄她們母女的男人,問問他,為什么要拋棄她們?其實這個問題,離音自己都可以回答原主。因為不愛了,就這么簡單。不論是男女,相愛的時候,可以許下海誓山盟,不愛的時候,比誰都狠心。但既然是原主的遺愿,離音即使清楚答案,也會找到那個負心男,幫她問一問。離音走出客廳,從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洗了把臉,摸了摸自己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兜,從里面拿出個老人機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錢。她按亮手機屏幕,看了眼時間,下午五點二十一分。平時這個點,原主應該在打第四份工。離音來了,在工作上就不打算按照原主的軌跡來了,畢竟原主就是因為長期以來高強度工作,才會過勞死的。打電話給幾個老板請了假,離音數(shù)了數(shù)自己身上的錢,四十九塊二毛,對原主來說三天的伙食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