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7:督軍X舞娘
腰間傳來一陣阻力,男人扳著她肩膀,強迫她轉(zhuǎn)過身來,圈住她細(xì)腰的強健臂膀一收,離音被帶入男人胸膛里。男人握住她肩頭的手轉(zhuǎn)而按上她后腦,地上被拉長的兩道影子最嚴(yán)絲密縫貼在了一起。被挑起了yuhuo的男人,如熊熊大火鋪天蓋地向離音砸來,一瞬間卷席了離音所有的理智。離音從前面抱緊男人強勁的腰桿,把自己所有的熱情傾注到唇上,與男人激烈擁吻。季涼深放在她身上的雙手,越收越緊,似乎想要讓她融入自己體內(nèi),舌尖挑逗她上顎,刮過她口腔每一寸角落,尖銳又充滿了激情,離音逐漸招架不住,在他的強勢掠奪之下軟了雙腿。激烈的深吻突然變得溫柔,綿綿密密的淺嘗輕吮教她神魂顛倒,只覺得整個人都要化在了他充滿溫情的吻中。一吻終止,兩唇分開,她眼中的他仍然只是一個模糊的輪廓,但男人迷死人的氣息,卻無處不在。她輕輕喘著,覺得不夠,內(nèi)心和身體都渴切地需要他。黑暗中,他的呼吸也有些微的凌亂,鷹一般凌厲的眸子灼灼盯著她,不知是誰開始主動,那兩雙剛分開的唇,又?jǐn)囋诹艘黄稹?/br>棒極了。兩人無可自拔地沉迷于彼此的氣息中。yin靡且曖昧的嘖嘖聲和女人細(xì)細(xì)的嚶嚀聲交織,不時穿插著男人壓抑不住的粗喘,在燈光昏暗的弄堂回蕩。她后背貼著墻,面前是男人偉岸的身體,她被夾在了中間,接受他的所有。季涼深牽住她的手來到自己胯間,親吻著她的唇里突然發(fā)出一聲急喘,性感低沉,在黑夜中透著無限的撩人之意。沒用他開口,離音就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拉下他的褲鏈,小手從縫間滑入內(nèi),抓住那根雄糾糾,氣昂昂的rou棍捏了捏,嬌滴滴道:“好大,快把人家的手燙化了~”季涼深沉沉低哼,托著她后腦的手緊了緊,汗津津的臉埋到了她散發(fā)著幽香的頸窩,啞聲道:“拿出來。”命令的語氣,卻人心甘情愿臣服。離音乖乖地把那根健碩的roubang拿出來在手里taonong,季涼深解開她頸間一顆精致的紐扣,在她露出一截的嫩白脖頸處舔了舔,然后一口咬住。血液的味道,讓他呼吸一緊,漆黑的眼眸閃爍著幽光。“啊——”離音痛得抬手就想抽他后背,巴掌沒落下就被男人鑷住手腕把手按到她頭頂,然后頸間的傷口上便傳來濕潤的舔舐,離音半邊身子霎時麻了。等男人在離音手里射了出來,離音幫他整理下身,男人幫她扣上被自己解開的紐扣。整理完畢,離音停了手,他也同時停了手,往后退了一步:“回去吧?!?/br>離音沒動,雙手環(huán)胸看著他:“我想問你一件事?!?/br>季涼深沒說話,看著她。離音說:“我身材好嗎?”季涼深眼皮動了動:“好?!?/br>好到他怕自己一摸她,就控制不住在這里撕碎她的衣服,進(jìn)入她,cao哭她。這個——撩人而不自知的小妖精。季涼深喉結(jié)滾了滾,體內(nèi)剛降下來的熱度,因為這稀松平常的問題,又翻滾了起來。妖精。cao哭你。季涼深下顎緊繃,黑暗中盯著她的眼神如狼似虎。離音完全沒察覺到他眼里毫不掩飾的欲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她其實還想問,為什么我身材好,你剛才也沒摸摸我,害得我以為你只喜歡我脖頸的那一塊rou。想了想,離音沒問,萬一男人想為自己的妻子守身如玉,她得到答案之后豈不是很沒面子:“那——晚安,長官?!?/br>季涼深等她關(guān)了門,在門外站了許久,等到白露降滿頭,方才移動自己熱度已經(jīng)降下的身體離開弄堂。離音進(jìn)了屋腳步?jīng)]停,來到一扇門前,小心翼翼打開。室內(nèi)亮著一盞小燈,一大一小的床離得不遠(yuǎn),此時床上都睡著人。離音躡手躡腳進(jìn)去,來到小床前。“小姐,您回來啦。”大床上坐起來一個人,聲音帶著nongnong的倦意,“現(xiàn)在要洗澡嗎?我給你備水?!?/br>說話的人,是原主雇傭回來照顧弟弟顧滿集的女仆,名叫小桃子,小桃子今年才16歲,比原主還小兩歲,但做家務(wù)事和帶孩子可比一般人厲害多了。離音給顧滿集掖了掖被子,來到大床前按著女孩的肩膀輕聲道:“你陪小集睡,我自己來就行?!?/br>小桃子除了干活帶孩子有一手之外,還格外聽話,基本原主說什么就是什么,離音話一出,她就乖乖躺回去了。離音輕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離開房間。溫水淋到脖頸的時候,離音猛地抽氣,洗完澡回房間拿出小圓鏡一照,脖頸兩邊沒法看了,又是吻痕又是牙印的,怪不得那么痛。不過這也證明,自己這具身體對男人還是有吸引力的。離音躺到床上,用異能給自己傷口療傷過后,這才想起來自己今晚沒有請假!也不知道曠工要扣多少錢?抱著這個疑問,離音進(jìn)入了睡夢中。伸手不見五指的弄堂里,驚慌失措的少女在奔跑,身后是男人猖狂的笑聲。“你跑啊,看你能跑到哪里!”少女心里一慌,腳下不知道被什么絆住了,摔在了地上。畫面一轉(zhuǎn),她被男人壓在身下,身上衣服盡碎,男人yin邪且猖狂的笑聲響徹弄堂。“你不是清高嗎?現(xiàn)在還不照樣在我們胯下承歡?!?/br>“哈哈哈哈——”“怎么樣,爺?shù)膔ou好吃嗎?”“怕滿足不了你這個蕩婦,爺幾個憋了幾天,差點沒把身體憋壞!”“啪——”“吞下去,不許吐!”黑暗中,離音猛地坐起來,眼睛死死盯著前方,耳畔似乎還索繞著那一道道令人感到絕望和屈辱的聲音。手指死死揪著薄被,離音身體仍然控制不住發(fā)顫,眼神浮現(xiàn)仇恨之色。她要殺了他們!不為原主的遺愿,只因那幾個畜生該死!畜生,混賬東西!“小姐,您起了嗎?”外面小桃子在敲門。“起了。”離音起身下床,打開門,“什么事?”“早上有個軍爺送來這盒東西,讓我交給您。”小桃子遞來一個珠寶盒子。離音接過來,小桃子告訴她早飯已經(jīng)做好了,絲毫也不好奇盒子里有什么。“你去把少爺叫起來?!彪x音道,等小桃子走了,她方才打開盒子,里面躺著兩個白玉瓶。離音取出一瓶打開聞了一下,里面是治療傷口的藥,藥鋪買不到的頂級藥。摸了摸脖頸,離音笑開了。華燈初上,三三兩兩的人群涌入了人間歡喜,開始了享受精彩璀璨的夜生活。離音避開人群到后臺,想找張經(jīng)理道個歉并說明自己昨天沒來的原因,但找了一圈沒看到人,她索性就坐到梳妝鏡前先化妝。外面已經(jīng)唱起來了,化妝間里沒多少人,原主不擅長和人打交道,來了半個月只交到兩個朋友。因為離音來得早,她那兩個朋友還沒來,一時間也沒人找她搭話,離音樂得清靜。她剛化了個底妝,身后急促的腳步聲向她靠近,離音從梳妝鏡里看去,來人正是她要找的張經(jīng)理。“今晚你不用出臺了,”張經(jīng)理道,“快準(zhǔn)備準(zhǔn)備,隨我上四樓。”四樓,一直沒對外開放,有人猜測四樓是老板用來消遣的地方,但誰也沒見過老板,猜測也就僅僅是猜測。離音也好奇老板是誰,但也僅僅是好奇而已:“經(jīng)理,我的規(guī)矩想必你也知道,四樓我是萬萬不能去?!?/br>“小祖宗,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講規(guī)矩,對方若身份一般,能讓我折腰?”經(jīng)理壓低聲音道,“我就在這里向你透個底,你今晚若不去,別說咱們?nèi)碎g歡喜容不下你,就是整個祁省都容不下你?!?/br>“非去不可?”“非去不可?!?/br>“好吧?!彪x音最終還是妥協(xié)于惡勢力之下,誰讓她無權(quán)無勢呢。離音倒也不怕,萬一對方想要對她動手動腳,她就亮出自家男人的身份,自家男人的身份若是沒有震懾力,怎么辦?武力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