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你也比他更混賬!
嗚你也比他更混賬!
賀采在床上床下,總兩幅面孔,一雙眼可憐明澈,仿佛雨淋濕的幼犬,床上卻變成狼,牙齒鋒利,叼住她后頸,扼著她纖細腰肢,緩慢堅定地頂進粗大的性器,把她的脊背撞得繃直。 崔盡宵跪在床上,每一句想說出口的話都被頂撞得破碎不堪,只剩下不連貫的喘息聲,指節(jié)抓在床單上,用力到發(fā)白:輕輕一點。 身上的衣服并沒褪盡,兩個人的衣擺交疊在一起,又被流出來的水打濕,她的身體比新婚的時候更見敏感,稍微一觸碰就有源源不斷的春水流淌出來。 賀采對她的身體比她更了解,輕易地拿捏著她能叫她快活的地方,卻又忍不住地想,她現(xiàn)在的樣子,除了他,是否也和兄長有關呢? 他這樣想著,下意識就放任了力道,重重親吻在她纖瘦的脊背上,用力留下屬于他的印記。 崔盡宵的眼淚于是也稀里嘩啦地流出來,被人抵著眼尾仔細地擦拭干凈。 她的腿打起顫,這樣的姿勢他進入得很深,每一下都堅定,似乎要把她貫穿一樣的力道,在平坦的小腹上頂弄出痕跡,他難得的沉默,只有粗重的喘息聲,和皮rou拍打的聲音,按說此時賀小郎君該講一些情話、或是斷續(xù)叫她名字的崔盡宵仰起脖頸,手支撐不住,身子向前倒下的時候,被人握住手腕扯了回來。 賀采依舊緘默。 崔盡宵很想氣一氣他,因為這樣的沉默叫她想起賀遮。 他也是這樣子,在歡好的時候,沉默著,把性器送進她身體里,與她十指交握著,沿著她頸側一路親吻,和她交換喘息。 但這不該是賀采的樣子,他該是碎碎念著,一邊關懷她,一邊叫著她名字,講斷斷續(xù)續(xù)的情話。 你怎么不講話呀 崔盡宵帶著抑制不住的哭腔,抓住他手指,哼唧一聲送到自己唇邊,把那手指咬住。 那上面沾了一點她的春水,她舌尖打轉,有一點推拒那味道,含糊著:我不習慣 身后的人也咬含住她耳廓,手指按在她腰間,很用力,一定已經(jīng)按出紅痕來,崔盡宵看不見賀采的表情,只能聽見他聲音,貼著耳朵,混混沌沌地傳來,沙啞問她:講些什么? 崔盡宵幾乎要把那氣人的話說出來你這樣,和賀遮好像。 話到唇邊,她在情欲里浮起一絲理智,想著,還是不要氣他了,好容易才把這人哄住。 但他自己開口,提起這不合時宜的一茬:宵宵兄長是這樣對你的是嗎?是不講話,你就分不清我們兩個了嗎? 你就分不清,此刻與你交歡的,究竟是誰了嗎? 崔盡宵開口要答話,猝不及防的,身下被人狠狠撞了一下,搗在宮口上,把里面蓄著的春水撞得四濺,潤澤在搗弄的性器上,鼓起的青筋頂著她軟rou,在敏感處肆無忌憚地戳弄。 他提出問題,卻不要聽回答,她每一句將說出口的話都被撞碎,仿佛怕她再講出一些不中聽的話,他的手握在崔盡宵的腳踝,在她掙扎著要逃離那性器的時候,把人重新扯回來,按在身下。 他低頭,靠在她脊背:宵宵,你說的,無論怎么樣,都不會不要我。 手臂撐在她臉頰,青筋鼓起,順著沒入手臂,一直溯及心口。 你你和兄長才不一樣,他比不上你 崔盡宵在汗水與淚水里發(fā)出一聲短促淺淡的喘息聲,仿佛是在寬慰他,語調(diào)輕慢快活,手指乏力卻執(zhí)拗地扯著他一縷發(fā)絲:怎么會分不清 粗大的性器重重頂進來,惡狠狠地,她吃了點苦頭,卻也爽得腳趾繃直展開,扯著他發(fā)絲的手指重重下拉:嗚你也比他更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