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汁21:任君采擷
紅酒汁21:任君采擷
以前一個人住,岑桑很少動手做飯,即便是做,也只是簡單做些快手菜,像煲湯這種高難度復(fù)雜的工作,更是一年來都沒幾次。 這幾天奶奶住院,本應(yīng)該是家里阿姨做飯帶過去的,恰巧昨天阿姨的兒子出了意外事故,不得不請假,所以岑桑痛快的把這活兒接了過來。 剛才一番話過后,氣氛有些變味,同時也透著絲絲尷尬。 岑桑以廚房太窄為理由把蔣正打發(fā)出去,某人自然不得不從,只是臨出門,回頭看了眼自家12平米的廚房,有些納悶。這空間,不小了吧?在尋常人家,也是一間臥室大小了。 少了雙眼睛在旁邊盯著,岑桑干起活來也自在些。煲湯的食材是阿姨提前準(zhǔn)備好的,都是利于傷口恢復(fù)的藥食,只需要按照時間程序把東西洗凈放進(jìn)去煲即可。 煲湯講究的是細(xì)火慢燉,好在有電燉鍋這種偷懶神器。一切準(zhǔn)備就緒,岑桑記得之前收拾儲物柜時,見過一個很漂亮的保溫盒,打算用來盛湯帶過去。 可惜,蔣正家的儲物柜位置太高了,旁邊又沒有小板凳可用。 蔣正進(jìn)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景象。 一個背影風(fēng)姿綽約的女子,正踮起腳尖,伸長手去拿頭頂儲物柜里的東西。這個姿勢,顯得女子身形更纖細(xì),腰兒更不堪盈盈一握。黑色小短裙被迫往上拉扯,露出大片雪白性感的肌膚。從遠(yuǎn)處看,裙底下大腿根部的隱秘部分,若隱若現(xiàn),很勾人。 蔣正看了會,忍不住靠近,來到她身后,伸了右手,舉過岑桑的頭頂,輕而易舉的把保溫盒取了下來。 同一瞬間,岑桑驚訝轉(zhuǎn)身,撞入他懷里,蔣正下意識的伸手去摟她的腰。她抬頭仰望,他低眉細(xì)看,眼波情緒涌動。 看著眼前面色緋紅的女人,青澀又媚人,粉嫩的雙唇由于詫異微張。蔣正抿緊雙唇,目光似燃了火,不再克制,低下頭,去深吻她。 在這一刻,他只想抱著她,親她,做想了很久的事兒。 似乎所有旖旎故事的開端,都是源于情不自禁。 滿室溫度突升,蔣正唇瓣溫度灼熱,燙的岑桑不自覺的蜷縮起細(xì)白的手指,耳尖也燙的厲害。 摟著岑桑腰身的手臂收緊,又放松,蔣正一邊吮著懷里的人兒,兩手同時用力掐緊她的小腰兒,往上一提,把人放上了琉璃臺上。 短暫的失重,讓岑桑的身體一瞬間的發(fā)軟,發(fā)出驚呼,蔣正趁機(jī)霸道的鉆入她檀口。強(qiáng)勢的成熟男性氣息沖入岑桑的胸腔鼻腔,占領(lǐng)了她的呼吸和唇齒。 同時,男人強(qiáng)勁有力的長腿,順勢擠了進(jìn)去,單手摟緊她的腰,另一只手摸上了胸前的美好。在觸碰到那團(tuán)柔軟時,蔣正忍不住喟嘆一聲,誘惑了一上午,終于吃上了,也摸上了。 緊接著,他的動作變的有攻擊性,即便是隔著衣裙,也能熟練的揉搓疼愛手中的雙乳。 蔣、正~岑桑喊了聲。 他含糊著應(yīng)了聲,在她白皙的脖頸間留下一串串紅痕,停在鎖骨處,用力吮吸,反復(fù)輕弄,逼的岑桑腦袋昏厥。 她想伸手去扒開蔣正作亂的手,卻被他反帶著,覆著她的手,去揉自己的胸,太難為情了。 自從要了她后,蔣正覺得自己的控制力越來越差,分開的時間,每每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綻放時嫵媚的樣子,便克制不住想要她。 如今,人在懷里,一副任君采擷的惹人疼愛的模樣,蔣正還能控制住那真不是男人。 他扯開岑桑裙子的拉鏈,解了胸衣,看到彈跳出來飽滿的大白兔,紅了眼,急切的低頭含上一顆。 唔~你輕點...... 女子柔軟的聲音帶著潮濕的氣息,有些急促,宛若春日里低低吟叫的貓兒。 蔣正先是發(fā)了狠的吸啜幾口,繼而想到她嬌嫩的肌膚,到底是軟了心,溫柔的舔舐起來。 岑桑感覺身體瞬間炙熱的似是要燒起來,呼吸也隨著他的動作變得紊亂不堪。 他火熱的唇舌,透過乳尖兒,傳遞給了岑桑,激起她身子層層顫栗。她伸手去推蔣正,可手臂變得綿軟無力,不知道的看起來像是欲拒還迎。 男人在這方面總是強(qiáng)勢的,不多會兒,岑桑就被他親的渾身酥軟,只能摟緊他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 在這里,還是回房?蔣正咬著她的耳垂喘息。 你不累嗎?岑桑覺得他好幾天沒休息好,不應(yīng)該是先睡覺嗎? 我不介意再累點。 說著貼緊她下體的那處往前一頂,侵略意味十足。 岑桑臉色紅如云霞,衣裙散開,露出一大片如玉凝脂的雪肌,她閉著眼睛不敢看蔣正。 不說的話就在這里了,唔?蔣正低低笑出聲,大手探入裙底,去撫摸那處令他瘋狂的秘密花園。 別~回房,不準(zhǔn)在這里...... 岑桑暗罵這男人得寸進(jìn)尺,推搡著他的手不讓他繼續(xù)往里探,唔~可還是忍不住,被他伺候的輕吟。 要么先進(jìn)去,再回房? 蔣正覺得懷里的人兒太嬌軟,迫不及待想進(jìn)入她;又恨自家別墅太大,路太遠(yuǎn),等不及。 不等岑桑同意,他兀自伸手扯了她的小內(nèi)褲,又快速的拉低自己的褲頭,釋放了硬的發(fā)疼的兄弟。 不要!我、要、回、房! 岑桑才不讓他這么容易得逞,扭著腰臀閃躲那根蠢蠢欲動的火熱。想起上次在客廳,求著讓拿水喝,一小段路程,硬是把她頂撞的半條命都沒了。如今從一樓到二樓,按照他那種做法,估計還未上到二樓臥室,就不知道高潮幾回了。 蔣正實在是被折騰的無奈,啪啪在她rou臀上打了兩下,托起她的身子,快步往二樓臥室走去。 他走的很快,薄唇抿緊,雙臂很有力量,岑桑自然的勾著他的腰,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瞧著這男人猴急的模樣,心里一陣愉悅,唇角勾起,不怕死的湊近他的下頜,伸出軟舌去舔他性感的喉結(jié)。 呃~ 頭頂傳來男人的悶哼,很快身子被抵在墻邊,兩腿被迫打開,那根熱的發(fā)燙的rou棍,正往她流著水的xue兒里擠。 小壞蛋。他咬著岑桑的唇含糊不清的說,忍不住挺胯往她那處撞去。 雖然沒真正進(jìn)入,但碩大的蘑菇頭實打?qū)嵉哪Σ林鴕ou瓣,速度快又重。 蔣正突然粗暴的動作,給岑桑帶來異樣的刺激,她的指尖忍不住緊扣他的肩頭,閉著眼、咬著唇,顫抖著身子感受邊緣高潮的快感。 可蔣正次次擦身而過,就是不給她痛快,這種要到不到的痛苦,勾的岑桑紅了眼,你故意的!她伸手去捶打蔣正的胸膛,像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 嗯,沒錯,故意的。 他說的坦然,挺胯狠狠的撞了幾下,稍稍緩解了欲要爆炸的欲望。忽而放慢腳步跨上最后幾步樓梯。 反觀岑桑,高潮未遂的感覺太折磨人。那里被他頂弄后濕噠噠一片,xue兒貪婪的流著水,里面如螞蟻撕咬般,空虛又酥癢,恨不得立刻被填滿。 所以當(dāng)身子剛接觸到柔軟的床鋪,她便反客為主,起身把蔣正壓在身下。她哆嗦著手,扶著那根火熱就要往下坐,可被蔣正搶先一步攔了下來。 你不想要?岑桑抬眸狠狠的瞪他。 戴套!蔣正咬緊牙根擠出這兩個字,他可不想再讓岑桑吃藥。說著從床頭柜的抽屜拿了個套,扔給她。 岑桑拿著那片薄薄的套,耳尖倏地染紅,像是燙手山芋般,又扔回給蔣正,你來,我不會。 不會還逞什么能? 蔣正撕了個口子,取出里面的東西,熟練的套上。岑桑看著那根戴了小雨傘的rou棍,一時間愣在那里,不知道該從哪兒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