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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別哭別哭~”抹去眼角的淚珠,“哭的師姐都心痛啦~”佟彤抬手擦去自己止不住的淚珠,“那你還這樣對我!”滕姍姍瞄見那手拐處的紅印,“陽兒對你用強啦?”低頭找到另一只手,果然也是留有紅印。佟彤瞬間臉紅,不知該如何回答。算是強嗎?她也不清楚。“這孩子就跟他爹一樣,骨子里其實霸道的狠。”滕姍姍愛惜的輕撫那紅印,“你多順著他點,也就不會受傷啦~”“師姐!”佟彤抽回手輕斥,“怎么可以如此,我是他姨娘!”“你啊~”滕姍姍手指輕推佟彤額頭,“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逼鹕砣ツ盟幫?,“第一次見陽兒你就對他有意,你的小臉根本藏不住秘密。也怪我,當時顧忌你們身份,讓他叫你姨娘,才阻了你們?!?/br>佟彤沒有說話只是乖巧的端碗喝了避孕的藥。“這些年你一直不愿嫁人,推了多少人。我知道你不愿打破這份關(guān)系,才一直說要用心練武?!彪鴬檴櫧舆^空碗,“我本也不愿的?!币驗椴幌胱约旱膬鹤硬甲约旱暮蟪?,所以當初故意一再強調(diào)是姨娘。只不過現(xiàn)在不同,她需要佟彤去救自己的兒子。“那現(xiàn)在為何?”為何說出來,讓她覺得無地自容。第一次在梅林見他,她還以為自己見到了梅妖。那火紅的身影在飄舞的梅花瓣下,硬是讓她的心跳動的厲害。還沒讓她明白這叫心動時,師姐便告訴她這是自己的侄子。無論如何,她都將這份心動埋藏在最深處,卻也再難打開心扉。“哎~陽兒的病重了~”決定說了出來,“我如你一般本就是至陰的身子,而陽兒爹練的也是純陰的武功。當時懷了陽兒也不知,知道的時候也遲了。所以陽兒一出生身子就弱,才想給他練純陽的武功。”“這不是正好?!笨蔀楹芜@些年他一直跟著他師父在外,說是云游,實則尋藥。“本也這么以為的,可直到他七歲發(fā)病才知道錯了?!彪鴬檴櫡藕每胀胱酱策?,“他在胎中早已習慣了至陰之氣,那純陽之功他根本扛不住。七歲那年他才會全身發(fā)熱,遲遲不見退。我們也是花了半年時間才找到克制的辦法,讓他四處游走天氣冷的地方,順便采點至陰的藥草給他吃?!?/br>“那為何要跟我……”佟彤不明白,不是可以克制嗎?為何師姐最終還是讓她與他如此~“他已成年,本就是血氣方剛,導致這些年的陽氣越重。雖說讓他停止練功,可不知為何他還是一年比一年更加難退熱?!彪鴬檴櫳袂榘档?,“他師父說,今年他可能會熬不過去,才讓他早早回來陪我。他師父自己一個再去采冰山五花,最后再搏一搏。”又抬頭看著佟彤,“我從未告訴過陽兒這些,那時他會不清晰所以只以為自己是一般發(fā)熱而已??晌也荒芸粗?,只能委屈你。”“委屈我?”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雖說她也不愿他有事,但她又能做什么?或者她可以也去冰山一試。“傻孩子?!泵嗣菫鹾诘男惆l(fā),“陽兒沒有將元陽給你嗎?”“我……”佟彤沒想到師姐會如此直言,羞紅了臉。“我知道他是師姐兒子時已經(jīng)斷了念想,我可以幫他找別的女子?!彼荒茉傧葸M去。“現(xiàn)在只能是你。”滕姍姍搖頭,“其她人不行。你忘了你和我一樣是純陰的身子嗎?只有在你體內(nèi),才能消了他過盛的陽氣?!?/br>“可我是他姨娘啊!”佟彤直搖頭,“這不可以的?!?/br>“算師姐求你可好,我只有這一個孩子,萬不能看著他去死??!”滕姍姍抓著佟彤的雙手,“你們的事不會有別人知道,我也不求你去找他,只要不拒絕他就好?!?/br>“我……”她怕,她怕自己會萬劫不復。“至少等他師父回來,看是否能找到藥救他。彤彤,只要不拒絕就好。”說完那美艷的臉上落下淚珠。滕正陽像極滕姍姍才會那樣俊美吧~佟彤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她舍不得師姐傷心,更不愿他死。哪怕自己萬劫不復,也甘之如飴。“我的好彤彤?!睋碜≠⊥?,還是止不住的落淚。這是命嗎?終逃不過吧。“等他沒事,我就離開?!苯^不能留下,絕不能讓他受到別人的指指點點。滕姍姍沒有說話,只是哭的更為傷心。這單純善良的孩子。若當初她知道會如此,就該讓她拜自己為師。滕正陽此時正帶著徐家兄妹去聽戲,徐凡晴好像極為喜歡聽那些武林趣事。這次她也是求著自己哥哥徐凡天帶她出來見識一番,正好打著買布給母親祝壽。這一出來,都快二個月了,估計不久就要回去。“正陽,我們可能再過幾日就要回去?!毙旆蔡旌戎【茖π牟辉谘傻娜苏f。“嗯?怎么不多留幾日?!彪柧忂^神來,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家母催的急,讓我?guī)崦迷琰c回去?!毙旆蔡熘噶酥感旆睬?,“這次家母壽宴你也來吧。”“一定一定。”滕正陽舉杯與徐凡天一言為定。徐凡晴聽著一喜,“到時晴兒帶正陽哥去青云山看風景?!?/br>“那自然好?!彪枌π旆睬缧Φ?。徐凡晴更是高興,也覺得臉上一熱。徐凡天看著兩人心里高興,要是滕正陽娶了徐凡晴他就更高興啦!自家妹子的心,他還是明白的。只是不知滕正陽得心思。他對誰都是嬉皮笑臉,也看不出他到底有沒有明白自家妹子的心。不過也不急,多相處多來往,總會有好處的。那日佟彤花了半天才安撫了哭泣不止的滕姍姍那日佟彤花了半天才安撫好哭泣不止的滕姍姍,自己的心卻安撫不好。但知道緣由后佟彤也不在刻意躲著滕正陽,至少她已下定決心去做這件事。可滕正陽沒想到會在大廳見到佟彤,立馬收了玩世不恭的樣子,輕咳了兩聲。“怎么?陽兒受涼啦?”滕姍姍招呼大家坐下,讓滕正陽坐自己身邊。“沒有?!辈桓铱戳硪贿叺馁⊥?。“這是我小師妹佟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