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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腿內(nèi)側(cè),仔細的看那花瓣里的貝rou不停地張合。“沒有出血。”食指小心的往里探了探,“痛嗎?”佟彤搖頭,擁著身子沒有說話。怕一說話就被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自己欲求不滿。“臉怎么更紅啦?”滕正陽跪在她身下,棲身過來摸她的臉。那熱鐵抵到她的下腹,身下的她顫抖一下,嘴唇咬著。滕正陽突然明白過來,“原來是里面難過~”說著身子更是貼近她。“不準說!”咬著唇輕聲斥到。“好好?!彪柨此菢?,也不忍再用語言欺她。只是用那堅硬的熱鐵在她臀間sao動,不時戳到那花瓣里的貝rou。“唔……”擁著自己的玉峰,腿張得更開,忍不住抬臀扭動。想讓他進來,卻又不不敢開口。“我的好姨娘,你嫁不嫁我???”蘑菇頭插了進去,又緩緩撤了出來。“啊……”想吸住卻被他逃了出來。“嫁不嫁!”(完結(jié))<徐徐行之(1V1H)(冉褰裳)“嫁不嫁!”(完結(jié))“嫁不嫁!”撐起身子用力插了進去,抵著里面松軟的小口,卻一動不動。“嗯啊……不要這樣~”佟彤自己扭著身子,想要更多。“說!”猛地抽動起來,在她體內(nèi)馳騁。將她雙腿抱到自己腰側(cè),撐開那xiaoxue讓自己的欲望在里面不停抽插。佟彤松開了咬著的小唇,咿咿呀呀起來,小手不覺也無力的松了下來。滕正陽被眼前的美景給刺激的更是勇猛,那雙玉峰上下晃動蕩出的波浪讓他忍不住伸手去蹂躪。捏起那挺立的小葡萄,她身下更是涌出蜜汁。滕正陽嘴角的笑意更深,一個用力盡抵進了最里面。“啊……”佟彤仰頭低吟,身子一緊。“松點,我出不來,你會痛?!安铧c就射了出來,半趴在她身上,只能減緩了速度。“嗯嗯嗯……”佟彤搖著頭,不知該如何放松。小手半點力氣都沒有,他都抽插了幾十回了怎么還不放了她。見她如此滕正陽也不好強行退出來,怕傷了她,只能讓她吸著盡量讓她再高潮放了自己。一手摸了兩人的交接處,沾染蜜汁送到她口里。在那溫濕的小口里抽插起來,“含著我?!?/br>佟彤只能搖頭,哪還有力氣去回應他。只能任他在自己嘴里倒弄,還有一股腥甜味。“你這樣子真是……”滕正陽yuhuo燒的更旺,抽出自己手帶出的銀絲讓他眼眸更深。握著她的小腰直接將她翻了過來,熱鐵就在她體內(nèi)轉(zhuǎn)了個圈。“啊唔……”佟彤被滕正陽擺好姿勢,他又開始動起來。此時她跪趴在他身下,他從后面不斷插著她的xiaoxue。精囊啪啪的打在臀瓣上,就連潔白的臀rou都隱隱作痛。佟彤起先還想反抗,最后只能雙手耷拉在身側(cè),咿咿呀呀的吟著。“嗯~”里面的小口吸得他渾身發(fā)麻,“嫁不嫁,不嫁我就干到你沒水為止!”捏了把她的臀rou,果然蜜汁又隨著他的抽動流了下來,將他的恥毛都打濕,順著她的大腿滴在身下她的裙擺上。“嗚嗚……”佟彤完全沉浸在欲海中。手順著她的腰側(cè)握住下面晃動的乳rou,滿意她的挺立用力拉了拉。身下的人兒已經(jīng)沒了力氣,他得幫她才是。想拉起她的手,卻又滑了下去。只好握著她的手腕,將她上身拉起一點。“嫁不嫁!”不死心的問著她,cao著她。終于里面的小口還是松了他,身下的水潺潺而下。佟彤胡亂的點頭,身子就像飄在云端一般。他太了解她的身子,知道哪里是她的點,一次次的讓她瘋狂。“結(jié)束我們就去這邊的衙役登記,然后回家找娘給我們辦酒席。”緩緩將她放了下來,認真的又抽插了幾十下才將元陽射進了花壺。“你這身子真是……”貼著她的背,手摸著她肚皮里的自己,惹得她連連喘氣。“你的名冊不在這……”佟彤倒吸一口氣,他居然還能頂弄她。“你師父就是我爹的名冊在這,我們一樣可以在這登記。”還是放過了她,將自己的玉莖緩緩抽了出來。怕自己在里面沒一會又要硬起來,到時候又得延遲她們登記的時間。“什么?”佟彤回頭,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看不出來我和你師父長得很像嗎?”第一次見他就知道那是娘口中已死的爹,那生氣就會發(fā)紅的耳朵再明顯不過,怪不得娘一直說什么一樣俗氣。“???”佟彤剛從高潮中緩過神,又被弄得糊涂了。“你這傻丫頭!”躺下身子將她擁在身上,順手捋了捋她不像話的衣服。“我不會讓你跟我娘一樣的?!笔浪子秩绾?,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日子照樣過。誰又會知道什么姨娘不姨娘的,只會知道她是他的嬌妻。“這……”佟彤一時反應不過來,這意思師姐和師父生下了滕正陽?“別這幅表情,不然……”伸進衣襟里,摸了摸那玉乳。“別在這了~”身子已經(jīng)滿足了幾回,不想再在外面野合,尤其還是光天化日之下。“這時候知道害羞了?!彼砷_她,起身給她理了理衣服。肚兜的繩子斷了,她是穿不了了。裙子上到處都是水漬,還有一股腥甜味??粗栍中α耍澳闼娑鄜”順手摸了把她大腿上的蜜汁。“別~”抖簌簌的收了收腿,就怕他再來。“我不動?!彪柵e起雙手示意,“你自己先收拾下。”還是她自己來比較好,怕他來會再來上一回。他還指望今天就下山去登記,不想再拖下去。不然說不定這傻姨娘又逃開,到時追不上就麻煩了。佟彤羞紅了臉,從他懷里挪開。腿間太濕,只好拿肚兜擦了擦,才穿上裘褲。衣服攏了攏,慢慢爬了起來。裙子上的水印太明顯,甚至還粘上了泥土。拽著裙擺拍了怕,可怎么也拍不干凈。“等干了再拍。”滕正陽收拾好自己,好像剛剛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一樣。“就怪你!”忍不住抱怨一句,“大白天就干這事!”“別氣啦~休息會,等會好下山?!毙惆l(fā)上的葉子他順手就拿了下來,眼前的她就像剛剛被春雨潤過一般。忍不住從后抱住她,“以前不敢碰你,可一旦碰了就忍不住想時時碰你。”下巴抵著她的肩磨蹭著。“貧嘴!”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