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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傍晚,大雪才漸停。 寒露從床榻上下來,望向帳外,放輕腳,繞開帳簾走到了燭光下的人影旁。 隨著他的視線去望天際,一輪明月瀉下光。 半彎的月照不清人心所想。 忍了大半天,還是寒露先開了口:寒狼,你說,和親的人選會不會是我? 借著夜色才敢問。 如此想來,她也是膽怯。 公主多慮了,您一向體弱嬌柔,此行山高路遠(yuǎn)不可測,可汗放心不下。 哦。寒露盯住那雙幽暗深邃的眼,那你想我去嗎? 映著月色的眼睫撲閃了一下,過了許久,也不見他作答。 白眼狼。寒露泄氣,小聲嘀咕:這些年白養(yǎng)你了,養(yǎng)只阿貓阿狗也比你強(qiáng)些 這些發(fā)牢sao的話寒狼聽得多了也就漸漸習(xí)以為常了,他只笑,眼尾挑起的弧度很美。 放眼整個大漠草原,數(shù)他笑得最攝人心魂。偏偏他還只同她笑。 叫人惱也惱不起來。 兩人不約而同地望著寬廣的星空,草原上的星空好似同人親近些,總以為星星月亮觸手可及。 不知道是怕人摘到還是什么,懸掛在上的月亮越爬越高,眼見彎月漸變成圓月。 旋即,有什么東西直直竄了上來,寒狼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未等寒露發(fā)話,他便咬著牙急忙后退,公主早些休息。 淡藍(lán)色的眼眸在忽暗忽明中加重了色調(diào)。 寒狼閃身躲到了后面儲放干草的倉庫里。 顫聲嗥叫中,月圓之夜最痛苦的時刻即將來臨。 他的脖子、前胸和腹部出現(xiàn)了大片的白毛。脖背上逐漸從柔軟的白毛中伸出來一根根灰白色粗壯的狼毫,挺立的耳朵也飄起了絨毛。 像一次又一次重塑的新生,嗥聲凄厲。 最痛苦的還不在這兒。 而在于獸性隨著骨骼的變化達(dá)到了最高峰。 月圓之夜的狼人終于露出兇戾的面貌。 他是被情欲cao控之下最理智的猛獸。 曾傷害過她一次,就算以血祭月,也不能再有第二次。 額頭上沁出的汗珠滑動著時間,四下靜得只能聽見汗珠砸落的聲音。 所以當(dāng)另一種聲音出現(xiàn)時,結(jié)果有了偏差。 寒露推開帳門的下一秒,帶著奶香的空氣流動在鼻尖。 草原上最不缺的就是奶水。 羊奶、牛奶、鹿奶 她喜歡添一些用來泡澡。 奶香愈發(fā)地臨近。 暮色蒼茫,綠瑩瑩的眼睛地看著一步步靠近的獵物。 她在他面前毫無防備。 半濕的發(fā)尾、泛紅的唇瓣、綺麗發(fā)亮的肌膚 比一年前更加明媚動人。 尤其在她說出下句話時 寒狼,過來。 發(fā)情的猛獸哪里有理智可言。 野性勃發(fā)下,這匹白狼猛地?fù)渖狭素S盈的身軀。 長袍被撕碎得亂七八糟,褻衣被連拱帶頂?shù)嘏噬狭瞬鳖i。寒狼把眼前的奶頭依次嘗了個遍,狠狠地叼住它不愿撒嘴,鋒利的牙齒研磨著乳尖,舔著乳暈猛吸嘬一口,似乎非要喝出乳汁。 寒狼寒露背靠草堆,不停挺胸,手里的干草被捏斷捏碎成粉末狀。 她挺胸是因?yàn)橄矚g順著他,想讓他吃得更多,但也要告訴他事實(shí),我沒有奶水喂你 毛茸茸的耳朵蹭著暈紅的乳rou,寒露伸手捏了捏似狼的耳尖,絨毛在指腹下發(fā)燙發(fā)軟,她低著聲說:你怎么整張臉單變一雙耳。 寒狼說不出話,身下的陽具仰起頭,小腹又疼又漲,雪白的尾巴微微向上卷曲,纏著纖細(xì)的腳踝。 進(jìn)來吧手心從狼耳滑到胸前,寒露按壓著挺立的狼毫,一松手,它又挺起來。 雙瞳剪水,她稍一抬眸,眼底欲色暗涌,寒狼。 黑暗里的眼睛是墨綠色。 寒狼低低地喘氣,胸前此起彼伏,似乎在做最后的掙扎。 都說狼子野心,猛獸中當(dāng)數(shù)狼最貪婪,但他倒是克制得好。 唯一疏漏的,就是那只尾巴連連蹭著她,從腳踝纏繞上腿縫里。 癢意噌噌攀上脊椎骨,寒露加緊了雙腿,讓狼尾無處可逃。 溫煦的尾巴又一次擦過腿心,它連帶著主人的脈搏心跳一起抵達(dá)那片沼澤地。 羞怯與驚慌同樣牽動她的心。 這種心境同樣也發(fā)生在去年中秋,那天月色比今晚還要好。她喝了酒使著性子要他陪她去草原上賞月,不過賞月是假,表露倒是真。 草原民族向來坦率直爽,可寒露算是個意外,她的長相性格都隨母。 雖沒有那樣的胸襟,但好歹藏了這么多年,總該坦率一次。 偏偏那日想要借酒壯膽,昏了神志,看不清身旁人的神情。話還沒說出口,寒狼忽然倒了地,大片的白毛從胸口處長了出來。 當(dāng)時的驚駭程度可比廣闊的草原,無邊無際。 寒狼想逃,但她握住了他的手。 心口直跳,她害怕他這副模樣,卻也害怕他就此不見。 于是當(dāng)他撲上自己時,她沒有反抗。 那夜太過凌亂不堪,不通男女之事的她任憑他擺弄。 大概是猛獸與生俱來的本性,他是以后入的姿勢進(jìn)入她的體內(nèi)的,yinjing碾在最深處膨脹鎖結(jié),射了很久。 歡愉談不上,除了疼還是疼。 事后整個雙腿血跡斑斑,寒狼也恢復(fù)了原狀。 心意最后還是沒說出口,反叫寒狼對她越發(fā)疏遠(yuǎn)。 她不在意他的身份,家奴也好,白狼也罷。 她只是喜歡他眼底桀驁不馴的堅(jiān)韌。 以及,對她笑起來的溫順。 可她越想告知他這些,他卻離她越遠(yuǎn)。 今夜算是天賜良機(jī)。 寒露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變成那副模樣,但她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跟上去,果真如此。 寒狼寒露低低的叫喊,細(xì)嫩的腿根摩挲他的尾骨,腳踝勾上了他的腳掌,本公主命令你進(jìn)來。 公主寒狼不敢看她,一想到要以這副模樣面對她,真是無顏以對。 相比之下,雪白的尾巴比他誠懇得多,漸漸探入了她的xue口,尾尖在邊緣的嫩rou蹭著,惹得寒露連連縮緊xuerou,汁液浸濕了尾尖。 嗯 藥引獨(dú)特的氣味起到了作用。 寒狼托上纖細(xì)的腰,狼尾順勢繞到了她的腰后,yinjing沿著濕潤的花縫畫了一圈,由于不習(xí)慣這個姿勢,寒狼盡量維持僅有的理智緩慢抵入。剛鉆進(jìn)一寸,濕熱的嫩rou裹得他耳朵徑直挺立,又挺又硬的狼毫蹭得她乳尖通紅。 人是具有動物本性的,更何況本就是動物的狼。 yinjing直入花心,碾壓著四周的褶r(nóng)ou,填滿了所有的縫隙,濕濡的內(nèi)壁帶著又燙又燙的yin液灌在粗長的柱身上,快意滅頂。 寒狼由衷地感嘆人體構(gòu)造的完美或是說,感嘆她的完美。 在她體內(nèi)抽插時,腹部焚燒的烈火化作一下又一下的撞擊。 與人不同,狼有yinjing骨,正是如此才會插得她每一處都疼。 不過,寒露肯定不知道。 怎樣才會讓你舒服些。寒狼去親她臉上的淚花,舍不得讓她難受,也舍不得停下。 他真是自私。 越來越重的力度讓xue口濺起白沫,嫩rou被插得透紅,在她身下的尾巴濕了一片。 許是知曉她把他的尾巴弄濕成這樣,寒露滿臉紅暈,鼻尖沁著汗又摻著淚水,她想說話,但一張口,每一個音調(diào)全然化作低喘。 嗯寒狼好熱你 寒狼不應(yīng)聲,與她面頰相貼,抱著她的臀上下刺插,yinjing一次次搗到最深處,抵在了花心處。 yin水淋漓之下,yinjing膨脹鎖結(jié),射著大量的jingye。 身下的人痙攣般地顫抖,又濃又稠的jingye撐得她的小腹鼓鼓的。寒露漲得難受,高高舉著腿,想抓住什么,卻不留神擦上他毛茸茸的耳朵。 寒狼敏感地紅了耳尖,yinjing還在吐著液體,他啞著聲說:對不起我我有點(diǎn)多 何止有點(diǎn)。 寒露笑出來。 以為她笑話他,寒狼低下頭,想從她體內(nèi)出來,但是guitou卡在里面,有些困難。 為什么會這樣?寒露想不到措辭,模棱兩可道:為什么那個弄不出來 要完成受精。寒狼抬高她的臀,冷靜片刻,費(fèi)了好大一番力,終于從她的花戶里拔了出來。 月色與藥引相互融合,雪白的毛逐一退下。 他又變成了那個寒狼。 那個人性占據(jù)上風(fēng)的寒狼。 愧疚、慌亂、難過、心疼重新襲入腦際。 他像一年前那樣抱起寒露,又一次為她沐浴清洗,踩著月光將熟睡的人放入宮帳后,悄無聲息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