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阿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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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太大了,芙兒的小嘴含不住感受著口中猛然磕進(jìn)來的guntang濡濕,白芙蕖的桃頰也跟著云蒸霞蔚升起了熏然的熱氣酡紅,口中逸出一聲嬌媚妖嬈的呻吟,悄悄吐出一些,含糊不清地囁嚅道:“唔……阿兄你好猴急……都要把芙兒的嘴巴給燙壞了……不過要怎么玩這個游戲啊,唔……太大了,芙兒的小嘴含不住,是要先舔一舔,然后在吹一吹嘛……嗎?”她兩只小手齊用才能完全捧住白朗辰的大物,柔軟的指腹一點一點的描摹著莖身上彈跳的凸起青筋,嫣紅欲滴的小口微微后撤,悄然伸出的丁香小舌如蜻蜓點水般勾勒圓潤的輪廓,然后又一點一點地舔著那殘留著桂花清香的圓潤guitou。其上鈴口縫隙還有滲出的點點清黏水液,紅唇對著用力吹氣時小舌不由也跟著卷了上去,故作生澀地吞一口再吐掉,繼而輕輕一吮,便覺微微的麝香腥氣入口還有淡淡的咸濕在唇間齒畔回味,唔……白芙蕖很是敷衍地隨意的吞吐幾下,便急忙撇頭作推拒狀,一臉的嫌棄:“唔……咸咸的,還有點腥氣……不好吃,芙兒可不可以不要舔啊……明明是吹簫,怎么一點笙簫的音律都沒有,不好玩!芙兒可不可以不玩啊……”好meimei的紅唇暖暖的柔柔的,還有吐氣如蘭的氣息輕拂,甚至那靈活的舌兒還會青澀地吮吸舔弄,濕潤的舌尖輕輕地舔弄著前端的棱溝,唔……等等,不要吸!只那小口一吮一吸,白朗辰便覺腰窩發(fā)麻,頭皮也跟著隱隱發(fā)酥。雖只有寥寥數(shù)下的幾番吞吐后,更有溫暖的香津盡數(shù)染上大物頂端,便是在白芙蕖的唇瓣離開之時還流連了幾縷纏綿曖昧的銀絲。小丫頭說話時更是春水盈睫眸光流轉(zhuǎn),還真的像個顧盼生輝的妖精,只看看你說說話就能輕輕松松地勾走了你的魂兒魄兒,勾著你掉進(jìn)欲望倫理的深淵不能自拔……盡管小丫頭只是這樣的淺嘗輒止,可白朗辰看著若天仙一樣的meimei微張的紅唇潔白的皓齒,還有嫣粉的小舌與自己的赤紅粗硬長物相依相偎,極是親昵……甚至在幾番溫柔的吞吐吹拂之間,小姑娘微微鼓著凝雪香腮像是真的吹簫奏笛一般,想起剛剛小丫頭吹氣時的香腮一鼓一鼓,像極了吃食松果的可愛松鼠,極是可愛俏皮的小模樣卻是看的男人熱血激蕩氣脈僨張。為了刺激小丫頭,他也只能斜眼瞥了一眼白芙蕖,口吻淡淡的促狹道:“唔……好meimei不玩了嗎?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最喜歡阿兄,不喜歡阿兄和別的小jiejie玩耍嗎?現(xiàn)在不和阿兄玩游戲了,那要不阿兄就去尋別人一起玩了……別人肯定會乖乖地把阿兄的大物吞個完全舔的舒服呢!不過這樣呢,阿兄可能就沒有那么疼我的芙兒小阿妹了!誰讓小阿妹不陪阿兄玩呢!”白芙蕖自然是裝也裝出不服氣來,她嘟著嘴兒,凝著一眶的梨花薄淚兒說道:“討厭阿兄,阿兄竟然威脅芙兒……不過誰讓芙兒吃這一套呢!那芙兒把阿兄的大物給親個完全舔個舒服,阿兄就能一直喜歡芙兒,一輩子喜歡芙兒這個meimei嗎?”她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灼灼瞧著白朗辰,春水桃眸彌漫著淡淡的氤氳霧氣直勾勾又嬌楚楚楚地,因為委屈而有尾音軟糯輕輕上翹,:“芙兒乖乖含著阿兄的大棒,那阿兄再也不能不要芙兒好不好,再不要把芙兒丟到荒郊野外,這么多年都不來瞧芙兒好不……”說著她就低垂螓首,張大唇兒十分努力的含下那粗長guntang的大物,那尺寸對于她的菱口來說實在太過粗大壯碩,雖是竭盡全力地一點一點地往小口深處吞去,可實在是有些難以下咽。吞吐的動作越來越艱難,最后也只是吞了少半位置便再也無法動彈,那雪白的皓齒似乎也在不經(jīng)意間,不輕不重地磕上了柱身那微硬的暴凸青筋,只聽得白朗辰重重地吐了一口濁氣,嘴角更是溢出一聲悶哼:“唔……meimei,好meimei……阿兄之前年幼護(hù)不得meimei安危,已是悔不當(dāng)初了……好meimei,阿兄要我的芙兒meimei,一輩子都離不開我的芙兒乖meimei……好meimei,含的極好,阿兄爽極樂極……”男人只覺自己胯下大物雖只是被含住了小半,滑膩圓潤的鈴口被淺淺舔弄,而那巨大棒身的每一個位置每一個敏感點都被軟嫩濕熱的口腔緊緊地包裹住,棱硬的guitou被柔柔地頂在小人那敏感的上顎又暖又熱,刺激的他口干舌燥。尤其是最后棒身上那脆弱交錯的縱橫脈絡(luò)被貝齒一磕一咬,那種讓他頭皮發(fā)麻的刺激與快感有如霹靂閃電一般,猛地從腰肌順著幾股蜿蜒而起竄上腦干……然而那股從外往內(nèi)從肌膚往筋骨血脈里滲透的酥麻快感過后便是更加洶涌澎湃的渴求,白朗辰火熱大掌已經(jīng)按上了小美人的后腦勺讓那小口可以吞的更深更重,他勁腰聳動讓自己充血腫脹的大棒在那溫暖的櫻桃小口里肆意地沖刺抽送起來。白朗辰那興奮的大棒在那好meimei濕熱的口腔里簡直如魚得水,成功引起他骨子里的熱血情欲。那快速往返突刺的大物很是暢暢美美,不僅能感受到小舌的溫柔舔舐,時不時還能享受到貝齒微硬的摩挲柱身表皮青筋,唔……白朗辰爽的脊椎發(fā)麻額頭冒汗,小口里那種柔軟并著微硬的極致研磨刮蹭根本不比那腿心小嫩花遜色,甚至因著小嘴的局限所在,他大棒抽送的速度奇快無比,從未每一次抽送搗弄都有電光火石一般的淋漓快感!“唔……唔……”白芙蕖根本說不出話來,毫無抵抗之力的她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那在她口中急速聳動的大物花樣百出,帶來令她倍覺難捱的兇猛沖擊與苦痛煎熬。雖然她同樣被弄得腿心濕濡情熱難耐,可現(xiàn)在仍然十分難受,數(shù)不清被沖刺了多少下的她被迫張大的唇瓣麻木的發(fā)僵,口中不斷分泌出來香津涎水根本來不及吞咽。甚至還不受控制地從僵硬的唇角溢了出來,濕淋淋地滑過小巧下頷流向粗硬柱身,偶爾還被撞到喉嚨引起不舒服的干嘔之感,卻偏偏又吐不出來,小美人漂亮的眸眼里已經(jīng)忍不住滲出了斑駁淚花。白朗辰看著小丫頭眼尾發(fā)紅薄淚盈睫,不由地身體一挺,將已是強(qiáng)弩之末的大棒頂端深深送進(jìn)那細(xì)窄的喉嚨深處,被軟嫩的喉嚨緊緊一夾,唔……白朗辰一聲嘶啞低吟便出了口:“啊……好meimei,阿兄喜歡你,阿兄愛你……”他粗硬的龐然大物還來不及完全拔出,便有洶涌激射的濃濁jingye噴薄而出,小半射進(jìn)白芙蕖那木然大張的小口,還有大半白灼竟然射到了美人漂亮的桃頰下頷,連帶著美人天鵝似的脖頸也都沒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