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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底層炮灰要沖鴨(古代np)在線閱讀 - 第八十章 螭龍令牌(三更)

第八十章 螭龍令牌(三更)

    

第八十章 螭龍令牌(三更)



    此時,她們看著一排排的書籍,愈發(fā)迷了雙眼。

    聞岐竹無意間抬眸,發(fā)現(xiàn)了頂閣有一本名叫的書籍,莫名地,這本書吸引了她的目光,引發(fā)她的好奇,于是她就想拿下這本書,沒想到她不夠高,幾次踮起腳尖都夠不到那本書,她頓時有些泄氣。

    這時有一人悄無聲息的站在她身后,輕輕地為她拿下那本書,遞給她。

    她轉(zhuǎn)眼一看,那人五官俊朗,氣質(zhì)風雅,正是阮柳濰,霎時她有些驚訝,心里也有些悸動。

    在聞岐竹拿過他遞來的書后,阮淳熙驚訝道:大哥,你怎么來了?

    阮柳濰轉(zhuǎn)頭看著她雙唇微張的驚訝表情,笑道:嗯,今日藏書閣開放,想要查閱些東西,就來了!說完,他低眸看向聞岐竹手中的書籍:這是你的婢女嗎?嗯,真是想不到,會讀書寫字之外,居然還對兵書感興趣,這種枯燥乏味的東西,一般人早就對此興趣懨懨了。

    聞岐竹低下頭答道:侯爺,奴婢不敢班門弄斧,只識得幾個字,說不上是興趣,不過是好奇罷了!看這些可以滿足我的好奇心,從中感受到征戰(zhàn)者的兵詭妙計,還能想象到征戰(zhàn)場面的壯觀和征戰(zhàn)者的家國情懷。

    看見她說了那么多話,站在一旁的阮淳熙害怕阮柳濰生氣,心中一急:大哥

    阮柳濰擺了擺手,無奈說道:也對,你是女兒家,未經(jīng)歷生死,未征戰(zhàn)沙場,對于戰(zhàn)爭只能從書中了解一二。不過當戰(zhàn)爭真實的發(fā)生在人前時,大多數(shù)人因感受到戰(zhàn)爭殘酷無情而變得麻木,除了殺伐還是殺伐。唯有在打了勝仗后才能感受到其他的!

    聞岐竹有些歉意:抱歉,你也是從一路血戰(zhàn)中過來的,我不應該在你面前提起你的傷心事,讓你憶起傷痛,我她想說完,卻被他打斷了。

    他突然說道:你沒錯,不必和我道歉!

    是!聞岐竹點了點頭,想了想,勉強地對他微笑道,不過傷痛又如何?差不多每個人心里都有一道疤痕,只要你不去想它,找新事物來嘗試填補心中的缺陷,每天過得充實且美好,它就會結(jié)疤。若不能,就當給自己一個警醒吧,不要再犯錯誤來給自身留下傷疤!

    阮柳濰聽了她的話:嗯,這主要是看個人的理解吧,算了,不說了!他低頭打量了她一下,真是個奇怪的婢女!

    這次聞岐竹低下頭,沒有說話。

    恰時,澤蘭就開始譴責聞岐竹:岐竹,你也太沒規(guī)矩了,真后悔帶你來,還好侯爺沒有生氣!

    聞岐竹懷著歉意說道:對不起,澤蘭jiejie!

    聽見她的軟語,澤蘭的怒氣也消散了:罷了罷了,沒有下次了!

    知道了!

    這時,她們肚子餓了,就和阮柳濰一起去了騰海樓吃東西。

    他們到的時候,樓里沸沸揚揚。這些聲音皆傳入他們耳中。

    一人說:欸,你們知道嗎?我在深林中發(fā)現(xiàn)無數(shù)的尸體,他們有穿兵服的、有穿黑衣的,那是我從未見過的駭人場面,真把我給嚇到了!

    另一人驚訝地說:真的假的!京城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你可別騙我??!

    那人手拍桌子,言語激動:嘿,我騙你做甚!當然是真的!

    他說話的嗓門大,其他人都聽到了,他們問:你說你看見了,是否有所發(fā)現(xiàn)?你覺得是什么人殺的官兵?

    那人聽了,不耐煩道:我哪敢細看啊,不知道!不過地面倒是零散地置有令牌,那令牌我看過,發(fā)現(xiàn)上面刻有螭龍。

    其他人聽了,皆好奇地說:哦!螭龍令牌,會不會與五年前在京城鬧得人心恐慌的長月門有關。

    聞岐竹聽到有螭龍二字,想到了密林中她見到的的令牌,又聯(lián)系到她的螭龍玉印。

    這個螭龍玉印,是她穿過來時就有的。

    該不會是與它有關吧?嗯,應該是想多了。

    那人聽了,恍然大悟:也對,我聽說過長月門的人是有令牌的,而且那令牌上面刻有螭龍。唉,看來他們打算再次卷土重來了!

    阮淳熙只聽到這,阮柳濰就將她們引至一包廂,說道:別怕,他們胡說的!

    阮淳熙覺得心里暖暖的,對他笑道:大哥,我可沒那么膽??!

    阮柳濰不言,與她相視一笑。

    這時,從外面來了幾個人,他們說道:公子,我家公子有請!請隨我們來!

    阮柳濰笑了:嗯,我連你家公子是誰都不知道,你怎知我會跟你們?nèi)ィ?/br>
    他們說道:公子說過,你每時每刻都恨不得去見他!

    阮柳濰聽了:嗯,我知道了,那就走吧!

    在他踏出門的那一刻,他轉(zhuǎn)身對她們說:等我!說罷,就離去了。

    那兩個字,如清風徐徐,迎面向她吹來。游風舒心,風聲悅耳,聞岐竹不由得心神一蕩。

    與此同時,他們把阮柳濰帶入包廂后,就順手關門一并退下了。

    此時室內(nèi)只有兩人。阮柳濰見到那人的時候,并無驚訝。

    那人見他如此,笑道:看來你是知道是我叫你來的!

    阮柳濰說道:嗯,也只有你敢這么跟我說話,我怎能不知道!陳茺,說吧,叫我來所為何事?

    陳茺是梁國一等一的金牌殺手,在藏鷺榜排行第一,盛名遠揚。他殺人無數(shù),但不從屬任何人。要想讓他殺人,只要付足夠的錢,是沒問題的。要想讓他效力一段時間,亦是付足夠多的錢,便可。

    聞言,陳茺輕笑道:別急,來先喝茶!說完便給他斟了一杯茶。

    他繼續(xù)說道:唉,我也不瞞你,真想不到費了那么多人手還不能完成任務,不過那老東西死了,主上應該是高興的吧!你說呢?還有,龍門玉印你應該知道在哪吧!說完,便尖厲看了他一眼。

    阮柳濰笑道:這么說來你還真是太抬舉我了!玉印究竟在哪?那你只需隨著大將軍到黃泉路上走一遭,便知道了。還有,我還沒說你神通廣大呢!我找遍整個深林都找不到他的尸體,你可真是厲害,林某佩服!

    陳茺聽了,臉色陰沉,冷笑道: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討厭??!你說,莫不是同類相斥吧!

    阮柳濰淡笑無語。

    陳茺見此,嘖一聲:那事敗了不說,主上便讓我等探查開頭殺你們的是何人所為,雖說有很大可能是長月門所為,但我仍不相信,聽聞長月門曾襲擊過你們?nèi)罴?,對于他們身上的令牌,你應該見過吧!說完,便掏出令牌往他身上一扔。

    阮柳濰接住他拋過來的令牌,沒有看,就將其放在桌上,冷笑道:呵,你還真是天真?。∥疫B自己的手臂都不保了,憑什么告訴你!此外,要是你主上得知我將要斷臂的消息,會不會覺得可惜?會不會責罰你多此一舉?

    陳茺不悅,冷冷地看他一眼,別扭說道:好,我答應你,只要你告訴我,我就給你解藥!

    阮柳濰面無表情的說道:嗯,也好!我相信你是不會騙我的!那現(xiàn)在我就告訴你,此事不是長月門的人做的!

    陳茺聽了,疑惑道:哦?為什么這樣認為?

    阮柳濰悠悠道:五年前,我曾見過真正的螭龍令牌,那塊令牌上面的螭龍的眉毛淺,若隱若現(xiàn),柔中有剛,尾部有陰刻線呈絞絲狀,顯得活潑生動,眼睛則是紅中一點黑。而現(xiàn)在桌上的那塊令牌,則是眉毛深且粗,顯得生硬不細致,眼睛全是用紅色涂染,二者是不同的。

    陳茺問道:照你這么說,確實不是長月門所為,那么又是什么勢力做的?

    阮柳濰喝了口茶,慢慢道:嗯,長月門是被滅門的崔家的余孽建立的,與朝廷有仇。那么此前襲擊官兵的,應是與朝廷有仇,否則也不會費那么大的人力物力來摧毀一支精良的軍隊。不過是什么勢力做的,還有待商榷!他思索片刻,道,說到與朝廷有仇,就會想到前朝,所以此事有很大可能是前朝之人所為。

    陳茺似信非信:前朝余孽?那么多年過去了,他們還未死心?如果是真的,那還真是個可怕的存在!

    阮柳濰說道:是啊,正因此,我才沒有十分確定!

    陳茺道:多謝了!不過我這個人不會制解藥。他說了這一句,阮柳濰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陳茺不由得抖了一下,說道:欸,你別誤會,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雖說我不會,但我朋友會啊,只要我和他說一聲,他一定會幫我的!不過需通過當面診治才能配解藥,畢竟每個人的體質(zhì)不一樣,需要制作的解藥劑量也不同。這個時候他恰巧在京城,你說個時間地點,我叫他來你那里!

    阮柳濰語氣平淡:我還真是誤會你了呢!不好意思!說到時間,那就后天吧!地址就在侯府的醉玉齋。

    陳茺聽了,心情莫名的有幾分不悅:果然是討人厭!不過我會告訴他的。你快去赴約吧,免得耽待了佳人。

    阮柳濰站起身,與他作揖:柳濰在此謝過了!告辭!說完便踱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