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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舊覺得臟,或者說,她的那張小嘴只適合讓他的roubang插進去,他還沒打算用手乃至其他部位來滿足她。他收回手指將她從位上抱起來,壓著欲望沉聲低道:“拿著電腦?!?/br>溫涼自是乖乖地伸手,將他的筆記本抱進懷里。收起電腦后,她便被他帶進了浴室,直接扔進圓形的浴池里。溫涼撲騰著站起,撫去臉上的水就見他還站在池邊。她站穩(wěn)身子揚了笑,朝他走去,也一路脫著自己僅有的幾件衣服。最終站在浴池的邊緣時,她已經(jīng)是光裸如初生的嬰兒。“小姑父,不下來么?”她仰頭望著他,滿心的歡喜和依戀。他眸光沉沉,卻沉默著不出聲。溫涼素來膽子大,便踩著石階一步步靠近,瞧著距離差不多了,就自己上手去解他的腰帶。看見他的欲望已然蘇醒,她高興地低頭吻了吻前端,便繼續(xù)向上,一顆顆解著他襯衫的紐扣。這個男人,即便是到了這熱帶的海島,也仍舊是一絲不茍,看不出半點隨性肆意的模樣。不過沒關系,她就愛他的理智禁欲。因為這就表明只有她才能看見他沉浸在欲望中時有多俊艷。將他脫了個干凈后,溫涼便拉起他的手,再一步步往后帶著他進入水池。水池不深,卻也到了她胸口,這樣站著還是頗為吃力,她索性借著浮力攀到他身上。只是沒想到她剛這樣做,就被他抓著旋身抵在石壁上。一條腿被他抬起,粗硬的巨物隨即便捅進xiaoxue里,一入到底。兩人的尺寸并不匹配,饒是溫涼習慣了他這不做前戲就插進來的癖好,還是會覺得疼。往日尚且能忍,偏今日就委屈得不行,她皺著秀眉,細細地呻吟:“疼……小姑父,我好疼呀,你先出去……”封錦當然不會依她。“疼就對了,不疼怎么記得?。拷o我受著?!?/br>從第一次到現(xiàn)在,哪次沒讓她疼,偏她從來記不住教訓,轉頭就能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勾引他,還以此為樂,得寸進尺爬桿上樹。封錦沒有折磨女人的癖好,只是對上她,偏就看不慣那張嘴就來的謊話,總想著逼一逼,好叫她露出那最真實的一面,他看著厭惡不喜,自然不會再碰她,或者她疼了學乖了,就不再來招惹他。卻讓他憋悶的是,至今都沒有成功。他握著她一條腿掛在臂彎,淺淺地試探幾次后便加重了動作。總歸她的xiaoxue能完整地吃下他,他也沒什么好擔心的。“呀,水……小姑父有水進來了,好脹,你慢、慢點兒??!”她攀著他的肩膀,嬌嬌啜泣,哭得又委屈又害怕,聽在他耳里卻只是讓埋在她體內(nèi)的欲望又脹大一圈。不顧一切【018放縱】封錦低頭,看見她的小肚子微微凸起,映出他在她體內(nèi)的模樣。他停了動作,抬手按上去,語聲喑啞而戲謔:“尋常你自己那么多水都受得住,連我的精水也能全部吃下,這會兒反倒嫌脹了?”“別,別按……小姑父你又大了,我疼嘛,你親親我好不好?你親親我……”她迷蒙著雙眼望他,眼中氤氳著淚水,小臉卻緋紅如霞,似誘惑又似祈求。封錦握住她半邊臉頰抵近,掌下的肌膚粉紅微燙,那微啟的唇瓣便似初綻的花瓣,柔軟芬芳,他撫著她的臉抬起,靠近了低語:“滿足你下面的小嘴還不夠?貪心的小家伙?!?/br>她仰起小腦袋,眼看著就要得逞,封錦忽直起身子,重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下身的欲望同時往外撤,只是快要全部離開時,前端卻卡住了。她嗚咽著,軟語輕吟,說得什么他卻半點沒聽清,此刻他全部的心神都凝聚到被她xiaoxue咬住的欲望上。借著水的浮力,封錦輕而易舉便托起了她的小屁股。她兩腿間那可憐的小花被撐開到極致,淡粉色的rou壁都崩到泛白,死死咬著他的欲望不松。他試著往外抽,耳中便是她軟軟的呻吟:“卡住了疼……小姑父好疼,進來,不要再出去了……”呼吸忽而有些難以克制。他握著她的臀瓣按向自己,挺腰往里撞,次次都抵著花心研磨,直到那處軟rou松了口,便徹底埋進她體內(nèi)插進zigong。從干澀到濕軟,浴池里的水混著她的蜜液搗弄出yin靡聲響,擠不進去的囊袋也拍打在她的小屁股上,可這些都比不上她細弱又勾人的呻吟。她的雙腿纏上他,無處支撐的上半身就只能浮在水面上,隨著他每一次的cao弄搖擺起伏,尤其是那兩團雪白的綿軟,而小腹上有清晰的痕跡。封錦薄唇緊抿,驀然加快了動作。待發(fā)泄過一次,他便撈起她柔軟的身子從水池離開,就著下體相連的姿勢濕漉漉地回去房間。尚未完全疲軟的欲望再次在她體內(nèi)蘇醒,走動著抽插到床邊,封錦索性將人丟在床上擺成跪趴的姿勢,重新從身后撞進去。“不、不要了……”溫涼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顫抖著向前爬,試圖能夠躲開。方才的這次真的是太狠了,他的roubang比平時還要粗大,撐得她xiaoxue又酸又疼。而他的動作更不必提,又深又重,撞得她身子骨都要散掉,偏每一次抽插都還帶進浴池里的水,再混著她的體液和他的精水,她的小肚子到現(xiàn)在都還漲漲的,若是再來一次,她明天別想從床上爬起來了。可她逃開不過兩三秒,便被他握住小腿拉回到原位。后入的姿勢叫他一下子就全部插了進來,酸麻快慰,溫涼瞬間便又陷入高潮,再沒有力氣支撐自己,軟軟地趴到床上。她的腰被他提起,小屁股隨之高高翹起,緊貼著他的胯部,她不用看都覺得羞恥。溫涼無力地攥著身下的床單,小嘴微張,除了喘息連一絲聲音都發(fā)不出。他似是打定主意不放過她,當下便開始了近乎于粗魯?shù)腸ao弄。失去意識前,溫涼忍不住想,為什么這看起來冷淡理智的男人在床上從來都是狂風暴雨?第二天睜眼醒來,床上空蕩蕩的已經(jīng)沒有封錦的身影,她往旁邊摸了摸,冰冷一片。也不知道他是離開有段時間了,還是從沒在她身邊躺下過。溫涼撐著從床上坐起,意料之內(nèi)的是渾身酸痛,然而她掀開被子一看,其他地方都是光滑白皙,只有大腿根那兒,能夠清晰地看見各種青紫指印。她悶悶地嘆口氣。說不沮喪不失望那都是假的,她能讓封錦碰她,卻始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