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066結(jié)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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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峻的笑容太具有欺騙性,顧琳瑯不知不覺就順從著對他打開了雙腿。xiaoxue里濕潤滑膩,趙峻不必擔(dān)心傷了她,扶著自己的欲望就朝里間推擠。但沒過一會兒他就發(fā)現(xiàn),即便剛剛才經(jīng)歷過一場情事,他想要輕而易舉地入到最深處也沒有那樣簡單。她實在是太嫩太澀了。趙峻按著顧琳瑯白嫩的腿靠近,guntang的呼吸噴薄在她唇上:“好琳瑯,好meimei,快松一松讓哥哥進去?!?/br>顧琳瑯羞得很,尤其這在往日聽來再正常不過的稱呼,現(xiàn)在被他用這低沉壓抑的嗓音一聲聲喚著,竟是有種說不清的刺激旖旎。她不由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唇瓣,卻意外碰到了他的。然后,她便感覺到他落在她腿上的手驟然緊握,連著那入了半截的rou棍都又脹大些許。“哥哥忍不得了,你忍一忍?!?/br>顧琳瑯起先還沒有理解他這話的意思,可隨后,當(dāng)他握著她的腰腿一舉貫入,她才明白,她幾乎又一次嘗到了之前破身的痛楚。唯一的慶幸是體內(nèi)濕滑的蜜液足夠,為她緩去了大半疼痛。趙峻咬上她微腫的唇瓣,正想將她按倒在這石桌上放開了抽插cao弄時,院子外忽有大片清晰可聞的腳步聲靠近。次日,待下了早朝,溫旭堯方回到王府。“這一路走來,倒是讓我聽了不少有趣的事?!?/br>見易衍之并不搭理他,溫旭堯便自顧自接著道:“昨夜文蘭坊發(fā)生意外,宋國公家的小公子為救平南侯家的嫡小姐身受重傷,一出英雄救美博得姑娘歡心,今個兒一早宋國公就親自上門提親去了!”“王爺有考慮好用什么法子廢了溫瑞的帝位么?”易衍之提筆落字,問得卻是全然不相關(guān)的另一個問題。溫旭堯被掃了興致,薄唇微抿,不出一詞。若擱尋常主仆,遇上這樣的境況已不會再繼續(xù),可易衍之從來就不只是單純地將溫旭堯視作主子。“還是王爺以為只要拖得時日足夠久,小公主就能看見你的好了?”易衍之問得很平靜,既不冷淡譏諷,也不急切憂慮,如同在闡述事實,“王爺只留了杜大人一人在蜀地,而他的身子已大不如從前,你覺得蘇厭平和李叔良那些老家伙不會勸誡溫瑞,將目光放到你無人看守的后方么?”溫旭堯蹙眉扶額,易衍之總是能清醒地點破他所有試圖迷惑自己的迷霧。便在這時,易衍之將寫好的紙箋折疊,并入手邊的信封,起身喚人。“寫得什么?”溫旭堯有意打破僵局。易衍之浮笑:“趙家的小公子被宋國公打了幾十板子,這會兒正奄奄一息地躺在榻上,我總不能讓他太無聊?!?/br>“你這也是太狠了些。”溫旭堯驚訝失笑,“若真抗不過去且如何是好?”“舍不得的?!币籽苤畬⑿沤唤o扮作家仆的親兵,回身輕嘆,“趙峻是整個宋國公府的嫡子獨苗,又養(yǎng)得如此好,在京中上下都頗有贊譽,如何舍得真棄了?”“再等等,等宇文清回到北齊??偛荒芙o人白撿了便宜?!睖匦駡蚝龆?。一旦他動手,不論有多么干凈迅速,總會有臣子守著溫瑞那一脈的,屆時朝中生亂,對北齊那就是再好不過的機會,所以他得防著點。溫瑞生辰過后的第四天,宇文清一行方準(zhǔn)備動身返回。可臨到出發(fā)的半個時辰前,這位北齊的長公主才從姜鈺身上離開。宇文清撐著姜鈺的小腹起身,低頭一看,他的欲望正緩緩從她的身子里抽離,滴滴嗒嗒的粘液里還混著他才射進來不久的白濁。她忍不住又重新坐下去,扭著細腰來回擺動,卻到底還記著自己快要啟程,俯身從他身旁勾起了衣衫外袍。宇文清身子放得極低,姜鈺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見她前后晃蕩著的豐滿胸乳。他覺得,她就是故意的。而宇文清樂得承認自己對他的勾引。她伏低了身子撐在他耳側(cè),舔吻著他的唇,用自己的綿軟去磨蹭他堅硬的胸膛。等姜鈺終于抬手扶住她腰臀時,她卻咬著他的下唇離開了。“將軍隨我回了北齊可好?屆時,本宮甘為將軍的胯下之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姜鈺但笑不語,彼此都心知她這不過是在說笑。隨著宇文清下榻穿衣,他也坐起撿了帕子清理下身。“將軍當(dāng)真不答應(yīng)么?”粗粗套好了衣衫,宇文清便又回到姜鈺面前,猶不放棄地隔著衣物握住他尚且緊繃的欲望。姜鈺抬頭對上她的目光,卻是伸手擦去自己唇上沾染的胭脂:“公主何不留在南梁呢?”“那看來是沒有希望了呢,當(dāng)真可惜?!庇钗那逅墒?,再不看他一眼,兀自轉(zhuǎn)身離開。姜鈺收拾衣衫,將手邊的印信拿起收好。待到巳時三刻,此次北齊前來恭賀祝壽的隊伍已然離開京城。到了這時候,宇文清方從袖中翻出一枚小小的印信。第一次勾著姜鈺癡纏,她一雙手摸清了這印信的模樣。隨侍而來的工匠日夜不停,終于雕刻出一枚足夠以假亂真的偽劣品。差的,自然不是用料,而是溫旭堯親題的那幾個字,他們也許能模仿出字樣,卻始終不得他筆鋒里的風(fēng)骨。但如果不是身邊親信之人,旁人未必能看得出那丁點兒的不同。方才,借著與姜鈺的顛鸞倒鳳,宇文清互換了兩人的印信。如今她手上拿著的這個,足以叩開南梁每一座邊疆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