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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玲瓏有致的曲線,特別是胸前的弧度,兩團綿軟軟的好似小山丘。但她越是不回答,陸與辭就越想逼她說出來。他的手指又按在了陰蒂上,用力向下,同時道:“說話?!?/br>“?。e……別弄那里……”明月便又是驚慌地抖一下,兩手去撓他的小臂,反倒是被陸與辭抓住一只握在手心里,略帶害怕地對上他的眼睛,明月才猶豫了半晌,蚊子嗡嗡似的說,“感覺很奇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腦子里突然就什么都沒有了,就只知道……只知道……”“只知道什么?”明月說不出口。陸與辭故作恍然大悟地點頭,說:“只知道我弄你弄得很舒服?”“你!”就這么被挑明,明月轉(zhuǎn)羞為怒,抬起小腿又想踹他,但第三次攻擊仍舊失敗,她那點力氣對付同齡男生都微弱得不成樣子,何況是早就成年了的陸與辭。他的手指繼續(xù)玩弄起明月的珠蒂,剛還渾身炸毛的她又哼唧著軟了下去,只是眼神里似乎仍舊有對他的控訴。食指和拇指揉搓著那個地方,垂頭便看到xue口的汁水浪潮般的一趟一趟涌了出來,腿間早就堆滿,掛不住的都滴在皮質(zhì)座椅上。陸與辭這時候根本不想去心疼他的車,能得到明月這樣的景象,別說是個座椅,報廢一整輛車都值了。手臂用力把身下的女孩拉了過來,這邊沒有停頓地褻玩她的下身,另一邊陸與辭卻吻上了明月的唇。他的舌尖仿佛還帶著自己體內(nèi)的味道,明月想要躲閃,但他瞬間察覺到她的退縮,步步緊逼上來,在她的口腔里捉住明月的丁香小舌,強迫起她的回應(yīng)。“唔……哼啊……”她的雙腿并攏緊緊夾住陸與辭的手,他的食指在陰蒂上又按又揉,中指卻在xiaoxue外部來回游蕩,勾出她流不完的汁液。“小丫頭水真多。”他低聲笑,直白地說。可是他剛說完就又唇堵住了明月的嘴,令她把所有反駁聲都咽了回去,只有簡單的嗚咽和呻吟聲能夠漏出來。“這里,是你的xiaoxue?!彼闹兄冈谀莻€部位畫圈打轉(zhuǎn),知道她里面這時候一定被撩撥得很空虛,卻不愿探入,“是你將來要容納男人的地方?!?/br>明月聽聞想抬手捂住他的嘴制止他的言語,但陸與辭一歪頭就閃開,同時食指也輕輕用力,便讓身下的女孩繳械投降。“這里,是你的陰蒂?!彼坎晦D(zhuǎn)睛地盯著在他的動作下,櫻唇微張、煙波迷離的明月,“是會讓你高潮的地方。”盡管她尚不知道高潮為何物。但很快,隨著陸與辭手上的動作再度加快,只用兩根手指,便讓她嬌滴滴地沉淪在自己身下。洞xue外的毛發(fā)被打濕以后貼在皮膚上,他在她的下身放肆地游走,只半個指節(jié)探入了蜜xue內(nèi)部,便激起她激烈的反應(yīng)。“里……里面……”“你放心,我不進去太深,嗯?”陸與辭安撫地吻著她,還真就只進去了那么一點,在yin液的潤滑下稍一放松便掉了出來。明月把頭埋在他的懷中,閉著眼發(fā)出似哭非哭似喘非喘的聲音,xue口收縮的頻率變得比剛才更快,從最開始還能發(fā)出些許哼唧的言語,漸漸變成后來只有喉嚨的喘息和粗重的呼氣。陸與辭觀察到她的變化,手指尖也不停地用力,帶給她更多的刺激。淅淅瀝瀝的水從花瓣中央濺射出來,開拉閘的洪水一樣止不住。“嗯啊……啊……”明月拽著陸與辭的衣袖,就在那短暫的幾十秒內(nèi),她腦子里閃過一絲意識。原來這就叫高潮。今天陸與辭很開心,因為他肖想許久的東西終于得以品嘗,并且滋味同預計的毫無差別,甚至更加美妙。他察覺自己對明月有這個意思不是一天兩天,但當然也沒有太久,畢竟他還不是那種戀童癖的變態(tài)。大概追根溯源,得從明月來初潮的那時候回憶。那天正趕上他和明月都在家,她從房間里出來進了廁所,過了一會便滿臉糾結(jié)地在家里逛了一圈不知道在找些什么,陸與辭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書,見狀便問。明月?lián)蠐项^,問他:“阿姨出門了嗎?不是剛剛還問我要不要吃蘋果來著?!?/br>“她剛被隔壁單元的幾個姨打電話叫著出去打牌了,說是雙升三缺一,怎么了?”“這樣啊……”明月嘆了口氣,看了陸與辭一會,倒也不避諱他什么,“我剛上廁所的時候看見褲襠上有點血,可能是來大姨媽了。”沒想到是這碼事,陸與辭放下手里的書,才想起來:“第一次?”“嗯?!泵髟曼c點頭。“你倒是一點也不慌,不是一般這時候的女孩子都會以為自己是得了不治之癥快要死了,然后淚流滿面地向大人傾訴嗎?!彼酒饋斫o自己親媽打電話,等著接通的時候還調(diào)侃。“拜托,我都初一了才來。”明月很是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小學的時候班里就已經(jīng)有女生來了,老師早跟我們科普過,你以為現(xiàn)在的孩子都跟你們那個年代似的,傻不愣登啥也不知道?!?/br>這邊陸與辭還要說什么,電話卻接通了:“誒,喂,媽,有事。明月來月經(jīng)了,我又不知道家里衛(wèi)生巾放哪?!?/br>正和牌友們打得熱火朝天的陸mama一聽這個消息,還高興起來:“喲,那我們明月是大姑娘了??!”可轉(zhuǎn)頭又皺起眉毛,“可你媽我都一把年紀早不來那玩意了,家里沒有啊。這樣吧,你去院里的超市給她買幾包回來,我跟你講啊,你得買這個日用的和夜用的,然后最好買綿柔的……”“……”陸與辭聽著陸mama極其詳盡地交代完,才知道原來衛(wèi)生巾也有這么多區(qū)別,他掛了電話咳幾聲,又對明月道,“品牌之類的有要求嗎?”明月小臉一皺:“我也沒經(jīng)驗啊,你看著買吧。不過你得快點,回頭陸小二回家了看見我在這血流成河,說不定真會以為我得了絕癥呢?!?/br>事情發(fā)生的突然,陸與辭套了件外套拿點零錢揣兜里就出了門,過了大概十幾分鐘才回來,手里拿著個黑色塑料袋,明月接過去一看,還真是什么品種都有,一應(yīng)俱全。“可是……這怎么用啊?”她犯了難。這種事情就有點為難陸與辭了,他聳肩表示自己也幫不上忙。最后明月是在廁所里又給陸mama打電話,在她的遠程教學下第一次掌握了衛(wèi)生巾的正確使用方法。襠下突然墊上一個東西,明月走路的姿勢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