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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終于把書包單手甩到肩上離開。兜里還揣著某個人的小內(nèi)褲。粉色的。其實今天哪有什么陸與修拖堂的事,他從上次打麻將以后就沒再約過明月。畢竟陸與修也是高三的學(xué)生,沒幾個輕松日子好過,得了空也不會次次都花在她身上。就是不知道他和那個紀嫣然最后到底怎么樣了。再趴了一會,明月走出教室,天邊最后一點余暉都已經(jīng)消弭,六點多的傍晚黑得和八點沒什么區(qū)別。她拖著步子孤零零地走回大院,一路上倒不擔(dān)心什么安全問題。明月回家的路線都是沿著馬路邊,這時候正是堵得水泄不通的時間,自行車悠然地從兩邊車道穿梭而去,幾分鐘不挪動一步的私家車司機日常破口大罵。抬頭看,成群結(jié)隊的烏鴉立在光禿禿的高大枝杈上,沒過一會便“哇哇”地大叫飛走,換棵樹繼續(xù)停留。院門處站崗的警衛(wèi)當(dāng)然認得她,可是他們不能出聲,只得用目光與明月對視,看她錯身而過,呼氣時空中蒸騰著白色的煙霧。然后她本就慢吞吞的步伐又停住。不遠處的燈光下,倚著一個人。手指里夾的煙頭燃得星星點點,薄唇一張,接二連三地吐出團團煙圈。一個,接著一個。橙黃色的燈光灑在他的頭頂和肩頭,陸與辭筆挺的西裝外搭著件紺藍色雙排扣平駁大衣,空蕩蕩的兩個袖子順著肩頭垂下,夾著煙的手從領(lǐng)前伸出來。冬季的顏色本就蒼茫得近似黑白,而沐浴著燈光的他,此刻是明月眼中所有的金色。“回來啦。”他也看到了前方的明月,最后猛吸一口,把煙頭碾滅。悠悠然然的煙霧從他口中彌漫而出,與明月呵出的熱氣截然不同。她走過去,因為頂上的燈光過于晃眼,抬頭看他時眼睛不自然地瞇起。扯扯大衣的袖子,她沒敢太用力,怕給他拽掉。陸與辭的手指插入明月束成馬尾的發(fā)間,身子前傾,另一只手本想攬住她的腰,可由于書包的阻擋,只得往下挪幾分,來到她的臀后,手上用力,把她按向自己。輕淺的,還泛著煙味的吻落在明月的額前。在室外呆了太久,他的唇都有些冰冷,明月只覺得額頭一涼。“陸與辭……”她小聲喊著他的名字,其實沒什么話想說,只是想叫叫他。但他那只停留在臀上的手卻發(fā)現(xiàn)了些異樣。總覺得,本該隔著布料也能摸到的某個勒緊臀rou的花邊,消失不見了。有了這個懷疑,陸與辭皺起眉,手上又用力抓了幾下。“別揉我屁股!”這樣的動作雖不至于讓明月有什么生理反應(yīng),但這畢竟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路邊,而且院子里住的全都是些熟人,被人看去了難免要在背后被說閑話。同樣想到這層顧慮的陸與辭松開手,轉(zhuǎn)而拉著明月的胳膊回身拐彎,進了沒有燈光照耀的小徑里。路的深處有個亭子,夏天的時候老人喜歡坐在這納涼,但到了冬天,這里黑漆漆的,又冷得刺骨,便沒有人來。隨意坐在亭子內(nèi)的石墩上,陸與辭拿了明月的書包扔上桌子,手從她褲頭伸了進去。冰一樣的溫度刺得她忍不住想躲,卻被陸與辭按住。果然,順著小腹摸下去以后直接觸碰到的就是她柔軟的濕處,完全沒有任何東西遮蓋。“膽子肥了,竟然敢不穿內(nèi)褲。”他壓著的聲線有些沙啞,手指并排對著那些嫩rou用力按揉。“不……不是我自己不穿的!”明月不堪其擾,扭著腰要掙脫他,同時為自己辯解起來。陸與辭空出的手又摸進她上方的衣服里探尋:“內(nèi)衣穿了嗎?”“穿了的!”她趕忙回答,為他的不信任跺腳。在鼓起的乳rou邊緣摸到那層布料,陸與辭神色稍霽,握住這團綿軟在手中揉捏,才問:“嗯?那你的內(nèi)褲哪去了?”說起這個明月心里也泛委屈,趕緊就告狀:“是淮哥兒,淮哥兒非要把我的內(nèi)褲拿走!”“他什么時候拿的?”陸與辭的雙手仍舊停留在她敏感的兩處沒有挪開,甚至扒開內(nèi)衣?lián)芘鹚膔utou。被弄的身體酥軟的明月膝蓋一彎,坐到了他腿上。“嗯啊……上,上課……嗯……的時候……”她語不成句,磕磕絆絆地回答。“嘖嘖?!标懪c辭從這三言兩語就中腦補出事情的經(jīng)過,“陳淮那小子平時看著挺老實,沒想到私底下花樣也挺多,上著課都敢做這種事,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br>盡管覺得這個成語似乎不應(yīng)該用在這種地方,明月并沒有出聲糾正,發(fā)軟地倚在他身上。心里想的是今天也真夠倒霉,被兩個人抓著玩弄,逃都逃不掉。不過陸與辭也沒打算對她做太多過分的事,很快在明月下身要流出水之前把手拿了出來,興許是顧及到她今天剛瀉了一次,還是有些心軟吧。但揉著她奶子的那只手卻動作不停,柔軟又有彈性的手感讓陸與辭戀戀不舍,時而整個握在手掌里揉,時而捏著那個小點在指尖輕捏。酥酥麻麻的觸感從rutou處傳來,明月腦袋一團漿糊,只知道抱著他的脖子依偎。“你跟他都做過些什么了?”他問她。這些事情明月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埋頭用力搖晃,發(fā)出無聲的抗議,表示自己不想回答。既然如此,陸與辭便主動詢問:“你吸過他下面沒有?”“吸”這個字眼用得太過微妙,比“舔”還讓人面紅耳赤,遲鈍片刻,明月悶悶的聲音才從他胸腔前傳來:“沒有?!?/br>“沒有?”這個答案反而讓他有點意外,“那你吸過誰的?”“就……就陸小二和……和徐狐貍的?!泵髟略谀X子里回憶了一下,才回答他。他弟那次陸與辭當(dāng)然還記得清楚,但后面那個名字就并不了:“阿塵不是才回來幾天……哦,就圣誕節(jié)那天是吧?”明月的頭在他胸前上下摩挲。陸與辭的手指插進她的乳溝里,左右都被夾住的感覺是他足慰地瞇起眼,似乎又想到更多好玩的東西:“他動作倒是挺快,不過阿澤當(dāng)時不跟你們也在一起嗎,怎么沒……”他本想說3P,卻覺得這個詞似乎對眼前的小女孩還是尺度太大了些,又咽回去。“阿澤有別的女人,才不需要我?!闭f起這個明月就沒好氣,“不過他竟然找的是我同學(xué),我倆還算認識呢。還好當(dāng)時她沒看清我的臉,不然以后學(xué)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