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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解嶸道:"所以你以后……"剛說了一半,就被解嶸的樣子嚇了一跳,急道:"嶸哥兒?你怎么了?"解嶸此時面白如紙,雙手握拳微微顫抖,額角盡是冷汗,解方成的字字句句都顛覆了他一直以來的認(rèn)知,他所以為的一切通通都是錯的.只要一想到他對夏如嫣做過的事說過的話,他的心就仿佛掉進(jìn)冰窟,渾身寒冷徹骨."……我沒事."好半會兒,解嶸才勉強(qiáng)吐出幾個字,他站起來,身子晃了一晃,解方成想過去扶他,被他抬手制止了."父親,兒子有些不適,先回房了."解嶸丟下這句話便出了書房,解方成望著他踉蹌的背影,竟瞧出了一股惶然的味道."這孩子是在自責(zé)嗎?"解方成搖搖頭,從架子上抽了本書出來.解嶸回到自己房間,背后已濕了一大片,他的酒早已醒了,父親的話給他帶來的沖擊是巨大的,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當(dāng)初的自己是多么愚蠢,多么自以為是.之前誤會她欺騙父親背叛自己而強(qiáng)占了她,之后又因為她和父親睡在一起就心生嫉恨,再次強(qiáng)迫了她!悔恨與惶恐在他心里不斷攀升,他想起夏如嫣那天對他說,我恨你,他想起她在他身下哭泣的樣子,他想起她說,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開心?他想起那么多的事情,通通都匯成無處安放的自責(zé),他從來沒有如此恨過自己,也從來沒有如此害怕過,他想見她,一刻也不想耽擱!夏如嫣剛沐浴完從凈房里走出來,就被床前杵著的黑影嚇了一跳."要死啊你!大半夜的跑來嚇唬誰?"夏如嫣撫著胸口翻了個白眼,"我告訴你,你爹就在書房,你可別胡來啊."夏如嫣說完便自顧自地坐在床邊擦拭頭發(fā),過了半晌見解嶸都不吭聲,沒好氣地道:"你干嘛?來了又不說話."解嶸的臉隱沒在陰影里,讓人瞧不分明,他握了握拳頭,努力平復(fù)情緒,聲音顫抖著開口道:"…為什么不告訴我?""什么?"夏如嫣疑惑地看他."……"解嶸深吸一口氣道,"剛才父親都和我說了,你嫁進(jìn)來之前就曾對他據(jù)實(shí)相告,所以你沒有騙他."夏如嫣愣了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的意思,沒想到解方成自己跟解嶸說了,好在她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獎勵也已經(jīng)到手,不用再顧忌了,便聳聳肩道:"哦,是啊,那又如何?"解嶸一把握住她的手,目光中滿是歉疚與自責(zé):"為什么當(dāng)初不告訴我?任由我那樣……"對你……夏如嫣嘴角掛起一抹譏笑:"你給了我辯解的機(jī)會嗎?你不是一來就認(rèn)定我騙了你父親嗎?在你心里我不就是睡了兒子又睡父親的蕩婦?"最后兩個字猶如刀子般狠狠插進(jìn)解嶸的心頭,他捂住胸口,焦急地道:"不是的!我從沒那么說過!""呵呵,你沒明確說過,但話里不就那個意思."夏如嫣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抽出自己的手揉了揉,白嫩的小手上已經(jīng)被攥出了幾道紅印,她心中不悅,言詞愈發(fā)尖銳,"對你而言,我不過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配不上你爹,不配做國公府的女主人,我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絞了頭發(fā)去做姑子,不應(yīng)該恬不知恥的賴上你爹.所以你屢次羞辱我,逼迫我與你茍合,因為在你心里,我就是一個不值得被尊重的玩意兒…""不是!"解嶸越聽越崩潰,激動地打斷了夏如嫣的話,"我不是真那樣想的!我只是……""只是想讓我難堪,只是想讓我無地自容."夏如嫣微笑著伸手點(diǎn)住他的唇,"別在我面前做出這副悔恨的樣子啊,我嫌惡心."少女嘴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仿佛利劍刺在解嶸心上,他想辯解,卻深感無力,她并沒有說錯,當(dāng)時他把自己的負(fù)面情緒發(fā)泄到她身上,對她造成的傷害不言而喻,這樣的自己,又有什么資格去奢求她的原諒呢?夏如嫣看著解嶸頹然的臉色,心里說不出的暢快,對系統(tǒng)得意洋洋地道:"憋了這么久的氣終于出了,好爽啊!"系統(tǒng)也挺替夏如嫣高興的:"新人,恭喜你終于扳回一城."夏如嫣和系統(tǒng)正交談著,就聽見門吱嘎一聲開了,解方成怒容滿面地站在門口,看著屋內(nèi)的二人.——————————————————————————————————————————夏如嫣: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就問你們爽不爽墻頭春(二十三)夜涼如水,月明星稀,一個黑影坐在國公府西院的屋頂,目光幽深地看著正院方向,眸子里似有暗芒閃過,他身旁已經(jīng)散落了幾個酒瓶,卻仍舊一口接一口的喝著悶酒,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時一陣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男子置若罔聞,并未挪動分毫,直到腳步聲在他腳底下停住."嶸哥兒,爹想跟你談?wù)?"解方成背著手,抬頭看屋頂?shù)膬鹤?解嶸默了默,面無表情地從上面跳下來,一路跟著解方成去了他的書房."怎么一個人喝酒?"解方成坐到椅子上.解嶸垂下眸子:"沒什么,突然想喝,父親有事就直言吧."解方成盯了他片刻,嘆了口氣,又沉默半晌方才重新開口."你…別老是對你母親無禮."解方成眼神隱含責(zé)備,"你比她還大上兩歲,何必老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小姑娘?"解嶸嗤笑一聲,"父親這是舍不得了?"解方成臉色有些不好看:"她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國公府的主母,無論如何你也應(yīng)當(dāng)對她有起碼的尊重,我娶她進(jìn)門,不是為了讓你對她不敬的."‘她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我娶她進(jìn)門’幾個字在解嶸腦海里嗡嗡作響,他咬牙切齒道:"她才過門幾天?算什么主母?"解方成怒道:"放肆!你就是這樣想你母親的?她嫁給我自然就是國公夫人,當(dāng)之無愧的國公府主母!"解嶸從剛才起就覺得腦仁發(fā)痛,怒意與不甘在他胸口盤旋聚集,再加上之前本就喝得半醉,此刻聽了解方成的話,一時間酒氣和血液齊齊涌上頭頂,脫口而出道:"我可不承認(rèn)她是國公夫人,父親知道她成親之前就……"他原本是想說她早就是自己的人了,話還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的沖動,趕緊住了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