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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驚呼聲中用胡茬使勁兒磨她的臉:"我的小嫣兒,怎么就那么稀罕你呢?"夏如嫣臉嫩,被他磨得生疼,她氣得伸手去扯他的頭發(fā),嘴里喊道:"邢少言!你再得寸進(jìn)尺以后別想碰我!!!"剛開葷的男人怎么受得了不碰心愛的姑娘?被這樣威脅,邢少言總算消停下來,但還是拉住夏如嫣的手不放,美其名曰怕她摔跤,夏如嫣猛翻了好幾個白眼兒,她又不是瘸子怎么會摔跤?這人還能找點像樣的借口不?兩個人一路打打鬧鬧,眼見天都快黑了,夏如嫣忽然停住腳步警覺地道:"不對,我們剛才是不是也見過那棵樹?"邢少言順著她的視線一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是."說完他松開夏如嫣的手,大步走過去撿了塊石頭在樹上刻下一個醒目的印記,然后拍拍手道:"咱們再走走看."這回兩個人沒再分心,認(rèn)真記下沿途每一個景物,邢少言之前被夏如嫣吸引去全部心神,現(xiàn)在把心思放到尋路上,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當(dāng)他們再次經(jīng)過那棵做過記號的樹時,邢少言面色有些嚴(yán)肅:"我們可能進(jìn)入了某個陣法."夏如嫣吃了一驚,旋即又松了口氣,是陣法還好,她之前還以為是鬼打墻呢,那可就有點瘆人了,但緊接著她又擔(dān)憂起來:"那怎么辦呢?師叔你會破陣嗎?"邢少言搖搖頭:"我于陣法并無什么研究,不過你也別急,咱們先原路返回,明天早上再走一次,這些年我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有時候誤打誤撞找到陣眼就出去了,有時候改個時辰走又是不一樣的境遇."聽他這樣說,夏如嫣的心安穩(wěn)了不少,她這會兒可不嫌棄邢少言了,反握住他的手不說,還無意識地將身體向他靠近.男人察覺到她的變化別提多開心了,用力握了握她的小手道:"嫣兒別怕,有師叔在不會有什么事的."夏如嫣傲嬌地哼了一聲并未反駁,天色這時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寂靜漆黑的夜里只能借助月光在森林中穿梭,男人的手熱得發(fā)燙,在這夜涼如水的時分驅(qū)走了夏如嫣一身的寒意.她緊緊偎在邢少言身旁,任他帶著自己前行,她眼角微彎,唇角上揚(yáng),輕輕對邢少言說:"師叔,我覺得你不說話的時候顯得比較可靠."邢少言:"……………."雖然走不出去,但返回的路倒很順利,兩個人沒走多久就看見了那條小溪,旁邊的草地上還有他們烤東西吃留下的痕跡,邢少言左右看了看對夏如嫣說:"咱們還是去樹林里過夜."夏如嫣沒什么野外生存的經(jīng)驗,準(zhǔn)確地說是沒有缺少現(xiàn)代化工具的野外生存經(jīng)驗,她看著邢少言壘好石頭,在中間點上火堆,接著從乾坤袋里取出被褥鋪在地上,然后脫掉外衣掀起被子鉆進(jìn)去,用手拍拍空出來的位置道:"媳婦兒,快來睡覺了."————————————————————————————————是的,明天有車師叔不要臉?ǘ??模?℉)7348809師叔不要臉?ǘ??模?℉)"……你過去點兒行不行?""這被褥就這么大,我再過去就露在外面了,會著涼的.""胡說!那邊明明還有那么長一截!""我冷,要挨著你才暖和.""你這功是白練的?赤陽宗的長老還叫冷,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我很快就不是長老了,笑就笑唄.""邢少言!你、你別亂摸……""我沒摸,我就抱抱你.""混蛋你手往哪兒伸……""媳婦兒你身上好滑.""邢少言…""媳婦兒你胸口怎么這么軟……"被窩里頭邢少言跟八爪魚似的把夏如嫣緊緊抱在懷里,他含住女孩兒珠圓玉潤的耳垂輕吮,手已經(jīng)悄摸鉆進(jìn)了里衣,粗糙的大掌將飽滿挺翹的玉乳握了個滿手,用兩根手指捏起頂端的奶尖尖按壓揉搓.夏如嫣被他撩得直喘氣,她去推男人的胳膊,卻只是徒勞無功.邢少言一只手玩著她的奶子,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jìn)褲腰往她下面的小花xue探了過去."嫣兒又流水了,是不是想要師叔了?"邢少言原本就有點粗,這一開了葷簡直什么不要臉的話都往外頭丟,夏如嫣被他說得臉頰發(fā)燙,踢蹬著腿往后踹他,嘴里小聲罵道:"邢少言!你要不要臉?""嘿嘿嘿,臉哪有媳婦兒重要?"邢少言邊說邊捏住小陰蒂,夏如嫣身子猛地一顫,然后便軟在了男人的懷里,他的手指又粗又糙,先是揪住那顆小豆豆搓了好半天,直到她小xiele一回,又就著蜜汁往rouxue兒里頭插,他那粗糲的指腹在嫩rou上摩挲,把夏如嫣弄得嬌喘連連,水兒更是一股接著一股往外冒,很快腿心就濕噠噠的全是yin水了."嗯…邢、邢少言…別、別弄那兒…嗯……"夏如嫣的一條腿此時被男人架在他曲起的膝蓋上,腿心大大敞開,他一只手指插在里面,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不知道什么時候那根大家伙已經(jīng)被他放了出來,正在她屁股后頭緩慢摩挲,那guntang的溫度令夏如嫣不由得喉頭發(fā)干,只覺得貼著的那處皮rou都發(fā)起燒來.夏如嫣的個子嬌小,xue兒也十分緊窄,此時被邢少言一根手指插在里面已是有點漲漲的感覺,可不知怎地她還是覺得癢和空虛,想要…想要讓后頭不斷sao擾她的那根大棒子捅進(jìn)來填滿她的身體.夏如嫣咬住唇,難耐地扭了扭屁股,不自覺地往后靠去,她的xue兒縮了兩下,似在嘬著當(dāng)中的手指,男人的呼吸瞬間就變得粗重起來,他拔出手指將滿手的蜜液抹到自己的jiba上,然后握住rou莖對準(zhǔn)那張小口慢慢塞了進(jìn)去."嗯…好漲……"夏如嫣輕聲嬌哼,邢少言叼住她一小塊頸部肌膚吮吸舔吻,窄臀緩慢前挺,那根粗壯的物什便一點點地沒入了她的花xue之中.雙腿間粉嫩的小嘴兒此時被撐得變了形,洞口泛著晶亮的水光,紫紅的巨物入到一半又慢慢退出,然后再度往內(nèi)挺進(jìn),數(shù)次之后終于越入越深,夏如嫣半張著小嘴嬌喘,rouxue兒早就無法克制地發(fā)起了顫.邢少言那東西太大了,即使沒有全根沒入也依舊把夏如嫣插得高潮了一次,她臉頰酡紅,側(cè)臥在褥子上,腿心大大張開,當(dāng)中一根猙獰的陽具正在抽插進(jìn)出,男人一邊欺負(fù)著她一邊還握住一對兒奶子把玩,粗糙的指腹不斷碾磨上頭已經(jīng)被玩得嫣紅的小奶頭,兩處敏感點同時被占據(jù),令夏如嫣幾乎要哭了出來."嫣兒,嫣兒,怎么這么緊?你看你這么小一點,要是被師叔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