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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施有為!它就叫小虎!"石像連忙自報姓名."嗯,施有為,你去開門打頭陣吧."說話間邢少言又從乾坤袋里取出一個小瓷瓶,倒了兩粒丸藥出來,自己吃一顆,往夏如嫣嘴里塞一顆,然后把瓷瓶蓋好放到她手里:"避毒丸,一顆管一個時辰."夏如嫣忙問:"你呢?"邢少言拍拍乾坤袋:"我還有."夏如嫣這才放下心來,將瓷瓶收好,兩人說話的空檔,施有為已經(jīng)將沉重的石門推開了一條縫隙,邢少言將夏如嫣護在身后,二人站在石門一側(cè),屏息凝神觀察里頭的動靜.隨著石門緩緩打開,里面的情形便展現(xiàn)在二人面前,夏如嫣和邢少言頗為驚訝,沒想到在這不見天日的陰暗洞窟里,居然還有一座鳥語花香的庭院.陽光明媚亭臺樓榭,繁花似錦蝴蝶紛飛,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樹梢枝頭上有鳥兒在婉轉(zhuǎn)啼鳴,這樣美麗的場景顯然令人感到不可思議,邢少言與夏如嫣對視一眼,雙雙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之色."我終于又看到這樣的景色了."施有為雙目癡迷地看著眼前的景象,而石虎也站在他身側(cè)滿臉的好奇,他看了一會兒便抬腳往里面走,石虎跟在旁邊,夏如嫣也想跟上去,卻被邢少言一把扯住,她疑惑地看向他,用眼神詢問怎么回事.邢少言看看施有為的背影,然后沖她搖搖頭,做了個口型:小心有詐.夏如嫣這才恍然大悟,對啊,怎么這個施有為說什么她都信了呢,萬一他是想將他們引進去一網(wǎng)打盡怎么辦?想到這里還真有些后怕,夏如嫣忙主動站到邢少言背后,不敢再有一絲松懈.施有為越走越里面,他看看這里摸摸那里,一副感慨萬千的樣子,石虎則好奇地東張西望,似乎并未到過這樣的地方.邢少言和夏如嫣遠遠綴在他們后面,時刻注意著周遭的動靜,夏如嫣看看上面的天空,發(fā)現(xiàn)只有亮光,竟看不到太陽,她戳戳男人后腰往天上指了指.邢少言往上一看,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兩個人心中了然,恐怕這處只是個幻境了."咦!他們倆不見了!"就在二人看天這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夏如嫣發(fā)現(xiàn)施有為和石虎竟憑空消失不見,她驚訝地喊出聲,就在最后一個字吐出來的時候,原本明亮的天空突然變得昏暗,陣陣涼風將樹葉卷起,周遭盛開的大片五彩繽紛的花朵漸漸開始枯萎."看來是入陣了."邢少言將夏如嫣護在身后,但她并未完全處于被動,而是與他背靠著背,兩個人同時看往不同方向,好第一時間察覺新的變故.她將短劍緊緊握在手里,渾身肌rou繃緊,整個人都處于戒備狀態(tài),就在此時,突然有一縷縷藍色的煙霧從那些枯萎的花朵中往外冒,那些煙霧由千絲萬縷匯集成片,開始迅速朝二人所站的位置蔓延.邢少言并未說話,而是攬住夏如嫣的腰身,足尖一點便往施有為方才消失的地方掠去,他的身形快如閃電,一息之間便再度落地.夏如嫣將披風的帽子往前扯了扯,妙目一掃,并未看出此處有何異樣,顯然邢少言也沒看出來,他再次攬住夏如嫣的腰,開始在花園里打起轉(zhuǎn)來.此時花園中的藍霧越來越濃,兩個人很快就只看得見緊挨在一起的對方了,就在這時突然四周開始響起細微的沙沙聲,不過數(shù)息聲音就越來越大,那聲音就像是有無數(shù)個細小的東西在砂石地上劃拉,夏如嫣汗毛都豎起來了,她咽了口唾沫,顫巍巍地問邢少言:"該、該不會是施有為說的毒蟲吧?"——————————————————————————————————————沒有囤稿太可怕了,很怕哪天就斷更了,崩潰o(≧口≦師叔不要臉?ǘ??耍?7352696師叔不要臉?ǘ??耍?其實夏如嫣在末世什么怪物沒見過?只是原主最怕的就是蟲子,連帶著她也有些發(fā)起怵來.更何況這周圍一片詭異的藍色迷霧,不僅遮蔽了他們的視線,也不知道有沒有毒.與夏如嫣的忐忑不同,邢少言顯得很是鎮(zhèn)定,他從乾坤袋里不知抓了些什么出來,揚手灑去,只見一片綠色的粉末紛紛揚揚從他手中飛出,很快就消失于藍霧之中.緊接著夏如嫣便聽到那些沙沙聲開始變得急促而凌亂,然后邢少言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道:"抱緊我."夏如嫣下意識抱緊男人的腰,他單手護住她,然后往前劈出一掌,他這一下用了六成的功力,一道強勁的掌風將藍霧破開,熱浪夾雜著渾厚的內(nèi)力把觸碰到的所有物體焚燒殆盡.夏如嫣只來得及看了一眼就被撲面而來的熱浪給熏得閉了眼,她將頭埋在男人胸口,忍受著那股幾乎要令人窒息的熱度,只覺得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有種強烈的灼燒感.她雖不能看,但卻能聽到邢少言掌風所過之處傳來尖利的吱吱聲,那些聲音很短促,統(tǒng)共不過幾息便消失了,但緊接著周圍的沙沙聲又再度變得瘋狂起來.那些聲音不斷朝他們逼近,速度比之前更快,邢少言面不改色,隔空朝四周連連劈出數(shù)掌,一時間夏如嫣耳邊更加嘈雜,她緊皺眉頭,強忍著不適,直到片刻后才聽到邢少言的聲音響起:"丫頭,你睜眼看看."夏如嫣緩緩睜開眼,立刻就被周圍的景象驚呆了,遍地都是各種昆蟲被燒焦的殘破尸骸,那些昆蟲個頭不小,有極少數(shù)沒被燒焦的表皮瞧上去色彩斑斕好不詭異,想來一定是厲害的毒物.而此刻它們都死在邢少言的掌下,藍霧被掌風驅(qū)散,此時只還有些淡薄的霧氣在花園中徘徊,那些放出藍霧的花還維持著枯萎的模樣,原本生機勃勃的花園現(xiàn)在死氣沉沉,透著一股子陰森的氣息."結(jié)束了嗎?"夏如嫣小心翼翼地問.邢少言搖搖頭:"沒這么簡單,你方才吸入那些霧氣沒有?""沒呢,我都用披風捂著口鼻,你呢?""我…好像吸進去了一點."男人的聲音沙啞低沉,顯得有些壓抑,夏如嫣大驚,忙抬頭去看邢少言的臉,他表面看起來并無什么異樣,只是眼白處隱隱泛起血絲,夏如嫣捧住他的臉著急地問:"你眼睛不舒服嗎?"邢少言隱忍地閉上眼,幾息之后才道:"眼睛還好,只是我覺得不大妙……""哪里不對勁?"夏如嫣追問,可邢少言也說不出來他哪兒不對,他只覺得身體開始隱隱發(fā)熱,血液流動越來越快,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膛,一種想要破壞的沖動開始在他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