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公且慢(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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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傅長卿……”女人微微發(fā)著顫,男人熾熱的唇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紅痕,他所碰觸過的地方又燙又麻,像是被螞蟻啃噬般細細碎碎地酥進她的骨髓。夏如嫣含著淚,整個人被他撫弄得綿軟無力,一根堅挺guntang的硬物抵在她的大腿處,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她心中惶恐不安,帶著哭腔喊道:“不行…不行…傅長卿…我們不能這樣……”男人的手已經(jīng)探進她雙腿之間,帶著薄繭的指腹正在花谷中來回摩挲,黏濕的滑膩感讓他眸光又暗了幾分,埋首含住她的耳垂啞聲道:“娘娘想要我的…”傅長卿的聲音低沉沙啞,伴隨著溫?zé)岬臍庀⒆屜娜珂倘滩蛔〈蛄藗€哆嗦,她羞怯地想要并攏雙腿,卻被男人的一條腿擋住,他將手指往谷口緩緩送進去,在入口處試探抽插,一種淡淡的酸脹感從夏如嫣的小腹直往上躥,她無措地攀住他的肩膀喘息起來。女人的喘息聲又嬌又柔,好像帶著鉤子一般,在傅長卿的心上撓了一下又一下,他猛喘了口氣,堵住夏如嫣的嘴輾轉(zhuǎn)碾磨,手指順著濕滑的蜜xue往內(nèi)深入,在緊窄的幽徑內(nèi)抽插起來。“嗚…嗯…傅長卿…別…呀……”夏如嫣像是被擊中一般高高拱起腰腹,旋即又整個人癱軟下去,一股透明的花液從xiaoxue里流淌出來,把男人的手掌弄得濕了大半。傅長卿眸色一暗,分開她的雙腿就將早已蓄勢待發(fā)的昂揚抵了上去,夏如嫣當(dāng)即嚇得花容失色,拼命扭動著身體掙扎道:“別,傅長卿,求求你…”女人嚇得眼淚都掉出來了,一張小臉也由剛才的紅潤變得白了幾分,她驚慌地看著他,眼里充滿了怯意,傅長卿額角青筋突突直跳,僵持了片刻后最終松開她,抓住她的手一把摁到自己脹得發(fā)痛的欲望上,咬牙切齒地道:“幫我?!?/br>然后夏如嫣就被迫用手為傅長卿紓解了欲望,男人把她摟在懷里不斷親吻撫摸,那根粗長的硬物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到最后她是被傅長卿的手包裹住按在上面,把手掌心磨到都發(fā)痛了他才堪堪交代出來。灼熱的jingye噴灑在夏如嫣的小腹上,黏糊糊的讓她極為不適,傅長卿又抱起她去浴桶里進行清洗,在那里他又逼迫她幫了他一回,同時也沒忘記占夠她的便宜。等兩個人終于清清爽爽出來,已經(jīng)是晌午時分了,夏如嫣這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擔(dān)心地道:“我?guī)С鰜淼膬蓚€人呢?你把他們弄去哪兒了?”傅長卿慢條斯理地替她穿著衣服:“那兩個人我已經(jīng)送回宮了?!?/br>夏如嫣松了口氣,旋即心又提了起來:“我要馬上回宮,不然會被發(fā)現(xiàn)的!”“不用擔(dān)心,”傅長卿拿起腰帶,“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br>聽到他這樣說,夏如嫣總算放下心來,傅長卿的能力她是信任的,既然他說沒事,那應(yīng)該就沒什么可擔(dān)憂的了。傅長卿顯然不太會穿女人的衣服,最后還是夏如嫣自己重新穿了一遍,他牽著她走到另一間廂房,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午膳,傅長卿拉開椅子讓她坐下,自己坐在她旁邊道:“用過膳就送你回去?!?/br>剛才和傅長卿做了那種難以啟齒的事情,夏如嫣心里還很亂,一時間也理不出頭緒,她只默默低頭吃飯,傅長卿也沒說話,兩個人安安靜靜吃完飯,漱口洗手之后傅長卿便帶著她上了馬車。一上馬車傅長卿就習(xí)慣性地將夏如嫣抱到身上,她小小地抗拒了一下但是沒成功,只得垂著頭裝鴕鳥,馬車出發(fā)后車上搖搖晃晃,很快夏如嫣就發(fā)現(xiàn)自己屁股底下又被個東西給抵住了,她羞惱地想要爬起身,卻被男人牢牢禁錮在懷里。“別動?!?/br>傅長卿的聲音帶著些許警告,夏如嫣又慫了,吭吭哧哧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你昨晚…怎么知道我在那兒?”她這句話一問出來,馬車里的氣溫頓時降了幾分,傅長卿沉沉地看了她一會兒,看得夏如嫣鼻尖都有些出汗了,才開口道:“娘娘出宮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所以…”夏如嫣看向他,“你一直跟蹤我?”“所以我讓我的人一直跟著你?!备甸L卿的手在她腰間緩緩摩挲,“知道你是去見秦松平以后,我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br>“娘娘,我記得你上次和我說跟秦松平之間已經(jīng)沒什么了?!?/br>提到秦松平,傅長卿顯然十分不悅,本來對他跟蹤她的事情有點生氣的夏如嫣也瞬間心虛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我…我不是找他敘舊情的…”“哦,那是什么?”傅長卿深深地注視著她,“是什么還能讓娘娘特地從宮中跑出來去找他?”“我……”夏如嫣噎了一下,“我是跟他說清楚,以后不要見面了…”“真的?”傅長卿的手指在她腰上敲了兩下,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怪不得他今日告假沒去上朝?!?/br>聽到秦松平?jīng)]上朝,夏如嫣眼里不由得露出擔(dān)憂來,這人該不會生病了吧?瞧他越來越瘦的憔悴模樣,希望別出什么事才好…看到她的表情,傅長卿的臉立時沉了下來,他抬起夏如嫣的下巴讓她朝向自己,語帶不悅地問:“你在擔(dān)心他?”夏如嫣有些惱,拍開他的手道:“秦松平是我從小就認識的玩伴,我擔(dān)心他又有何不可?總之我對他沒那種想法,你不必事事懷疑我?!?/br>她說完就賭氣般地把頭別到一邊,傅長卿卻沒生氣,相反心情還顯得不錯的樣子,他將唇湊近她的耳邊吻了一下道:“是臣的不是,娘娘息怒?!?/br>夏如嫣被他親得抖了一下,抬手想要去捂耳朵,卻無意間牽扯到肩膀的傷口,頓時痛得‘嘶’了一聲,傅長卿按住她的胳膊道:“這段時日少動手,我會每日來為你換藥。”他說完又親了親她的臉頰道:“昨天是我連累了你,那些人是沖著我來的?!?/br>夏如嫣悶悶的沒說話,傅長卿也不在意,只與她說以后不會再讓她遇到這種危險了,馬車很快就進了皇宮,他用披肩裹住夏如嫣,將她的頭臉遮住送回了慈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