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公且慢(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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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趙恒驚呼一聲便丟開弓箭沖了過去,傅長卿正將夏如嫣牢牢抱在懷里,兩個人滾了一身的草屑和泥土,而那匹受驚的馬則早已跑遠了。夏如嫣在傅長卿懷里動了動,然后才將頭探出來,她的臉有些蒼白,顯然仍舊驚魂未定,趙恒焦急地伸出手去扶她,慌亂地喊:“母后,您沒事吧?”“皇上。”傅長卿擋住趙恒伸出的手,面色沉冷地道,“臣來就好。”他說著將夏如嫣輕輕托起,捏了捏她的手,低聲問:“娘娘,您可有哪里受傷?”夏如嫣微動了下身體,眼睛閉上又睜開,搖了搖頭道:“好像沒有……”“那臣現(xiàn)在扶您起來,如果哪里痛就告訴臣?!?/br>夏如嫣點點頭,傅長卿扶著她慢慢坐起來,隨著動作她才感到胳膊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她皺起眉‘嘶’了一聲道:“手臂,我手臂好像受傷了…”趙恒本就在旁邊擔憂得不得了,這會兒一聽她手臂傷了,忙伸手去抓她的胳膊,可還沒碰到夏如嫣,就被傅長卿‘啪’的一下打開,他冷冷地看著他道:“皇上,仔細碰到娘娘傷處。”他的眼神很冷,語氣也含著一絲隱隱的怒氣,趙恒一呆,頓時就有些怵了,只得站在旁邊訥訥地不知道該怎么辦。傅長卿把夏如嫣扶起身,發(fā)現(xiàn)她左手上臂處的衣裳裂開一道口子,露出來的肌膚正往外滲著血珠,他眉頭一擰,沉聲問:“娘娘手臂被箭擦傷,需得趕緊回去治療,娘娘可還有其他地方不適?”夏如嫣動了幾下,確認自己身上無礙,便道:“本宮沒事,傅大人扶我起來吧。”傅長卿并未照做,而是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他幾步走到自己的馬前,足尖一點便飛上馬背,將夏如嫣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地對趙恒說:“臣先帶娘娘回去治傷?!?/br>又對周圍的隨從厲聲呵道:“仔細保護皇上,若再出事唯你們是問!”接著他便策馬往回奔去,趙恒呆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也跳上馬道:“快回去!”“傅長卿…傅長卿!”夏如嫣吃力地提高了音量,抱著她的男人這才低下頭,面色沉凝,眼中卻有些不易察覺的緊張,他的目光在她蒼白的小臉上略略一掃,心里又涌起了幾分怒意,壓低嗓子道:“我們很快就回去了,娘娘再忍忍?!?/br>夏如嫣深吸一口氣:“你抱得太緊了,我快沒法呼吸了?!?/br>傅長卿一怔,忙將手臂松開了些,夏如嫣這才緩和下來,她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敲敲男人胸膛道:“我沒事,一點小擦傷而已?!?/br>傅長卿沒說話,只埋首在她額上吻了吻,然后便抬起頭目不斜視地盯著前路,在馬屁股上又甩了一鞭,馬兒頓時一陣嘶鳴,加快速度往前跑去。等趙恒氣喘吁吁回到行宮,夏如嫣的傷口都已經(jīng)包扎好了,她換了身白色的里衣坐在床上,手臂被袖子遮住,整個人瞧起來精神倒還好,臉也不像之前那樣蒼白,趙恒沖到床前緊張地問:“母后,您的傷怎么樣了?”夏如嫣對他露出一個安撫性的笑容:“本宮無礙,一點小傷罷了,皇上不必擔心。”趙恒聞言看向旁邊的御醫(yī),御醫(yī)忙道:“娘娘只是擦傷,已包扎妥當,臣開了些湯藥,但娘娘說不用…”夏如嫣打斷他:“這么點擦傷哪用喝藥,何御醫(yī)你先下去吧。”何御醫(yī)看了趙恒一眼,又將目光轉(zhuǎn)向傅長卿,在得到他的許可后才退了下去,他剛一出去,趙恒就不贊同地道:“母后怎能不喝藥?”夏如嫣擺擺手:“是藥三分毒,隨便一點小問題用不著吃藥?!?/br>趙恒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沒說出口,他默了片刻,將夏如嫣的手握在掌中,內(nèi)疚地看著她道:“對不起母后,都是朕太魯莽了,否則您也不會受傷……”夏如嫣拍了拍他的手:“皇上別自責(zé)了,這不過是個意外,若不是本宮的馬受驚了也不會出這種事,好了,你也累了吧?不如回房休息一下,本宮也想歇歇了?!?/br>女人柔軟的手覆在手背上,趙恒的臉不自覺的紅了紅,他磨蹭了一會兒才念念不舍地松開她的手,站起身道:“那朕晚上再來看您,母后好好歇息?!?/br>待他離開后,房間里恢復(fù)了安靜,傅長卿立在床邊目光沉沉地看著夏如嫣,而他不發(fā)話,旁側(cè)的孫姑姑和一干宮人也不敢動,夏如嫣無奈地看他一眼,嘆了口氣道:“孫姑姑,你們先下去吧,本宮還有點事要和都督交代?!?/br>房間里的人都離開之后,夏如嫣看著這個不斷散發(fā)冷氣的男人,揉了揉太陽xue道:“你怎么了?”傅長卿坐到床邊,從懷里掏出手帕在夏如嫣的手上來回擦拭,夏如嫣愣住,不明白他為何會這樣做,奇怪地問:“傅長卿,你到底怎么了?”傅長卿抬起眼皮盯著她:“娘娘不應(yīng)讓其他男人隨便碰你?!?/br>夏如嫣一呆,旋即明白過來其他男人是什么意思,她當下哭笑不得地道:“那可是皇上,是我兒子,傅長卿,你這到底吃的哪門子醋?”話一出口夏如嫣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她咳了一聲道:“咳,我是說…”“吃醋?”傅長卿臉色一寒:“娘娘想太多了,臣只是認為皇上年紀見長,娘娘與他即使是母子也不應(yīng)如此親密?!?/br>他否認得很快,夏如嫣突然就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她縮回自己的手,淡淡地道:“本宮知道了,方才是本宮在說笑而已,都督不必往心里去?!?/br>傅長卿見她將頭別開,心忽然就像是被什么輕輕扎了一下,他默了默,傾身過去在夏如嫣臉上印下一吻,貼在她臉頰邊低聲道:“以后娘娘要去哪里,都需得臣跟在旁邊,臣擔心娘娘,再不想看見娘娘受傷了?!?/br>夏如嫣沉默半晌,才輕輕地應(yīng)了一個“好”,傅長卿又吻了下她的唇,退開道:“娘娘好生歇息,臣晚上再來看你?!?/br>————————————————————————————————————————傅長卿:情敵當著我的面摸我媳婦兒的手,我媳婦兒還回摸過去,現(xiàn)在我有一種想報社的強烈沖動。夏如嫣:你吃醋了嗎?傅長卿:我沒有!夏如嫣:如果你不承認吃醋,十章之內(nèi)都別想睡到我。傅長卿:…………我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