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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劇情章,吃rou吃多了吃一點小菜哈不會這么快就發(fā)生關(guān)系,但親親抱抱摸摸估計會有的。看出來了吧,男主有病,超級有病的那種。懲罰【微H】徐宛如嘴里嚼著QQ糖,單手撐著腦袋,歪頭盯著埋頭苦寫的沈霜。“你最近物理進步很大耶,去外頭補課了?”徐宛如家境殷實,人生的天真可愛,想事也是一根筋,其實以沈霜家的經(jīng)濟條件,外出補課著實是件奢侈的事?!敖榻B給我唄,我也想補補,這學(xué)期再不及格,我爸該停我零花錢了?!?/br>“唔,如果我有錢去補習(xí),還不如拿來吃點好吃的?!鄙蛩姓J的大大方方,視線從未離開過練習(xí)冊,周南給她留下的幾道題,她想了一晚上就做出來一個。沈霜之所以人緣好,與她的性格分不開。她是鄉(xiāng)下來的沒錯,家境確實一般,上頭還有個正在讀大學(xué)的哥哥,需要花錢的地方多的是。但這些在沈霜看來并不算什么,人有所長就有所短。她們家雖說窮了點,可過的很幸福,和和美美的,能一家平安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就足夠。徐宛如就是這樣和她成為朋友的,沈霜不會因為自家而自怨自艾,一副高潔烈女的模樣,緊抓著自己的自尊不放,聽誰說話都覺得針對自己。沈霜逢人就是笑臉,有人拜托幫忙的能幫就幫。同學(xué)邀著出去玩,若是經(jīng)濟允許會欣然同意,若是手頭拮據(jù)了,也會直接和人說出自己的近況。坦蕩的熱愛著生活,沈霜并沒有覺得自己和同學(xué)有多大差距,要是非得說一個,那就是她的物理太差了。徐宛如遞給她一袋QQ糖,這是她近期最愛的口味,張旭買了一箱子放在她課桌下。“唔,宛如,我問你個問題唄?!鄙蛩匀坏拇蜷_一袋,手指夾著筆掩飾的轉(zhuǎn)動?!澳阌X得周南這人怎么樣?”“人渣!”徐宛如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霜霜,你不會喜歡他吧!”下一句就是驚嘆,嗓音大到前排的同學(xué)頻頻回頭。沈霜趕忙捂住她嘴:“噓!別瞎說。我就是覺得他物理成績特別好,好奇這個人而已。”徐宛如打探一番,從沈霜的臉上看不出異樣。“我們住在一個大院里,他們家特別復(fù)雜,所以周南這人吧不像表面上看得這么單純善良,就一肚子壞水這人!”徐宛如有點激動,“喜歡誰也別喜歡他,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被玩死的?!?/br>“哦、哦,我就是問問?!鄙蛩奶摰男π?,眼睛瞟向周南的座位上,他對她比了個手勢。放學(xué)見。沈霜用身子擋住徐宛如的視線,生怕被窺探一二,皮笑rou不笑的吃完一包QQ糖。*“你是豬么?”周南看著滿紙上的紅叉,不敢置信的望向如埋頭鴕鳥的沈霜?!斑@可是初中的知識?!?/br>“其實有些我也是寫出來的,”沈霜跳起解釋,“這道把就差一點,我是算錯了......”聲音越來越小,頭埋在胸前不愿抬起來。“你想笑就笑吧,初中我物理就特別差,我是靠語文才考進一中?!鄙蛩€氣的坐在石凳上。他們?yōu)榍屐o挑了個僻靜地方,位于新校區(qū)和舊校區(qū)的交界處,荒草叢生,只有一個破亭子。“我為什么要笑你?”周南雙手交疊,從高往下俯瞰她。沈霜有一身好皮膚,白皙滑膩,上面柔軟的絨毛清晰可見,摸起來一定很舒服。周南喉結(jié)滾動,視線停留在她上下起伏的胸前。他這個角度,剛好可以刁鉆的從校服領(lǐng)口看到深陷的乳rou。她似乎特別喜歡草莓,今天穿的又是一件粉嫩嫩的草莓內(nèi)衣。滾圓被包裹的很好,只有頂端的雪白被蝴蝶結(jié)樣式的繩扣勒住,呼之欲出。沈霜似乎感受到他熾熱的目光,抬起圓臉,小嘴紅嘟嘟的。“你真不會笑話我?”懵懂的表情,和過早發(fā)育的身體融匯在一起,純真的yin蕩反而比直勾勾的sao氣更加吸引人。“當(dāng)然不會,”周南靠著她坐下,唇挨著她圓潤小巧的耳垂,朝耳洞呼氣?!安贿^,再寫錯可會有懲罰哦?!?/br>小鹿樣圓滾滾的眼睛含著霧氣,往旁邊挪動,低頭悶聲改著答案。周南瞧見她紅到耳朵的羞澀,心情大好,并不著急索取,閉著眼等著小草莓自己往坑里跳。沈霜涂涂改改,天色昏黑時才勉強做完題目。反復(fù)檢查后遞給周南。一個勾,兩個勾,沈霜得意。她就說嘛,她還是會做的。“嘖,這道題有問題啊?!敝苣习櫰鹈?,斜眼看她。沈霜趕忙湊上去:“哪、哪有問題。”周南摟住香軟的人兒,將她放在腿上,指著題目:“重力加速度你忘記加上了?!?/br>她定睛一看,垂頭喪氣。“那么是不是該對你的不仔細做個小小的懲罰?”周南含住她的耳垂,牙齒噬咬,酥麻的神經(jīng)傳遞到尾錘骨。沈霜臉紅紅的,脖頸的汗毛豎起,推脫的雙手似乎沒了力氣,象征性的擱在兩人中間。周南的手沒閑著,一只從衣前探進,推開小草莓內(nèi)衣,rou貼rou的握住滾圓。接觸空氣,胸前力氣細小的雞皮疙瘩。“別摸了,疼?!彼闼闳兆哟笠虌尵涂靵砹耍蛩械叫厍氨幻纳?,疼痛中又似乎夾雜著陌生的情愫,麻麻的和自己摸大不一樣?!拔掖笠虌屢獊砹耍ぶ吞?。”她就像小獸嗚咽著,大眼睛無辜的眨著,頭溫順的靠在他的胸前,發(fā)絲細軟掛著他的喉結(jié)。無助的求饒,周南腦海里冒出這句話,手上時更加壞心眼的用力夾住紅梢。“不疼怎么會知道自己錯了?下次還忘不忘記算上重力加速度?”他用最正經(jīng)的言語,做著最挑逗的事。作惡的另一只手,掀開校服裙,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似有若無的劃著貝rou的輪廓。這比直接觸摸還讓人心癢,剛剛感到酥麻的觸電感,下一秒手又撤去。好比驢車前放著的大蘋果,吊在眼前就是吃不著。胸被揉出各種形狀,沈霜沒有勇氣抬頭,瞇著眼將全部力氣靠在周南身上。雙手摟住在他脖頸后交疊,裸露出的白皙頸rou,被他一口叼住。“嗯嗯...”晃蕩的高馬尾,掃在周南鼻尖,心癢到不行。“你濕了,”周南性感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真蕩,摸摸胸就能濕成這樣?!?/br>“知道么,你的底褲都濕透了。猜猜下面會是怎么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