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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前戲沒有鋪墊,甫一睜眼,便是他撐在女人身上,肌膚交纏,香汗淋漓,她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讓這室內(nèi)本就灼熱的空氣又攀升了幾度。高潮帶著空白的眩暈來臨。何淼把自己完全埋進她溫熱的身體里,完全釋放后,鼻尖湊到她的耳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還是那股熟悉的冷冽香水味。謝今今在他身下低低呻吟了一下,聲音婉轉(zhuǎn),像只慵懶的小貓。何淼被這聲音叫呼得有些把持不住,剛剛疲軟的老二又有了昂頭之勢。“何淼!”謝今今敏感地察覺出他的欲望,拍了下他的后背,“夠了啊,我明天還要上課呢。你干什么呢!”“……別動?!焙雾颠^了半天才說話,“你讓我抱抱就好?!?/br>謝今今似乎覺得他有些奇怪,但也沒多問,就任由他將自己攬在懷里。溫香軟玉在懷,何淼花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將那股子原始的沖動壓了下去。等他終于放開謝今今,對方已然一臉不耐,抬腳將兩腿之間的黏液擦到他的身上,胳膊一伸,便將床頭柜上的衣服拿了來,套到自己身上。因為這一切太真實了,何淼一時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現(xiàn)實。他有些著急,拉了謝今今一把:“你要走啦?!”“廢話?!敝x今今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做也做完了,天也這么晚了,我不走干嘛?當老媽子給你打掃衛(wèi)生燒飯洗衣服啊?”這話讓何淼一愣。他隱約覺得后頭這話有些耳熟。歸根溯源,好像是自己剛和謝今今第一次上床那會兒,他對她說過的話。那天完事,何淼挺滿意的,看謝今今又漂亮又有文化,便提議道:“欸,我現(xiàn)在正好沒女朋友,我們兩個在床上這么合拍,我看你挺合適的?!?/br>當時的謝今今似笑非笑:“當你女朋友有什么好處?”“我有錢啊?!焙雾迪胍膊幌耄澳阋膊挥蒙习嗔?,回家待著,我養(yǎng)你就好啊?!?/br>“不用上班?”“嗯,你在家里就打掃衛(wèi)生燒燒飯什么的就行啊,比上班不知道輕松多少。我就喜歡有個女人在家等我,有煙火氣,有生活的樣子。我跟你講,我就特別看不慣那種什么事業(yè)型的女孩子,每天累死累活有什么意思,被生活折磨來折磨去,到頭來還不是這張臉和床上的表現(xiàn)更重要。”“哦?!敝x今今打斷他,臉上的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間消失。她冷漠地瞥了何淼一眼,淡淡道,“那算了,我還是選擇做個炮友吧?!?/br>那個眼神很冷,很淡,與謝今今平日里甜笑溫柔的樣子很是不同。以至于何淼一直清楚地記得那個樣子。當時他不明白謝今今給他臉色看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時到如今,他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了。“……我不是這個意思?!焙雾颠B忙辯解,“今今,我和你在一起之后的這么長一段時間,一直都在反思自己。我之前的一些話……確實挺混蛋挺過分的?!?/br>“所以?”“我錯了,今今。你如果愿意的話……哦不,怎樣都可以,完全沒有條件,糖糖我也可以馬上……哦不,我安排好之后就會讓她走……”雖然知道是夢境,何淼依然出了一身冷汗。他語無倫次、顛三倒四地懺悔解釋,然而這一切似乎都于事無補。謝今今面無表情地套上衣服,轉(zhuǎn)頭利落地打斷他。“何淼,我想你應該明白一件事:我們從前沒有什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斷了,那以后更不會發(fā)生什么。你想做什么改變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也和我沒有關(guān)系。何淼,大家都是成年人,事情都已經(jīng)到今天這個地步了,你不會還覺得有什么挽回的余地吧?”她攏了攏頭發(fā),轉(zhuǎn)身出門。“麻煩你快點找到一個新炮友,不要再來煩我了?!?/br>腳步聲漸次遠去,隨后是“哐”地一聲,大門被甩上。何淼坐在床上,拼命想要起身去追她,卻怎樣都動彈不得。直到謝今今走了很久,他依然保持一個動作坐在床上,發(fā)了很久的呆。大門又是一響。何淼正在疑惑是不是糖糖回家了,門又是“咚”地一下。接連幾下之后,何淼終于從夢里艱難地蘇醒過來。……果然,有人在砸他家大門。何淼打開門,快遞小哥在外頭語氣冷硬:“你i好,n的快遞?!?/br>等何淼在簽收的時候,那快遞小哥還在不耐地數(shù)落他:“怎么回事,這么久都不來開門?門鈴么也壞了,害我敲得累死。你這快遞說是一定要送到本人手里,這么重要的快遞,都不上點心……”何淼本來沒想理他,然而看到寄件人那里的一個“謝”字,他渾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住了。他一把揪住轉(zhuǎn)身想走的快遞小哥,力道有些重:“喂,你給我看看,這個快遞是同城的么?!”==========終于得空更新了。謝謝大家的等待和豬豬。何淼一下子就萎了<各取所需(H)(困汀)|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何淼一下子就萎了<各取所需(H)(困汀)何淼一下子就萎了今天是謝今今從何淼生活里消失的第六天。程黎雖然認識謝今今,但對她現(xiàn)在的生活狀況也是一無所知。何淼本來以為自己求助無門了,沒想到那女人竟然陰魂不散,自己跳了出來。他關(guān)上門,迫不及待地拆開快遞盒——里頭裝著的,竟然是一條裙子。還是一條他挺眼熟的裙子。何淼一時想不出在哪里見到過它。他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沖動,把裙子在手里抓成一團,將臉深深地埋進了絲質(zhì)衣料,狠狠地嗅了一口。衣服上沒有琴酒的味道,倒是一股很好聞的洗衣液殘留香氣。沒有攻擊性,沒有距離感,是個難得溫馴的謝今今。何淼在這香氣里沉迷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什么,將裙子展開,半空中抖了又抖。然而,箱子里空空如也,裙子也只是一條輕薄的裙子。沒有囑托,沒有留言。什么都沒有。何淼覺得有些泄氣。這女人莫名其妙地消失,又莫名其妙地給自己寄條裙子來,到底他娘的是什么意思?!不過,何淼的不解并未持續(xù)很久。中午的時候糖糖回家吃飯,看到沙發(fā)上擺著的那條裙子,欣喜地將它收了起來。——“呀!何少你找到這條裙子了呀!我找了好多天都沒找到,還以為它不小心被風吹走了呢?!?/br>何淼:“……”也就是在此時,他才想起來,這裙子就是那天他和謝今今打了最后一炮之后,那女人借走的東西。……呵呵,她竟然也記得還。她竟然還敢還。這幾天的不安、擔憂、懊悔與想念全部在這一刻化成了滿腔怒火,熊熊燃燒,達到鼎盛。何淼“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