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又問

    我工作是否如意，我說還好，妻就用腳踢我，我改口說：「如果能換換環(huán)境更好?！?/br>
    趙經(jīng)理滿口答應：「如果原單位不順心，盡管和我說?！瓜g，妻一度坐在趙身

    邊，但趙向她使眼色，她才坐回我身邊。整個晚餐過程中，趙連看都沒看淑容，

    真是小心謹慎。

    在請趙經(jīng)理吃飯一個星期后，我又對妻說，想看她和趙zuoai。妻一聽，臉馬

    上紅了：「你有毛病?。　刮已肭罅艘粫土T了，知道妻第二天一定會跟趙說。

    第二天，妻果然說了，但把趙又嚇了一跳。幾次以后，我叫妻對趙慌稱我要出差

    一星期，趙經(jīng)理不虧是老狐貍，居然要去我的單位調(diào)查是否有此事，直到找不到

    熟人打聽才作罷。因為我所在的園林局，和趙的照相館生意實在掛不上勾。第二

    個星期日，妻告訴我趙終于同意來我家。事前他一直問淑容我出差的行程，打電

    話的內(nèi)容，分析了一番，找不出什么破綻，才答應下來。

    星期一，我「出差」三天了，妻照約定打電話回來。

    「喂？佳美嗎？」她故意叫女兒的名字?！甘俏摇！刮一卮??！竚ama要回家

    了，你睡了嗎？」「知道了?！埂赴。婀?，mama回來的時候要看見你上床了，

    知道嗎？」「嗯?！埂负昧耍僖?！」妻掛了電話，我早就把女兒打發(fā)去睡了，

    并把她的房門反鎖，叮囑她不要出來，不要對任何人說我在家，等等。至于兒子，

    我把他送去外公家玩一晚上。我領教了趙經(jīng)理的謹慎，事先在床底釘了塊板，鋪

    了席子，放了枕頭，又在床對面掛了塊大鏡子。放了電話，我就鉆進床板下躺好，

    等著妻和情夫。

    大約過了二十分鍾左右，聽見門響，然后是妻的腳步聲和小聲的說話聲，然

    后兩雙腳進了我的臥室。燈開了，隨即又關掉，然后門也關了。后來妻告訴我，

    趙經(jīng)理進來前在街口站了好久，直到?jīng)]人才讓淑容下車開門，他隨后飛快地跟進

    來，因為怕鄰居看見。進了我家，他又把每個房看了一次才進臥房，淑容開燈，

    他馬上關掉。「看啥呢？都告訴你沒人了，還疑神疑鬼的?！闺S著妻的聲音，我

    看見一道手電光在屋內(nèi)照來照去，又照床底。幸虧我的床板懸空，他什么也照不

    到?！赴Γ€是小心點好。」好一會沒有聲音，我輕輕翻了個身，探頭從床邊早

    開好的細縫中，透過床上垂落的鏤空床罩向外看去。

    妻靠窗站著，趙站在她對面，兩人擁抱接吻，不時低聲說著什么。很快，趙

    經(jīng)理開始邊吻我妻子邊伸手摸她的rufang，我有點興奮了。妻嘴里唔唔地呻吟，兩

    手在趙經(jīng)理雙臂上不知是撫摸還是推擋，我感到她的眼睛向我這里瞟了一下，很

    快又閉上了。妻穿著件白色的吊帶裙，趙經(jīng)理隔著裙摸了一陣，就把她的吊帶和

    乳罩肩帶一齊捋到胳膊上，又把我妻子一只白嫩的rufang掏出來把玩。他看起來很

    性急，捏了幾下奶子，就把我妻子的裙子往下壓到腰際，再連內(nèi)褲一起推到大腿，

    然后用腳踩到地上。房間里光線很暗，妻潔白豐滿的裸體發(fā)出白白的光輝，可以

    見到她深色的rutou和胯下黑毛。趙經(jīng)理的膚色較黑，當他摸我妻子的身體時，看

    得也很清楚。他用力把中指插入我妻子的yindao內(nèi)摳來摳去，摳得淑容哼哼起來。

    正看得有味時，趙抱起我妻子向床走來，天哪，真是太猴性了吧！

    撲通一聲，兩人重重倒在床上，淑容嬌吟一聲，趙經(jīng)理笑著安慰幾句。兩人

    的腳還垂在床沿，從動作上看，趙還算溫柔，插入很和緩。床上的妻子發(fā)出一聲

    低吟，我看見趙經(jīng)理的陽具已插入我老婆的yindao，然后見他立在地上的腿前后振

    動起來，大約是在抽插。

    一會，床吱吱地響，趙的腳縮上去了，我只能聽見妻子和她jian夫的親吻聲、

    嬌喘聲、打情罵俏聲。呆了好一陣子，我?guī)缀跞滩蛔∫鋈チ?，這時頭頂傳來趙

    的啊啊聲，我終于下定決心，悄悄爬下隔板，掀開床單，探身扭頭向床上望去。

    妻躺在床上，大腿大張著，屁股正對我的臉。趙也光著屁股，似乎還穿著襯衣。

    他壓在我妻子身上，yinjing插在她陰戶內(nèi)，只露出碩大的睪丸，yinnang正在一下一下

    的收縮，趙經(jīng)理應該正在我老婆zigong里射精。兩人仍在親吻、愛撫。趙趴了好一

    會才起來，我忙縮回去。聽到兩人在低語，穿衣，道別。趙說：「你別送了。」

    「不嘛，我送送你?！埂竸e送了，真的，小心讓人看見?！共?，我?guī)湍闳ラT口看

    看，你再出去?！浮购谩！?/br>
    兩人又接吻，然后妻先出去，開了門，大約是在門口張望，接著趙出去，門

    關上，聽到汽車發(fā)動機遠去，我才爬出來。妻仍站在門口，穿著那件吊帶裙。我

    向她走去時，她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去?！缚催^癮啦？」她問。我沒說

    話，抱住她摸摸，乳罩內(nèi)褲都沒穿?！干溥M去了？」我感到陽具在妻yindao里沾了

    很多東西?！膏牛页粤怂?，不要緊的?！埂甘娣幔俊埂改阏f誰？」「趙經(jīng)理

    啊?！埂膏藕撸銐?！」「說啦！」我脫光太太的衣裙，把她抱到房里。

    「不舒服！」「還說呢，我聽到你哼哼唧唧的。」「你好壞！偷聽人家……」

    大半年后，淑容按我的要求，沒有吃避孕藥，而我則堅持戴套，不久，我太

    太懷上了趙經(jīng)理的孩子。這天是農(nóng)歷新年。

    爆竹聲中，家家戶戶忙著做年夜飯，歡聲笑語，菜香四溢。

    妻挺著大肚子，帶著女兒忙里忙外，我和趙經(jīng)理坐在客廳打牌喝酒，兒子在

    看電視，玩游戲。

    趙家在黑龍江，公司過年生意紅火，加上過年車票難買，就沒有回去，應邀

    來我家過年，這時我們比較熟，他也沒那么拘緊了。

    淑容端菜出來，我暗示她好多次，趙剛好又問她要不要幫忙，她才說：「好

    吧，你來幫我端端菜吧。」趙站起來對我女兒說：「佳美，你看電視，叔叔來做?！?/br>
    女兒高興地答應，去看電視了。十分鍾后，趙仍沒端菜出來。我偷偷走進房間，

    移開墻上一幅畫，那里有我新開的小洞，孔通到廚房，被一個掛在廚房墻上的篩

    子擋住。透過篩孔，我見到妻子和趙經(jīng)理摟在一起親吻，趙不時看廚房門。

    吃飯時，我不停和趙喝酒，妻假裝勸我，我假裝不聽。趙在商場上打滾，酒

    量不錯，我也不差，但卻裝醉。喝到半夜，我說想睡，就去女兒房間。趙笑說我

    走錯了，我裝醉胡鬧一陣，硬是進了女兒房里。

    當晚，妻子獨睡，趙和我兒子睡。等女兒也睡著了，我聽到兒子房門打開，

    然后是妻子臥房關門聲。我偷偷潛出房，蹲在門外，聽到里面有兩人說話聲。妻

    子和jian夫的yin聲浪語，讓我全身發(fā)熱，當即脫光衣褲爬到女兒床上，抱住女兒，

    脫了她的內(nèi)褲和奶罩，正摸得興起，妻進來了。

    「怎么啦？」我放開女兒，女兒忙穿上內(nèi)褲，扣上乳罩睡好。妻看了一會，

    沒說什么，只道：「趙經(jīng)理讓我來看看你睡了沒有?！埂杆怂?，你也去睡吧?！?/br>
    我揮揮手。妻又猶豫一會，才撐著腰，挺著肚子去陪jian夫上床了。第二天中午起

    來，妻告訴我趙已走了。

    七月，天氣炎熱。

    淑容出院后在家中坐了一個月的月子，此時身體基本複原，但還需調(diào)養(yǎng)。這

    天趙經(jīng)理開車來，帶了一大堆禮物和補品給我們?？春⒆拥臅r候，我注意他的表

    情，一點異樣也沒有，好象孩子與他無關似的，真是搞藝術的人，會裝蒜！

    然后我和他聊天，他問我是否幫孩子照張滿月相？我說那太麻煩你了。他說

    沒事。于是吃完午飯后，他帶淑容和新生兒去照像館。女兒吵著要去，我說別麻

    煩人家，但趙經(jīng)理熱情地邀請佳美，我也就沒再反對，但淑容好象不樂意。我估

    計是怕女兒壞了她的事。畢竟兩人已三個多月沒在一起了。

    晚上母女倆回來，女兒興奮地拿出趙親自為她拍的藝術照給我看。我拿著照

    片，看著女兒，發(fā)現(xiàn)她簡直變了個人似的。趙經(jīng)理不但會攝影，服裝，化妝，造

    型都很到家。我女兒原來就漂亮，給他一弄，簡直美若天仙！相片里有的穿童裝，

    象個天真的小娃娃；有的穿成年人服飾，象成熟少婦；還有幾張婚紗照……看得

    我神不守舍！「趙叔叔說要把我的相片掛在門口做廣告呢！」女兒無不得意地說。

    八月假期中，女兒幾乎每天都去趙的影樓玩，我粗略地數(shù)了數(shù)，不到兩個星

    期，趙已為她拍了上千張照片。女兒的著裝，也越來越性感，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八月十五日中午，我下班回家時，發(fā)現(xiàn)母女倆在商量什么。見我回來，妻對女兒

    道：「你自己去問爸爸?！埂甘裁词卵?？」我邊脫鞋邊問?！赴?，」女兒走過來，

    坐在我身邊，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想要趙叔叔幫我拍寫真。」我那時還搞不

    懂這些名詞，就說：「拍就拍嘛?！蛊薇е⒆樱叩轿疑磉?，趴在我耳邊悄聲

    說：「是拍裸照！」「?。俊刮掖蟪砸惑@。「人家留著自己看嘛，又不拿出去?！?/br>
    女兒噘著嘴說?！概?，那給不給爸爸看呢？」我笑問。

    晚上下班回家，見女兒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看相薄，就問：「怎么？照好了？」

    女兒慌忙把相簿合上，抱在懷里。我走過去摟住她的肩問：「mama呢？」女兒把

    嘴向房門一努。

    「趙叔叔來了？」「不是，哥回來了?！?/br>
    這時我聽見屋里傳來妻的嬌笑聲和兒子的喘息聲，才知道兒子已從奶奶家回

    來了?！附o爸爸看看？」我伸手拿女兒懷里的相冊，她略微抗拒了一下，才給了

    我，然后趴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看?！竿?！」打開頁，我驚訝地叫起來。

    「哎呀！」女兒尖叫著，用手捂住我的眼睛。那是一張女兒全裸跪坐，雙手

    護乳的照片?！赣惺裁绰?！」我無所謂似地，其實心跳開始加速了。第二張是女

    兒側身躺在床上的照片，背向鏡頭，寬大的臀部曲線動人。雖然我摸過女兒的身

    體，但全裸的還未看過，翻了幾張后，我下體起了反應。

    「啥都看不到啊！」看完后我不滿地說。照片拍得很有藝術，也很騸情，可

    惜不到rou?！改氵€想看什么啦！」女兒白了我一眼，搶過相冊合上，拿走了。

    坐在沙發(fā)上愣了好一會，我回了自己房間。房門沒鎖，我徑直推門進去。妻

    半裸著上身吮吸著兒子正在發(fā)育的yinjing，見我進來，兩人才分開。兒子出去后，

    妻羞澀地低頭笑著，邊戴乳罩邊數(shù)落兒子：「阿仁真是的，和弟弟搶奶吃。」然

    后又問：「相片看完啦？拍得還好吧？」「好是好，可惜不夠味。」我撫著床單，

    心不在焉地回答?！高@里還有一些呢，保證夠味?！蛊薷`笑著，轉(zhuǎn)身拉開抽屜，

    又拿出本相冊?！概叮俊刮液苡信d趣地站起來準備接，不料妻反手把相冊藏在身

    后?！附o我看?！埂覆唤o?！埂附o我?！埂覆唤o，嘻嘻。」我硬搶，妻尖叫著反

    抗，鬧了好一會才讓我搶到。我興奮地坐到書桌前，和妻一起觀賞。

    「這一張本來是坐著的，小趙叫佳美起來換個姿勢，趁她不注意時照的?！?/br>
    妻指著每一張像給我解釋來源。我看著她指的相片，女兒剛站起半身，淡淡的陰

    毛和少女剛發(fā)育的椒乳全部暴露?！高@張是偷拍的。」妻又指著一張女兒彎腰脫

    內(nèi)褲的照片?！改沁@張呢？」我拿起一張女兒陰部的特寫照問淑容。「嘻嘻，我

    們相館那個玻璃平臺下面也有一部相機，佳美蹲在上面，小趙從下面給她照了。」

    妻神秘地道。接下來我又看到一張女兒蹲在廁所里撒尿的照片，顯然也是偷拍的。

    最后幾張，是母女合拍的裸照。照片中，母女倆相對而跪，rufang輕輕貼在一起，

    互相親吻，有一張是女兒跪在母親面前吸她的rutou?！讣衙涝瓉聿桓遗穆阏盏?，

    小趙要我示范一下，我就脫了，然后佳美才肯脫呢?！蛊藿忉尅?/br>
    忽然，我想到另一個問題，就問妻子：「你跟小趙這么久，他有沒有幫你照

    過什么？」妻聞言無語，只是低頭含羞地笑笑。我再三催逼，她才說：「有是有

    一些，都放在小趙那里，他不敢讓我拿回家……」「不行，我要看！」「看就看

    啦，那么兇乾啥？」妻咕噥著：「明天我問他就就是了?！埂杆麜o你？」「我

    偷偷拿嘛?！埂溉f一他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我拿底片去洗一套?！埂溉ツ南矗俊?/br>
    「就在店里。」「不怕被人看到？」「小趙也不是總在店里，有時我一個人，就

    可以洗了?！埂改愣畣幔俊埂府斎欢?，簡單得很，小趙早就教會我了?！?/br>
    第二天下班回家，直到吃完飯，妻也沒提這事，等我問她，她才叫我進房，

    交給我一個紙包，然后關上門出去，讓我小心點看。我反鎖了門，興奮地打開紙

    包，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簾。妻知道我想看什么，包里每一張都是我想

    要的。在那個拍黃片會被槍斃的年代，對我這樣的人來說，這都是無價之寶??！

    張是在昏暗的小房里拍的，黑暗襯得兩個狗男女肌膚雪白，非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