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心意(四
第八十章:心意(四
雖然是飯點時間,但這家餐廳上餐的速度還是比較快。吃到一半,郭文筱提議道:我和楚河商量,元旦不如大家一起去海島吧,你們時間可以嗎? 好啊,學生放假了,我也沒什么事。 輪到寧寒紓表態(tài),她道:我可能去不了,我爸媽要來江海,我得去陪他們。 那你哥是不是也沒時間了?楚星原本還想著叫著寧鄴一起,她對寧鄴和荊以行之間關系的真實情況還不知道,介于上次他們相聚是鬧得不太愉快,她也想趁機修復一下這兩人的關系。 而且寧寒紓也有這個想法,她和荊以行以后如果要走到最后,他們的關系肯定不能鬧得太僵。 嗯。她應道。 下次吧,以后有的是其他時間。荊以行開口道。 也是,那我們先去,順便踩踩點。楚河道。 這有什么好踩點,之前不是沒一起去過。荊以行疑問。 當然踩結婚的點。楚河這一開口可謂語出驚人。 結婚? 不止荊以行和寧寒紓很意外,連帶著他的親姐楚星也是一臉驚訝。 嗯,我和文筱打算明年開春結婚,在此我正式宣布啊,我楚河要開始人生新的篇章了。 什么時候決定的事你們?怎么才告訴我們。楚星有些沒反應過來。 前天吧,她才答應了我的求婚,想著趁著大家都在今天就給你們說了。 恭喜你們啊。和楚河比起來,寧寒紓和郭文筱的關系要更好些,作為朋友她也是衷心祝福他們。 沒想到被你搶了先,可以啊你小子。荊以行道。 楚河舉起酒杯和他碰了碰杯,嬉笑回答:記得要給我準備一份大禮啊。 荊以行的朋友不是很多,關系好的基本全在這兒,不用楚河說他都會準備一份大禮給他。 沒問題,這可是你唯一一次能光明正大敲詐我的機會,禮物隨便你選。 好,那你可別后悔啊。 你見我什么時候在這種事上后悔過。 .................. 觥籌交錯里,時間過的往往非??欤瑤讉€人分別之際,趁著荊以行和楚河說話的功夫,楚星將寧寒紓拉到一邊,小聲問她:你爸媽大概什么時候到江海? 對于楚星喜歡寧鄴的事,寧寒紓一直都很清楚,楚星為人不錯,如果他們可以在一起,對她而言她完全可以接受。 在她如實告訴了她時間后,楚星表示明了后,心情極好的離開。 回家的路上,荊以行問她:剛剛,楚星姐給你說了什么? 問我爸媽什么時候來。 紅綠燈間隙,他停下車看向她,沒有其他的了嗎? 她搖頭,看起來很乖。 不難發(fā)現(xiàn),這兩周她對他的態(tài)度要好許多,兩個人就是像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一樣,也幾乎做完了所有男女朋友會做的所有事。 在荊以行看來,無論那晚她說了什么,但他們此時此刻就是戀愛關系,他從來沒有拿她當床伴或者情人看待過。 但他很難知道,她這一刻對這段關系對他是什么樣的看法,準確來說,她現(xiàn)在是愛他的嗎? 寧寒紓靠在車窗上,車里放著她很喜歡的歌,路程不長,進了車庫荊以行停好車兩人隨后一起搭電梯上去。 也不知道算不算意外,許久沒露面的韓越和他們進了同一個電梯,如果她記得沒錯,韓越其實這幾天都沒怎么出現(xiàn)。 上次碰見,還是她和荊以行一起從超市回來的路上。 嘖,真是好巧,不對,其實也不是什么巧合,我們現(xiàn)在至少也算是鄰居對吧。韓越靠向寧寒紓這邊,荊以行不動聲色的就將人拉到他身后。 他語氣平穩(wěn)但是聲調很冷的開口,巧合不巧合我不知道,但是你最好把握好距離。 韓越笑的溫和,我沒有什么惡意,都是自家人,為什么要這么緊張我。 韓越這個人就是很會演戲,可以說在寧寒紓出現(xiàn)的場合里,他一直都是一副紳士好人的樣子。 我和你之間,沒有自家人這一說。 別這樣以行,我們不能好好坐下聊聊嗎,你看,你們的關系我不是也在替你們保密。 替我們保密?我看你是擔心再挑起事端沒法跟韓家交代。 以行......她輕輕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算了。 她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的爭斗到底有多深,以為只是一些利益糾葛,在她看來他們畢竟是親戚,沒有必要著用一直劍拔弩張。 韓英也曾私下找過她,希望她多勸勸荊以行,讓這兩個人的關系能緩和一點是一點。 隨著電梯到達的聲響,他目光瞥向荊以行的身后的寧寒紓道:下次見寧小姐。 荊以行看著他退出了電梯,但韓越?jīng)]有立即走,而是轉身看著兩人,算的上平和的笑容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直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郁。 進了家門,寧寒紓有些累,但是荊以行拉著她就坐到沙發(fā)上,衣服也沒來及換。 怎么了?她聲音聽起來有些軟。 今天開心嗎?他將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弄得有些臉紅,不管他們之間已經(jīng)肌膚之親過多少次,她總是容易臉紅的那一個。 嗯。她淡淡應了聲。 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他一副勢必要從她口中聽到準確回答的姿態(tài),目光轉也不轉的抬眸看著她。 雖然他的動作看起來有點強硬,但語氣卻是溫柔的。 知道他想聽什么,可寧寒紓這會兒就是不想說給他聽,頗有點故意逗弄他的意味。 我要去洗澡了。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就要跑。 回答了再去,他按著她的腰使她動彈不了,或者想要去也不是不行,那不如我們就一起。 說完最后一句話他曖昧的望向她。 寧寒紓小臉緋紅,推搡著要從他身上起來。 他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說道:看來在回答問題上,你更想跟我一起去洗澡。 我可沒有。她覺得眼前這人分明在強詞奪理。 話都說到這里,他也是沒打算放過她,算了算,他們也有好幾天沒有做。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嚇得寧寒紓下意識就摟緊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當然干我們該干的事。 說著他抱著她踱步走進浴室,在她微弱的抗議聲下不一會兒里面就傳來了曖昧的聲音。 沾著水汽的玻璃上映襯著她柔軟的身體,她雙手撐在透明玻璃上,彎曲的腰線繃得極緊,他在后面大肆動作著,言語中還不忘夾雜著調戲她,出口的話非常直白,他貼著她聲音略帶沉沉的喘息道:你怎么跟水做的一樣,這么軟。 寧寒紓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即便是帶著怒氣在說話聽起來也像在撒嬌。 不要說這樣的話。她的語氣一點兒也不像在怒斥他,甚至沒有攻擊力。 在這種事上,她總是放不開的,一般都是跟著他的步調在走,完全由他主導。 這樣的結果就是,每次她都累的直不起腰,他倒是每次都很滿足。不過他也是比較照顧她的身體,一些防御措施他也有一直在做,只有碰上她的安全期的時候有時才敢肆意妄為一下,主要他不做這些,她也不會讓他做。 她沒有做好擔任其他角色的準備,所以在這一方面她會格外嚴格。 對荊以行來說,雖然他知道不做任何措施的時候更爽,但是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是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