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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點煙番外在線閱讀 - 3.有病(原2021.12.11更于評論區(qū))

3.有?。ㄔ?021.12.11更于評論區(qū))

    

3.有病(原2021.12.11更于評論區(qū))



    早上七點辦理的住院,是校醫(yī)送我去的。他腰細腿長,是個很好看的男人,一路上我都在偷偷看他。他睫毛很長,很像你。

    那段時間你累的像條狗,很難從你臉上看到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我想著不如換個人來愛,我看這個校醫(yī)就很好,工作也清閑,最起碼不會累到躺在床上硬都硬不起來。

    我本來想把這個想法告訴你,但是看見你從門口進來,身上凝著一層外面的冷氣,眼神震蕩地看向我,我就想算了。

    哎,怪我心太軟。

    人不能不被愛,哪怕是瘋子的愛、病態(tài)的愛、虛與委蛇的愛。別人選擇愛像選擇貨架上陳列的商品,貨比三家,擇優(yōu)而選。

    可你沒得選。

    你領導不愛你,爸不會愛你,mama就算了,聽說她生了個弟弟,現(xiàn)在大概也不會愛你了。

    除了我沒人愛你了,譚鳴,你是個可憐蟲。

    那個漂亮的校醫(yī)和你對接,低聲說著我的情況,偶爾還朝我這里瞥來兩眼,一眼擔憂,一眼可憐。

    你也看我,目光沉沉的,好像沉在雞尾酒里的綠橄欖。

    你帶我喝過那種酒,坐在昏暗的調(diào)酒臺前,人們都在舞池里狂歡,你借著酒勁和綽綽人影偷親我。我說我要控訴你猥褻未成年,你一點也不怕,還揚言若我告狀,一定會被酒保以未成年人禁止出入酒吧為由清掃出場。

    酒精是很好的東西,能把你的表象扒下來,看清楚里面流氓無賴的本質(zhì)。也把我的衣服脫下來,看看寫在我身上的是什么東西。

    我身上寫了什么呢?我問你,你醉的像一條饜足的野狗,點著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說,沒人要的小可憐蟲。我踹了你一腳,你吃痛,把腰蜷了起來。

    酒精讓你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嘴角任由我扒開,露出兩排牙齒一條舌頭,還有燈下閃著微光的口水都弄到我的手指上了。

    我問你下一句呢,你臉紅紅的,說,你猜猜。我說我不猜,你說嘴巴痛讓我放手,我說偏不。你不說我就不松手,你的手機響了,我們都往那里看了一眼,都默契地沒有去接聽。關燈,擁抱,zuoai,你在濃郁的酒香里喘氣,從腳趾親我到胸尖。

    醫(yī)院禁止飲酒,沒有酒精你就不是那個肆無忌憚的混蛋。病房的人看你像看一個新奇的玩意兒,我在門口聽到隔壁床的阿姨要給你介紹對象,不知道你怎么回答的,我推門進去的時候你什么都沒說,只是把削好的蘋果遞給我。

    醫(yī)院的陪護床好小,你晚上蜷著睡覺,姿勢我看著都難受,可你卻睡得很快,讓夜晚既沒有性欲也沒有情趣。

    室友打呼嚕,我睡不著,就把你推醒了,問你有沒有聽見敲門聲。你在暗處沉默了兩秒,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起身又出去了。護士站的電話被撥通,你在低語,耳邊又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我問你,譚鳴,你聽見敲門聲了嗎?你沒有回應。

    我又問一遍,譚鳴,你聽見敲門聲了嗎,下一句話是什么,你不說,我就要跟別人跑了。

    這次你回話了。

    我的胳膊上猛一刺痛,睜開眼,發(fā)現(xiàn)病房里的燈全亮著,人們用驚恐的目光看我。醫(yī)生把清亮的液體推進我的血管里,低聲和你說,沒大事,睡一覺就好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你從背后捆著我的胳膊,臉上好幾道撓痕。

    你說,哥哥不會不要你。

    這不廢話嗎?我翻了個白眼,順便朝你揚了揚拳頭(雖然被你猛地擋住了),你敢把我丟掉!

    藥物有催眠效果,但顯然我比藥物的效果更好。你很快又睡著了,呼吸平穩(wěn),我把手指點在你唇邊你都沒醒。

    夜晚的醫(yī)院很安靜,我下床,推開門,看見醫(yī)生正站在護士臺前,正低頭寫字。

    他也看見我來了,沒等我把頭湊過去就把本子合上,笑著問:還不睡,有事嗎?

    沒事,睡不著出來轉(zhuǎn)轉(zhuǎn)。我好奇他的本子,一直往他手里瞅,問道:你在寫什么?

    他倒是沒說謊,但也沒讓我看,只說:你的住院記錄。

    無趣,腦子正常的人總是這樣一板一眼,生活按照既定的規(guī)則向前走,毫無浪漫可言。我知道他給我注射的藥劑也會讓我變得平庸,變得乏味,變成像篩選商品一樣篩選愛人的普通人。

    回去睡了。我朝他揮手,朝病房走去。

    醫(yī)生把我喊住,我問他還有什么事,語氣不太好,他卻不在意,反而問我,你說的敲門聲是什么?

    什么敲門聲?

    剛剛你犯病的時候,一直在喊聽見了敲門聲,要去開門。他一邊說,一邊打開本子,把簽字筆按的咔噠響。

    我不耐煩,丟下幻聽二字就走了。躺回床上的時候譚鳴還在睡覺,我伸手戳了戳他的嘴角,又戳了戳他的鼻子,他沒醒。

    藥物的作用已經(jīng)開始在我體內(nèi)蔓延,我最擔心的事情要來了。

    我知道終有一天我會被治好,屆時我將不會再在試卷上寫滿情書,對著空氣和他說話的日子將不復存在,我會謹慎地區(qū)分他和你的用法,世界變得清晰,譚鳴的影子從每一個人身上褪去,我會像買一件商品一樣,開始審視愛他的性價比。

    最壞的情況,是心變得一塊石頭那樣硬,譚鳴不會再來我心里做客,禮貌的敲門聲戛然而止,耳邊空空的,我伸手開門,可他就在我身邊。

    你是個可憐蟲。我輕聲說,我會挑選愛人,你不會。他們搞錯病人了。

    你連一個瘋子的愛也要,你才是那個有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