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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兒好難受……”虞兒裸身坐在秋千上,好看眉頭擰在了一起,白嫩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虞兒,你喜歡本王為你準(zhǔn)備的秋千么嗯?”衛(wèi)騁致站在一旁替虞兒推動著秋千,她身下坐著的秋千看似平平無奇,實則大有乾坤,那秋千座位的中間鑲有一根兩指粗的玉勢,當(dāng)虞兒坐在上面時,那玉勢便插在了她的蜜xue中。“嗚……不要……”虞兒難受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那玉勢磨得她的蜜xue又癢又麻,可偏偏只勾起她的yuhuo而不能滅火,她的豪乳又開始漲痛,上下雙重的空虛夾擊使得她理智全無?!安灰??那虞兒你想要什么?”衛(wèi)騁致拉停了秋千,他站在虞兒的身后,兩只手指打圈似的在虞兒的豪乳上轉(zhuǎn)著,他撩撥著她挺立的乳尖,知道她難受,卻不肯為她緩解半分。“要你……啊……吸奶……”虞兒的雙手被綁在了秋千上,她只能挺著自己的豪乳往衛(wèi)騁致的大手里送,衛(wèi)騁致的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俯下身咬住了虞兒的耳朵,噴氣道:“可本王今日并不想飲奶?!?/br>“求求你……啊……虞兒好漲……”插在自己蜜xue中的玉勢根本緩解不了自己從深處透出的那種空虛寂寞,虞兒急得眼淚都閃爍了眼眶,衛(wèi)騁致若是繼續(xù)這樣折磨她,她的一雙豪乳肯定會因為漲奶而炸毀。“你今日能求本王,他日便也能求別的男人,本王在你心中毫不重要,本王又為何處處依著你呢。”衛(wèi)騁致褪下了自己的褲子,走到了虞兒的跟前,特意將他那根粗大硬挺的roubang展現(xiàn)給她看。虞兒掙扎著身子想要朝衛(wèi)騁致?lián)淙?,衛(wèi)騁致卻使壞地往后退了一步,始終與虞兒保持著一步的距離。“……”虞兒難受的咬著下唇,遲遲不語,她的身子被藥灌壞了,一旦到了漲奶發(fā)情的時候,便只顧得上欲望,顧不上對象,衛(wèi)騁致的話有道理,可她又能怎么辦呢?!俺?,你承認你是本王的性奴,是本王豢養(yǎng)的一條母狗……”衛(wèi)騁致的手指撩過虞兒戴著頸上的項圈,那個鈴鐺發(fā)出了一聲清脆。“我是……王爺?shù)男耘沂恰鯛敾筐B(yǎng)的母狗……”被情欲支配了所有思想的虞兒已經(jīng)顧不上再思考任何東西,她仰頭看著衛(wèi)騁致,滿足了他的條件,“真乖?!毙l(wèi)騁致十分滿意虞兒的表現(xiàn),他替她解開了雙手的禁錮,他將她從秋千上抱了起來,將她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旁。衛(wèi)騁致就站在虞兒的身后,他拍了拍她的翹臀,暗示道:“想要大roubang的母狗該擺出什么樣的姿勢?”虞兒羞紅著一張臉,她的雙手撐在了石桌上,彎下了腰,慢慢將自己的屁股撅起對著衛(wèi)騁致,“用雙手把自己的rouxue掰開,讓本王看得清楚一些……”衛(wèi)騁致就站在虞兒的身后,看著她那潺潺流著晶瑩蜜汁的蜜xue,他用手taonong著自己的roubang,調(diào)教虞兒對他來說顯然也是一個痛苦的過程。虞兒動作青澀地用手指將兩片唇瓣分開,讓自己蜜xue內(nèi)嫩rou能夠清楚的展現(xiàn)在衛(wèi)騁致的眼前,衛(wèi)騁致低吼一聲,扶著硬挺的roubang從后插入到了虞兒的蜜xue中,他的雙手繞到前面去抓虞兒的豪乳,漲奶許久終于得到揉捏的豪乳噴射出了白色的乳汁,“啊……哦啊……嗯……”虞兒發(fā)出了滿足的呻吟,衛(wèi)騁致的身子緊緊貼在她的后背上,她感受到了他roubang的灼熱也感受到了他身體的溫暖。“以后本王的大roubang就一直插在你的rouxue中好不好……”衛(wèi)騁致狠cao著虞兒,她的身子就像是源源不絕的甘泉讓人解渴生津,衛(wèi)騁致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沉淪于女色,虞兒于他像是毒藥又像是良藥。“嗯啊……王爺cao得虞兒好舒服……”從庭院里傳出rou體之間的碰撞聲不絕于耳,虞兒yin蕩的浪叫聲越過了庭院直接落入了在庭院外候著的侍衛(wèi)耳中,他漲紅了一張臉,褲襠中的roubang漲得難受,要不是有有事通傳,他真的不想在此多留片刻?!巴鯛敗惞珌砹?,說圣上有要事與您商議,請您入宮一趟?!笔绦l(wèi)硬著頭皮,朝著庭院靠近著,他背對著庭院的門,眼睛根本不敢往里頭覷一眼。“知道了。”衛(wèi)騁致沉淪于rou欲中的臉沉了沉,他將虞兒抱了起身,如同抱著嬰兒撒尿一般,將她的雙腿分得極開,他挺著腰桿,粗大的roubang在蜜水泛濫的蜜xue中瘋狂地抽插了數(shù)百下,最終在虞兒一聲嚶嚀下,將guntang的jingye悉數(shù)射到她的蜜xue深處……【十五】美人陷阱(h)“柳爺,這陣子讓您受委屈了,請讓妾身好生伺候您?!绷搽h是不敢想象,淪為階下囚的他居然有一天能在無雙王爺府體驗到作為上賓的待遇,衛(wèi)騁致不知是抽了哪個筋不對,竟然將他從地牢那里放了出來,并且送到了上好的廂房住下,好吃好喝伺候不在話下,更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衛(wèi)騁致居然給他安排了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姬妾伺候。“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你們王爺又在打什么主意?”柳懿雋望著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的柳春媚,不為所動且毫不留情的拆穿道?!傲鵂斶@是哪里的話,王爺一直待柳爺為上賓,只是底下的人糊涂,不知怎地竟敢逆了王爺?shù)姆愿溃@才讓柳爺前幾日受了那般委屈。”柳春媚拎著酒瓶子,款款走到柳懿雋的大腿上坐下,她將一口葡萄美酒倒入了自己的口中,轉(zhuǎn)而低頭用嘴將美酒喂到了柳懿雋的嘴里。“都說無雙王爺?shù)紫履苋吮姸?,果真如是……”柳懿雋看著風(fēng)情萬種的柳春媚,一只手攬在了她纖弱無骨的細腰上,一只手揉在了她豐碩的肥乳上。“王府里的那些人怎比得上柳爺十分之一的才干呢。”柳春媚穿著的大紅薄紗被柳懿雋褪下滑落在了地上,她用自己的肥乳不停地蹭著柳懿雋的身子,雙腿不自主的摩擦著,似乎已經(jīng)泛濫動情了。“看來是被王爺好生調(diào)教過,這張小嘴可真會說?!绷搽h捏著柳春媚的下巴,忍不住笑了,她倒是很會給他戴高帽,只是她越是這般討好,他的心里便越是生疑,jian詐小賊衛(wèi)騁致,若不是有所圖,怎么會對他這般。“媚兒的這張嘴兒可不僅是會說……柳爺可想嘗嘗奴家的滋味?”柳春媚軟弱無骨的小手在柳懿雋的身上游走,柔情似水地替他寬衣解帶。柳懿雋如同大爺一般端坐著,柳春媚替他褪去了衣裳,像是蜘蛛精一般趴在他的身上,她伸出嫣紅的舌頭在柳懿雋的身上舔著,舌尖滑過他黑紅的rutou,柳春媚張嘴含住了它,用貝齒細細的咬著。柳懿雋的雙手揉弄著柳春媚的肥乳,他閉著眼睛想象著身上的人是虞兒,他被衛(wèi)騁致關(guān)在地牢多日,雖然限制了他的行動自由,可若是他想,獄卒也會將他放出牢房,讓他cao弄何念嬌泄欲,只是柳懿雋連一次都不曾去過。那何念嬌被關(guān)在地牢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