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皇帝(三十七)
公主和皇帝(三十七)
又一次飯后散步,兩人走到昭陽殿后的亭子中,坐了下來。一看到這個亭子,安宴就想起當初渾身濕透,明明心中不愿意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勾引皇兄的事情,一時間有些感慨。 那個時候她雖然使了小招數(shù),耍了小心機,卻也是用局勢逼迫自己,不得不陷入這個局中。明明才幾個月的時間,她的心態(tài)卻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她抬眼。 顯然顧靖淵也想起來了。 他摸摸她的頭,微微一笑。 顧靖淵極少笑。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顧靖淵,做了皇帝之后更是不茍言笑?,F(xiàn)在他這么一笑,仿佛冰山之雪驟然消融,讓人的心里,瞬間就明亮起來。 安宴看看四周,侍從們都在亭子下方,沒有人抬頭看。 她順從心意,迅速湊過去,對著他還未散去笑意的唇輕輕一吻。 顧靖淵的臉,立刻繃緊了。 他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里,用力抱了一下。 承歡,他輕聲說,承歡,既然踏出這一步,朕就沒想過回頭。本來,朕是想著,一個人將事情完全解決。只是 安宴揚起臉,看著他。 只是我想在做之前,問問你的想法。未來可能會艱難險阻,那么 安宴瞪大眼睛。 這個皇帝顧靖淵,在相處的這段時間,已經(jīng)刷新了她曾經(jīng)對于現(xiàn)實世界中那個顧靖淵的全部看法。皇帝哥哥古板教條,幾乎是按照教科書一樣的模版來行事。他制定規(guī)則,遵守規(guī)則,大男子主義,又手段凌厲。而人生唯一的出格,就在于,被中了春藥的meimei睡了。 他本來可以彌補這個錯誤,或者逃避,或者將這個錯誤消失。 但他在做決定之前,意識到了要征求她的意見。 從這刻起,她仿佛醍醐灌頂般察覺到了皇帝顧靖淵和以前的顧靖淵之前的區(qū)別在處理他們兩人的事時,前者想到了自己這個當事人,而后者只是通知她而已。 她的心中一陣無法言語的觸動。 談及正事,顧靖淵將她放了下來,坐到了她對面,輕聲繼續(xù)道:承歡,你會后悔嗎? 安宴搖搖頭。 她是來收集情欲值的,秉承著自以為十分擅長的不走心只走腎原則,卻并沒有想過要和皇帝哥哥相親相愛修成正果。 只不過自以為終究是自以為,她始終做不到在心底不接受這個人時就與他親近,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騙不了自己。然而 當對面的男人表面鎮(zhèn)定,眼神卻含著忐忑望過來的時候,最初那顆帶著功利的心,在這么多天的朝暮相處后,一點點破冰。 皇兄,我不會后悔的。如果在這個世界上,承歡一定要有一個男人,那么,我希望承歡的男人,是哥哥。我愿意一輩子在皇兄身下承歡。她望著對面聽到她大膽直白的說法而有些赧顏的男人,話音一轉(zhuǎn),明眸帶水,巧笑嫣然,但是承歡醋性特!別!大!如果我在皇兄身上聞到了其他女人的氣息我就 她話沒有說完,男人就湊了上來,吻住了她的唇。 唇齒間的溫熱,男人清冽又強勢的氣息,環(huán)繞著自己的手臂,一切的一切,仿佛暖流般沖刷著身體的每個部位,明明是再溫柔不過的親吻,安宴卻幾乎掉下眼淚來。 這樣溫柔而包容的對待恍惚間她回憶起,多年以前,在她還是個不諳情事的十五歲準高中少女時,最渴望的,不過是一點點被愛的溫暖。 將手一點點縮緊,緊緊地攀著身上的男人,安宴抱著他,閉上了眼睛。 ======================================================= 又一次飯後散步,兩人走到昭陽殿后的亭子中,坐了下來。一看到這個亭子,安宴就想起當初渾身濕透,明明心中不願意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勾引皇兄的事情,一時間有些感慨。 那個時候她雖然使了小招數(shù),耍了小心機,卻也是用局勢逼迫自己,不得不陷入這個局中。明明才幾個月的時間,她的心態(tài)卻發(fā)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她抬眼。 顯然顧靖淵也想起來了。 他摸摸她的頭,微微一笑。 顧靖淵極少笑。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顧靖淵,做了皇帝之後更是不茍言笑?,F(xiàn)在他這麼一笑,仿佛冰山之雪驟然消融,讓人的心裏,瞬間就明亮起來。 安宴看看四周,侍從們都在亭子下方,沒有人抬頭看。 她順從心意,迅速湊過去,對著他還未散去笑意的唇輕輕一吻。 顧靖淵的臉,立刻繃緊了。 他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裏,用力抱了一下。 承歡,他輕聲說,承歡,既然踏出這一步,朕就沒想過回頭。本來,朕是想著,一個人將事情完全解決。只是 安宴揚起臉,看著他。 只是我想在做之前,問問你的想法。未來可能會艱難險阻,那麼 安宴瞪大眼睛。 這個皇帝顧靖淵,在相處的這段時間,已經(jīng)刷新了她曾經(jīng)對於現(xiàn)實世界中那個顧靖淵的全部看法?;实鄹绺绻虐褰虠l,幾乎是按照教科書一樣的模版來行事。他制定規(guī)則,遵守規(guī)則,大男子主義,又手段淩厲。而人生唯一的出格,就在於,被中了春藥的meimei睡了。 他本來可以彌補這個錯誤,或者逃避,或者將這個錯誤消失。 但他在做決定之前,意識到了要徵求她的意見。 從這刻起,她仿佛醍醐灌頂般察覺到了皇帝顧靖淵和以前的顧靖淵之前的區(qū)別在處理他們兩人的事時,前者想到了自己這個當事人,而後者只是通知她而已。 她的心中一陣無法言語的觸動。 談及正事,顧靖淵將她放了下來,坐到了她對面,輕聲繼續(xù)道:承歡,你會後悔嗎? 安宴搖搖頭。 她是來收集情欲值的,秉承著自以為十分擅長的不走心只走腎原則,卻並沒有想過要和皇帝哥哥相親相愛修成正果。 只不過自以為終究是自以為,她始終做不到在心底不接受這個人時就與他親近,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騙不了自己。然而 當對面的男人表面鎮(zhèn)定,眼神卻含著忐忑望過來的時候,最初那顆帶著功利的心,在這麼多天的朝暮相處後,一點點破冰。 皇兄,我不會後悔的。如果在這個世界上,承歡一定要有一個男人,那麼,我希望承歡的男人,是哥哥。我願意一輩子在皇兄身下承歡。她望著對面聽到她大膽直白的說法而有些赧顏的男人,話音一轉(zhuǎn),明眸帶水,巧笑嫣然,但是承歡醋性特!別!大!如果我在皇兄身上聞到了其他女人的氣息我就 她話沒有說完,男人就湊了上來,吻住了她的唇。 唇齒間的溫熱,男人清冽又強勢的氣息,環(huán)繞著自己的手臂,一切的一切,仿佛暖流般沖刷著身體的每個部位,明明是再溫柔不過的親吻,安宴卻幾乎掉下眼淚來。 這樣溫柔而包容的對待恍惚間她回憶起,多年以前,在她還是個不諳情事的十五歲準高中少女時,最渴望的,不過是一點點被愛的溫暖。 將手一點點縮緊,緊緊地攀著身上的男人,安宴抱著他,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