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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硬邦邦的,劃過內(nèi)壁時帶來一陣陣的戰(zhàn)栗。她被撞得往前聳,摩擦間膝蓋跪得生疼。許寧按著她的腹部,把她往自己身上扣,腿間的泥濘被翻攪著,水聲聽得人面紅耳赤。許寧摸了摸她的背,又往下扶住了她的胯骨,類似動物間交合的姿勢,這讓他有種征服的快感。但沒一會兒,他就攬住她的腰,把她拉了起來,按進了沙發(fā)里。原先是后入,看不清表情,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子襟慌忙捂住了臉,羞恥萬分道:“你別看我。”許寧低低笑著,白花花的rou體看著讓人喜歡,總包裹在衣服下,揭開的那一瞬間,他都有些晃神,覺得這身體和臉似乎分屬于不同的人。正面的體位更能摩擦到陰蒂,子襟沒一會兒就扶著他的腰把自己往他身上貼,許寧快速搗弄了幾下,停了一停便拔了出來,系好套子扔進了垃圾桶。回頭卻見小姑娘盯著他下面看,一臉不滿足。9.玩笑子襟開始懷念震動棒。快遞今天應該能到,晚上就可以試一試。高潮這事就像深呼吸,一口氣不到底,終究讓人不滿足。許寧像是沒注意到她的失落,他穿好褲子,拿起衣服遞給她,俯身碰了碰她的嘴唇。那是一個非常淺淡的吻,比起唇舌的接觸,纏繞的呼吸更令人悸動,溫度和氣息柔軟交錯,莫名讓人覺得情深。“許寧……”子襟輕輕喚了聲。“嗯?”對方抬眼看她,略微上挑的眼角,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弄得小姑娘緊張了一瞬。“你爸媽呢?”天色漸晚,又是在客廳,她有些擔心,許寧卻是笑了一笑,理了理她的頭發(fā),說道:“他們不回來了?!?/br>“嗯?”“我是孤兒呀。”“……”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弄得子襟打了個寒顫。一個奇怪的定理,對于單親家庭的孩子,人們普遍會產(chǎn)生關(guān)懷之心,可對方若是孤兒,那掩藏在同情外表之下的,往往就是某種不明的畏懼了。子襟又瞥了眼這屋子,面上顯得有些尷尬,她道了歉,例行公事般覺得自己應該要安慰安慰對方。可許寧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大概是進入了賢者時間,他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呵欠,轉(zhuǎn)而問道要不要一起睡覺。子襟惦記著震動棒,忙擺了擺手,說要回家。許寧不置可否,他看著她穿鞋,裸露的腳踝上拖著條腳鏈,有些暗淡的銀色的。他看了一會兒,若有所思道:“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嗯?”子襟不解。“你來我家,”許寧抱著手臂,俯視著她,“做完就走?”子襟一下子笑開了:“你還送到門口呢,我就差沒付錢了。”話音未落,見對方臉色微沉,小姑娘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不妥,忙收斂了笑意,把那些諸如嫖妓之類的胡思亂想壓了下去。許寧認真道:“陪我睡一會兒?!?/br>子襟不知他在堅持什么,但又自覺理虧,便胡亂應下了。完事就走,還是溫存一番,兩種不同的表現(xiàn),總能有效區(qū)分開情人和戀人。空調(diào)有點涼,窗簾沉甸甸的,整個屋子都有種久遠的陰暗感。玩了一會兒手機,這才閉眼睡覺。空調(diào)開得低,睡夢中沉沉浮浮,她抱著被子,身后是許寧溫暖的胸膛,可那種冷意似有若無,仿佛從四面八方覆蓋上來,毫無辦法。晃神間她覺得到了一個冬天,沒有雪,只有風,陰冷刺骨。四周吵吵嚷嚷,鼻尖卻是好聞的香氣。那是每年的團圓時刻,家里擺出了好酒好菜,大紅燈籠高高掛,臨近年關(guān),鞭炮聲此起彼伏,蓋過了遠處轟隆隆的喊殺,廟里鐘聲哐當響,沒有人在意。像是一個做過的夢,可畫面急速地轉(zhuǎn)著,馬蹄踏過篝火,撞翻了門口的供桌,一直沖到了院子里。馬上的人兒一勒韁繩,馬鞭一揮,劃破了天際:“快!倭寇打進來了!”一家人全亂了套,倭寇早已進了村,剛跑出來沒幾步,就見手無寸鐵的人們爭相涌來,到底哪個方向才是安全的,誰也不知道。睜眼時的黑暗令她產(chǎn)生了片刻的絕望,冷汗直冒,心跳快得幾乎要沖破胸膛,但很快,她便坐了起來,慶幸只是一個夢境。身旁的許寧還睡著,腦袋埋在被子里,安靜無害。太陽已下了山,二樓很小,轉(zhuǎn)著轉(zhuǎn)著便來到書房。幾級的臺階上是榻榻米,角落里的墻上掛著幅畫,蒼白的底色在陰沉沉的視野里顯得有些突兀。子襟走近一看,借著夕陽呈現(xiàn)出來的畫面令人臉紅心跳,她呆站在原地,霎時間手腳冰涼。宣紙上是個披著頭發(fā)的姑娘,那顯然是她。衣襟半掩,底下的rufang若隱若現(xiàn),這還不算什么,那大張著的下體才是刺目,她的目光生生粘在上面,怎么也移不開。一個孩童把尿的姿勢,在她身后抱住她的,是一只白色的綿羊,有著線條犀利往外張開的角。她的屁股下是緊貼著的睪丸,私處被描畫得紅通通的,隔著張紙也能看出水光滟瀲。“子襟?”有人搖了搖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掙扎了起來,卻被抱進了一個熟悉的懷里。“做噩夢了?”許寧揉著眼睛,語氣懶洋洋的,有種被吵醒的不情愿感。子襟睜開眼,眼前的輪廓模模糊糊。“晚上了?”她問。許寧去按手機,點了下頭:“七點。”“我去衛(wèi)生間。”子襟推開他,開門時莫名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小客廳泛著太陽落山時藏藍的色調(diào),陽臺開著,風有點冷。轉(zhuǎn)了一圈,她去了對面的書房,出乎意料,墻上空空如也,沒有畫卷,也沒有釘子掛鉤。隨著咯吱一聲,身后的門被關(guān)上,僅有的些許光亮被擋在外面,眼睛還未適應,許寧便從背后攬住了她,停了一停,子襟覆蓋上他搭在身前的手,握住了,問道:“這是做什么?”“想把你關(guān)起來?!?/br>小姑娘愣了下,對方的語氣很淡然,慢騰騰的,像朵棉花,把她罩住,一點一點裹上,直到窒息。空氣里靜了幾秒,當呼吸被找回來后,子襟去推他,對方不為所動。她壓抑著不安,故作輕松般笑問道:“這么快又想要了。”許寧嗯了聲,他靠著門,搭在她肚子上的手往下,挑起她的裙子,伸進腿間。當他按在她私處時,有股熱流自下體涌了出來,子襟終于不再嬉笑,她不大確定地說道:“我不太想……”“當真?”與沾濕的內(nèi)褲相比,這種拒絕顯得有些無力,許寧咬了咬她的耳朵,聲音略顯低沉:“你不喜歡我?!?/br>子襟干巴巴笑了起來,推脫道:“哪有。”她還是喜歡處于掌控下的許同學,現(xiàn)在這種未知令她有些害怕。她于是低垂著眼眸,輕聲道:“我真的要回去了?!?/br>小姑娘沒有等到回答,晃神間只感到下體一涼。這有點微妙,同樣的事情,可如果心里帶上了那么點不情愿,那就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