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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情睡到接近中午才醒過來。薛姐體貼地沒有叫醒她,而且已經(jīng)做好飯溫著留給她。她估摸著是余笙的吩咐呢。吃完飯,她把在畫展上拍到的圖片拷貝到電腦,還有備份到手機里。還默默地將一張余笙逆光的冷俊側臉設置成手機鎖屏壁紙。她滿意地看著新的手機壁紙,才意識到要出發(fā)去鄉(xiāng)下看她外婆。???蘇情看完外婆,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8點多。滿室的寂靜清冷,余笙還沒有回來。下午開了幾個小時的車,身子有些乏力困倦。她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反倒有些清醒過來了。下午跟外婆聊了很多,不止是聊繪畫,聊方茭,還聊到余笙。結婚一年多了,她還沒帶余笙過去給外婆瞧瞧,只在讓外婆看過他的圖片。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呢?哎她最近真的太貪心了,她也隱隱從父親那邊聽到,余氏集團想趁著這段時間擴張,余笙作為總裁自然忙得不可開交。父親叮囑讓她多照顧著他,不要給他添亂。或許,等他忙過這陣子再問問他?再或者,等幾個月后臨近春節(jié),他有一段小長假期再一起去?越想越亂,她有些煩惱擰著眉心,給自己沖了杯熱茶往畫室去??粗謾C屏幕上突然閃過信息——回家晚,不必等。關系緩和后,她有事沒事都會問他忙不忙?回家嗎?晚上吃夜宵嗎?問得可能有些多了,他有時候忙起來又不怎么看手機。后來,不用蘇情主動詢問,他好像下意識地跟她匯報他的動態(tài),不讓她那么擔心。她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側臉,將白色的畫布從畫架上扯落下來。手機上的相片跟她畫里人的側臉一樣,但畫還沒有收尾。之前她沒有心情管這幅畫,只是怕睹物思人。現(xiàn)在,她將顏料調好色。相親小宴上關于他的所有細節(jié),她都記得很一清二楚。只是不曾問過他,相親宴上第一次見到她,他對她是什么樣的感覺呢?不過,她不期望余笙對她會有多大的印象,畢竟他那時的關注點在meimei身上。同樣地,她現(xiàn)在也不想讓他看到這幅畫。這樣子會感覺自己太過于在意他,會不斷提醒自己在感情里過于卑微。畢竟,她希望感情也是要對等的呀。其實,回想相識一年多以來,她對余笙的情愫就這樣子日漸而深。她是一個很注重細節(jié)的人。后來她總在想,余笙可能外表冷漠但實則內心帶著某種溫暖,等到那個合適的人叩開最柔軟的心扉。訂婚上她默默承受一些人異樣的目光,他都一一幫她擋?。?/br>婚禮時,她被賓客勸了兩杯酒就喝不下,剩下都是他一個人喝兩人份的量;再比如,兩個人的第一次歡愛,她因為疼又緊張,但最后他也沒有再繼續(xù)下去;還有,如果再深想,她能代替meimei嫁進來,必然是他勸服了他父母?;楹笊睿矆远ǖ夭煌獍峄乩险幼?,可能是考慮到她……她婚前性子驕傲還有些任性,但是余笙比起她太優(yōu)秀,她怎么可能不動心、不動情呢?一直仰望著他,會覺得自己低微到塵土了。所以啊,偷偷畫他的人像,偷偷拍他的側臉,這些都是她的秘密。估計總有一天,她會愿意主動和他說起——我還清晰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模樣,就像是用小刀在心上刻畫,不曾被磨滅一分半毫。情不知所起,對你,一往而情深。Part2畫蘇情上色的時候太入神了,以至于余笙回到家走進畫室的時候,她都沒發(fā)覺。等到她聽到沉穩(wěn)的腳步聲的時候,頭頂一片高大的陰影,她抬頭就看到提早回家的余笙。他出現(xiàn)得太突然,她有些驚慌,連手上的畫筆都掉在地上,猛然站了起來還連帶打翻了調色盤。五彩斑斕的顏色染上她的裙角,還有一些粘到了白皙的腿上,蜿蜒著往下。“你怎么回來了?”說話間,蘇情已經(jīng)挪動身子遮住了那幅畫,剛好擋住了他的視線。余笙本來沒能這么早回來,但是按捺不下想要告訴她,將手上的工作丟給奕向紓去搞定就匆匆回家。卻,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神色不是本該的喜出望外,而是這么慌慌張張?他暫時放下疑惑,沉聲道:“公司有個手游人物設計項目。這是游戲設定簡介,你試一下。”“設計手游人物?”她抓取到他話里的重點,微微低著頭,看著剛才隨意丟在地上的畫布,有些心不在焉,在想著要怎么才能不讓他看到呢?“手游這一塊我也沒接觸.....”余笙讓她關了工作室,但他知道她的興趣所在。一直在尋找合適的項目想讓她嘗試,即使失敗了也沒關系,畢竟還有他在。“我有沒有說過,其實你學習能力極強?我希望融合你的設計風格,跟手游這個從未接觸的領域碰撞出自己的特色來。”她暫時想不到辦法,指腹摩挲著畫紙,幾乎心思都在畫上?!霸僬f,你公司游戲部門不是應該有專門的畫師?”余笙自然不會跟她說,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項目,所以這個設計項目本就是為她打造的。既然為她量身打造,又怎么會把設計人物這項重點交由其他人?他耐著性子在跟她說明,“我希望由你來設計?!?/br>剛才他進來看到那么認真繪畫的模樣,現(xiàn)在又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明顯就是趁著他不在才在動手繪畫。到底有什么要偷偷瞞著他畫呢?他瞇著眼,眸底幽沉而冷靜,盯著她身后的紗窗,倒影出來架在半人高畫架上的畫一--印在透明的玻璃上,外邊是一片深寂的黑,里邊隱隱顯現(xiàn)出一個男人的模糊輪廓。她這么遮遮掩掩,無異于欲蓋彌彰。至于男人一在沒有嫁給他之前,她身邊的男人除了董文,就沒有其他人。“我....“蘇、情一一”他輕而冷地念她的名字,強硬打斷她的話。平靜冷峻面容下,內心幾乎是狂躁澎湃,但他仍在努力讓自己理智。“還是說,你只是希望接董文的項目,根本不屑我公司的項目嗎?”他以為這陣子關系緩和后,她不會再念及董文??磥?,只是他的以為.....蘇情感受他語氣里薄慍,才意識到自己一再拒絕的態(tài)度讓他生氣了。說話有些急,從堅定到泄氣:“沒有沒有,我是怕做不好....”畢竟是他公司的項目,還是她不熟悉的領域,她只是怕拖累他呀。她父親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