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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泄在被他掌握著的奶乳上,若不是已經(jīng)射了兩次,最后一次又剛剛才爆發(fā),他非得被這一連串不停歇的擼動給逼射了不可。“真是個吸精的小妖精!”他粗喘著,感受到自己的囊袋內(nèi)一陣陣律動,他知道那是身體本能地反應(yīng),在準(zhǔn)備下一次澆灌她的濃漿。“額……啊……”虎子用勞動了一天的手撫摸揉捏被自己搗弄得軟成一團(tuán)的小女人,喃喃道,“只要你乖乖讓老子cao,去他娘的勞動改造,老子全都為你做了,看村里哪個人敢說你一聲不是!”正是他的這番話,讓身嬌體弱的路茜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依靠,被他拉著去村里登記了婚姻,即使現(xiàn)在成分依然不好,卻有一個健壯的村漢愿意為她做所有的勞動、替她接受所有的改造,她至于要乖乖的窩在他的懷中,在他需要的時候,讓他那根rou棍得到滿足,給他留個后便是了。路茜還在抽噎,被使用過度的花xue仍然不受控制的牢牢裹住那根在她體內(nèi)作孽已久的陽物,她微張著小嘴向下看,方才的一陣鬧騰讓溫水從木桶里飛濺出來不少,這是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鏡子,照著那個沉浸在巫山云雨的母女。紅唇被咬得眼紅,狹長的鳳眼像是帶著鉤子一般,眼尾上調(diào),白里透紅的臉頰上有兩個若隱若現(xiàn)的酒窩,這是她嗎?她竟然有如此勾人的模樣。也難怪華人在米國的十大家族里,只有她被自己最貼心對待的閨蜜出賣,被抓到了偏僻的小村莊勞動改造,在一個泥腿子的胯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路茜的性感帶被男人牢牢掌握著,連帶她的所有感官都被他完全控制,只要他對著rutou狠心的一個彈撥,或者是殘忍的揉捏下她充血突出的小陰蒂,亦或是將他再度勃起硬邦邦塞在她花宮里的rou棍動上一動,她就會陷入情欲的阿鼻地獄里再也無法逃脫。就著她趴在浴桶上的姿勢,揉捏著她嬌俏的小臀兒,虎子心中涌上一股完全的征服感,也不再將她翻身過來,照著那雪白的翹臀不輕不重地拍打兩下,就要將陽物抽出開始下一輪的cao干。“呀……別……啊啊……”路茜手撐著木桶,呻吟得勾魂奪魄,敏感的小腹緊緊繃起,纖腰弓成一個完美的弧度,連腦袋都拼命的往后仰起,被他像握扶手一樣牢牢抓住的豐滿rufang也用力抵在他粗糙的掌心上,緊窄的花xue像張了無數(shù)牙齒一樣狠狠地咬住他的欲根。“求……求你……別動……呵……呵……”她艱難得喘氣,柔若無絲的嬌吟撩撥著這個整天在地里打轉(zhuǎn)的硬漢。“我憋不住了……不……別動!”她聲音發(fā)抖,在男人試圖繼續(xù)往外抽時更是尖聲反對,慌亂又恐懼地夾緊xuerou想要留住折磨了她許久的陽物,她會失禁的,只要男人粗長的那話兒一抽出來,她一定會立馬尿出來的,“……啊……嗚嗚……”虎子挑眉,稍加思索便想起了上一次被這般挽留時沒有看清的美景,他臉色晦莫難辨,低低的蠱惑道,“好,我不動……你放輕松……再咬我就受不住了……”他輕柔的撫摸她的后背,滿意地看著剛才還緊繃不已地小女人重新變得柔軟可欺。大掌從后背移動到纖腰上,驟然用力!軟綿綿的小婦人被往前用力一推,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前俯沖,在路茜的失聲尖吟中,roubang的棱角狠狠碾壓過每一寸媚rou后毫不留情地抽出。然而虎子不顧胯下硬生生的一根挺立,趁著小花xue猛烈潮吹的時候湊臉過去,著迷得看著那個被他捅得合不上的小花xue長著小嘴不斷哭泣,流出一團(tuán)團(tuán)白漿和水液的混合物,xue口那個紅紅的小豆子隨著劇烈地噴射腫的老高,紅通通的一團(tuán)立在那里,隨著抽搐的女體抖個不停。他控住不住心底的輕憐蜜意,一口含住紅艷艷的小陰蒂,用牙齒叼著它磋磨,耳畔傳來路茜要死要活地尖叫時,一股愛液直直噴向他的胸口。“啊啊啊……放開……快……求你……呀呀……饒了我吧……”花蒂被男人含在嘴里,被堅硬的白牙咬著,讓路茜連肆意扭腰釋放潮吹快感都不敢,她僵直著小身子倒趴在木桶上,哭得聲嘶力竭,下體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快速噴出愛液,小花唇更是不住的收縮,讓一團(tuán)團(tuán)黏膩的濃漿滴落到木桶中去。14饒了我……別舔了H第一次含住女人花珠的虎子好奇的用牙齒小心啃咬這個看上去脆弱的小可憐,他還用粗糙的大舌頭將這個吐出的紅豆子來來回回地舔了個遍,粗糙的舌苔讓路茜爽得靈魂都要飄蕩起來,他一直玩弄了很久才放過了體積膨脹了整整一倍的花蒂,轉(zhuǎn)而進(jìn)攻一張一合等著被人安撫的花唇。他的胡子yingying的戳在女人稚嫩的腿心上,麻癢得讓她一次次立起身子呻吟又一次次無力的倒下,她被他按著倒趴在木桶上,無論怎樣扭動臀部,都逃不開水蛭一般的舌頭拼命的往花xue里鉆。不同于粗粗一整根的roubang,他的舌苔上布滿了味蕾,一顆顆按壓在花徑上刮弄,隨意地蹂躪花xue中的褶子,靈巧的舌尖像是要將她的心給舔出來一般掏弄,完全預(yù)料不到他下一次會抵著哪一處的xue壁往哪個方向狠命撥弄。這種未知又劇烈地快感一波波襲來,直叫她花心里的蜜液xiele又泄,直恨不能立時死在他的口中,不停地求饒,能想到的好話說了一遍又一遍,“呀……要死了……啊……好老公……求求你……嗯啊……饒了我……啊啊……別……別舔了……”一次次的被迫高潮,路茜倒趴在木桶上不停地抽搐,兩團(tuán)豐滿的奶子摩擦在木桶上,在極致的快感中,她甚至不自知的主動用rutou去摩擦木桶飛起的毛邊,去獲得更多的刺激快感。然而成年男子的舌頭長度是有限的,敏感的xue壁被折磨得不停收縮,可深處神經(jīng)元分布更密集的花心深處卻是沒有得到一點慰藉,一波又一波的愛液從花心噴出,滑過zigong從花心流淌出,不患寡而患不均,花宮空虛的收縮了很久卻連隔靴搔癢的摩擦都沒有。路茜被自己的泥腿子丈夫koujiao得魂飛天外,滴滴答答的唾液順著半張的嘴角流出,當(dāng)她從木桶中被抱出來,放到床上用棉帕裹著的時候,她還木呆呆地睜著沒有焦距的雙眸。虎子趴在她身上活動下手腕,分開她的腿心,毫無阻礙地將自己腫脹的roubang整根插入被他舔軟的xiaoxue里,撲哧撲哧地射了滿滿一xue的濃精,用半軟的大roubang堵住柔軟的xiaoxue,疲憊地拍撫她的背脊,和小媳婦兒一同進(jìn)入沉沉的夢鄉(xiāng)。第二天路茜醒來已是正午,她從被子里鉆出來,險些被熱烈的陽光給晃了眼,廚房里有男人早上留下的白面饅頭和菜湯,路茜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懶洋洋地咽下冰冷的早餐,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