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叔叔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蘇傾沐浴完只披了件浴袍,系帶還來不及系緊就摔了一跤,剛才一番掙扎早就敞了開來。 修長的天鵝頸下是細細的鎖骨,兩團雪白的嬌乳顫巍巍挺立,頂端的紅櫻鮮紅欲滴,還綴著兩滴未擦干的水珠,將落未落,待人采擷。 平坦的小腹下是粉嫩的神秘幽xue,燕珩不禁回憶起那日指尖的觸感。 發(fā)現(xiàn)男人幽深的目光,蘇傾羞澀地夾緊了筆直的雙腿,臉上泛起紅暈,扭過頭去不敢看男人的臉。 見男人半天沒有動靜,蘇傾伸出柔嫩的小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喃喃道:叔叔 燕珩回過神來,湊近蘇傾羞得通紅的小臉,與她抵著額頭,讓她看著自己,輕聲笑道:寶貝太美了,叔叔一時看呆了。 蘇傾聽了更加害羞,干脆摟著男人的脖子埋在他胸前再也不抬起頭來。 燕珩見狀低低地笑了,蘇傾感覺到他胸腔在震動,氣得拿小拳頭錘他。 男人也不生氣,大掌包裹住少女的拳頭,一把打橫抱起她,走向床榻。 燕珩把少女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少女的浴袍已經(jīng)從肩膀上滑下,露著半邊圓潤的肩膀和豐滿的rufang。 燕珩卻伸手替她攏了攏衣襟,轉(zhuǎn)身拿了吹風機來替她吹頭發(fā)。 先把頭發(fā)吹干,不然容易生病。男人邊說邊用修長的手指替她梳理著烏黑濃密的長發(fā)。 蘇傾抬頭看著專注的男人,感動道:我爸爸都沒有給我吹過頭發(fā)呢,叔叔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呀。 少女美麗的眼睛水波流轉(zhuǎn),含情脈脈,尾音嬌媚地上揚。 明知蘇傾不是那個意思,但燕珩聽著叔叔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以及少女酥酥的嗓音,無法抑制地心潮澎湃起來。 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燕珩難以自控地陷入了想象。 剛才浴室中的景象充斥了他的腦海,他含上少女嬌嫩的乳尖,豐乳在他掌中被揉成各種形狀。那雙長腿為他打開,嫩xue吐著一波波yin水,邀請他的roubang狠狠插入 呀!叔叔你怎么流鼻血了!蘇傾的驚叫將陷入幻想的男人拉回現(xiàn)實,他抬手一摸果然是一手溫熱的血。 燕珩心下暗罵自己,明明是在商場上叱咤風云的人,竟然被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誘惑得流了鼻血。 只得故作淡定道:沒事的,可能工作太累了,不礙事的。說著就進了浴室。 蘇傾躺在床上笑得打滾,還總裁呢,居然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看著她流鼻血。 不過她都這樣了,燕珩居然還能穩(wěn)得住,看來得來一劑猛藥了。 等燕珩洗完澡出來,準備往沙發(fā)上躺時,蘇傾出聲叫住了他。 叔叔,來床上睡吧,你都生病流鼻血了,睡沙發(fā)怎么能休息的好。 燕珩笑了笑,心想小姑娘還真是單純,就這么大方地邀請他一個男人同床共枕。 于是燕珩對蘇傾說:叔叔沒事的,你長大了,要明白男女有別,不能睡在一起。 可是我和叔叔是親人啊,叔叔就像我的爸爸一樣,女兒和爸爸一起睡有什么關(guān)系呢?而且這床這么大,我們一人睡一頭,誰也碰不到誰。 燕珩看著小姑娘縮在被子里紅撲撲的小臉,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罷了,她說的也對,這床足有兩米多寬,他睡一邊,中間還能躺好幾個人。 這樣想著,燕珩從另一邊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白天折騰得累了,蘇傾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燕珩也漸漸入睡,半夢半醒間,只覺身邊有一團溫熱在拱著他。 他向來覺淺,睜眼一看竟然是蘇傾從她那頭跑到了他這頭,更令他震驚的是小姑娘在被子下不著寸縷。 他依稀記起蘇傾嘟囔過忘記帶睡衣過來這回事,心下頓覺無奈。 溫熱的嬌軀緊緊靠過來,還在往他懷里鉆。 燕珩也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兩人赤裸相擁著。 燕珩想叫醒蘇傾,卻聽小姑娘雙眼緊閉,嘴里不停喊著不要過來、你走開、叔叔救我,頓時明白這是白天受了驚嚇,做噩夢了。 于是再也不忍心推開懷里的少女,任由她抱著自己,纖細的手臂環(huán)住男人壁壘分明的腹肌,兩顆挺立的粉嫩乳尖摩挲著胸肌。 燕珩管不了這許多,少女脆弱的神情讓他心疼不已,也不管夢中的她聽不聽得見,他低聲輕哄著:寶貝不怕,叔叔在,我會保護傾傾的 心中更是將欺負蘇傾那人千刀萬剮了。 懷中的少女漸漸平靜了,燕珩卻煎熬更甚。 因為蘇傾將一條腿跨在了他身上,膝蓋正好頂著他早已腫脹無比的yinjing,被少女的腿一蹭,又突突跳動了幾下。 燕珩咬緊牙關(guān),額頭青筋暴起,早已滿頭大汗。 他默默告訴自己,蘇傾把自己當成了父親一樣的依靠,自己應(yīng)該安撫她,而不是對他有這些齷齪的反應(yīng)。 終于,蘇傾重新熟睡過去,翻過身背對著他。男人終于長舒一口氣,緊閉雙眼,不敢再動。 第二天,多年嚴格的生物鐘還是讓燕珩早早醒來,他卻被眼前景象嚇了一跳。 蘇傾背對著他側(cè)躺著,自己卻從她身后緊緊抱著她。 手中還握著少女的一團嬌乳,飽滿渾圓,與他的手掌嚴絲合縫地貼著。 手心微癢,那是少女嫣紅挺立的乳尖。 再往下,男人早晨堅硬如鐵的性器包裹在內(nèi)褲下,正深陷在少女的臀縫中,guitou頂著兩瓣軟rou,叫囂著往xue口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