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書迷正在閱讀:緣河舟渡、不朽(1V1,H)、渣妃難孕(古言1v1)、春潮與涼風(fēng)、哥哥騙了我(NPH)、不可言說(姐弟骨科,現(xiàn)實向)、對象是家里安排的(先婚后愛高H)、露滴牡丹開、藥引(骨科 高H)、弄潮(H)
mama下去就買給你,但你只能吃幾口,待會兒要去餐館吃飯。”他離那對母子越來越近,錯身而過時,女人身上的脂粉氣息愈發(fā)鮮明。黎晝有種直覺——蘭姐是個會抽煙的女人。而這種女人,有時候需要香水來掩蓋自己身上的煙味。他低著頭,嘴角微微勾起,全程就像陌生人一樣,跟這對母子擦肩而過,就連視線,似乎都沒在她身上多作停留,直到,女人踩著高跟鞋漸漸遠去,黎晝打開對講機。“把一對母子截下來,女的卷發(fā),洋氣,帶著一個小男孩?!?/br>下達這個命令之后,他一手推開樓道的門,略微驚訝地發(fā)現(xiàn),陰森森的走廊里,竟然還站著一個男人。不知道他站了多久,是否把剛剛的話聽了去。黎晝微微瞇眼,打量對方。那男人穿著立領(lǐng)的黑色風(fēng)衣,雙手插在兜里,一副頹喪的氣息,而露出的那張臉,空洞冷漠,似乎只是一個宿醉剛醒的路人。又有點像病入膏肓的癮君子,因為他走路不穩(wěn),雙手一直在抖,哪怕藏在大衣里,黎晝也看得出來。男人一聲不吭地往黎晝所在的方向接近,看樣子想從樓梯下去。黎晝盯著他,說了句,“那邊才是電梯。”“我知道,”男人開口了,聲音粗礪沙啞,“那破玩意停在頂樓,下不來。”并不是那種好聽的沙啞,聲帶像受過什么損傷。越走越近,眼見著,就要跟黎晝擦身而過。他的眼神,令黎晝想到一種劇毒的蛇類,在東南亞受訓(xùn)時,他們時常會被放到野外,可怕的反而不是猛獸,而是,能夠靜悄悄入侵、纏繞的毒蛇。只要被咬一口,不到三小時一個壯漢就會死透。一步,兩步,三步,距離已經(jīng)近到,只剩一截小臂的距離。電光火石的一剎那,那個男人突然抬手,簡直比閃電還要快!右手從口袋里猛地抽出來,那一瞬間,冰冷的寒光一閃。黎晝無法看清,但知道那是刀子。“——呲!”是鋒利的刀鋒劃開皮rou的聲響,如同屠夫剝開牛皮時的爽利和狠辣,那聲響在陰暗森冷的走廊里毛骨悚然地響起。緊接著,“砰!”是鈍重的rou體狠狠撞擊發(fā)出的動靜,同時還伴隨著男人驟然變得紊亂的呼吸,很顯然,被如此猛烈地一把壓制在墻上,他身體砸的很痛,骨頭都要裂開。黎晝抬起的膝蓋,死死壓住男人的腿,讓他難以動彈,而另一只手,扣死他的腕部——正是他握刀的那只手。黎晝已經(jīng)磨煉出來,那種對壞事的直覺,這直覺無數(shù)次幫了他。沒錯,他比那男人快一秒出手,否則,皮開rou綻的恐怕會是他。“你,是誰的狗?”黎晝的聲音陰沉到不可思議,聽著脊梁骨都在發(fā)寒,“說。”他竭力壓制著,想要直接一槍斃了這個人的沖動。“啪”的一聲,那小小的刀掉落在地,仍然閃爍著冷光,但已經(jīng)喪失任何威脅力。男人的手抽搐著,痙攣著,腕部毫無血色,可想而知,他被黎晝捏的多痛。但他死命咬著牙,不發(fā)出示弱的聲音,甚至繃著臉絕不求饒。“不說?”黎晝壓低身體,讓一個東西從自己內(nèi)側(cè)口袋里滑出來,“知道么,我是個沒有耐心的人?!?/br>他松開一只手,從容不迫地拿起槍,抵在那人的腦門上。“落到他們手里,你只是,可能會死,但落到我手里,是生、不、如、死。”“啪嗒”,冰冷的聲響,他竟放下了保險栓。男人還是一聲不吭,真是硬骨頭。還真有無辜的路人經(jīng)過這里,不小心看到,有人居然拿著槍!“?。。?!”嚇得一通亂叫,驚惶地跑開宛如逃命,中間還被自己絆倒,瑟瑟發(fā)抖地站起來,完全不敢朝身后看一眼,好像一瞥自己就會被打死。那幫人最大的失誤,就是低估了黎晝,這個男人遠不止是刀口上舔過血,他的經(jīng)歷非??膳?,一般人根本都無從揣測。“我再問最后一遍,”黎晝完全不手軟,光是槍口抵著那人的腦袋,就令人疼痛不堪,“到底是誰,派你過來?”黎晝一看到對方嘴角開始滲血,就伸手把他下巴給擰了,“咔噠”一聲,直接擰到脫臼。男人用充滿恨意的目光看著他,他冷冷地回視。在他面前想自殺,做夢!直到這一刻,男人終于開始害怕,渾身發(fā)顫,他拼命遏制這種反應(yīng),但還是被黎晝察覺到。這是一場博弈,男人在等黎晝說出不會要他命的承諾,就像對待俘虜那樣,“只要吐出秘密,你就可以活下去?!?/br>但黎晝沒有。他并不保證,不開槍。——根本不屑談判和交易。這個男人,活脫脫的地獄里的閻王,跟他談條件?呵,恐怕只會被他剝了皮。萬一,說出幕后是誰,卻還是被斃掉。得不償失。男人的額頭冒出一層冷汗,他看到黎晝的目光越來越冷,那種眼神,像在看一個已經(jīng)死掉的東西,而不是一個活人。這個想法令他感到非??謶?。剛剛那個路人顯然去報警了,守在下面的警察馬上就上來,他想拖延,拖到其他警察都抵達,黎晝就沒法開槍。然而……“噔噔噔?!庇忻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警察們的確正聞訊趕來。“黎隊,黎隊!你那邊現(xiàn)在怎么樣?”“是不是出事了?”“我們馬上就到!”拿著對講機的下屬,發(fā)現(xiàn)那頭毫無回應(yīng),更加慌張,生怕黎隊因公犧牲,愈發(fā)加快步伐,然而就在這時。——砰!巨大的響聲刺痛了他們的鼓膜,一眾警察頓時停下腳步。詭異的靜謐蔓延,氣氛變得凝重。片刻后,有人顫聲問:“剛剛那是槍響?”旁邊的人哽了哽,“好像是的。”“黎隊不會被……”他們瘋了一樣跑上去。*宛秋錄完口供后,就被無罪釋放。她準備離開時無意中發(fā)現(xiàn),那個女警察還在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但她一看過去對方就把視線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