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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飯店里,店面不大,但食物味道還是不錯的,除了開車的幾個沒喝酒,其余人幾乎都嘗試了著名的奪命大烏蘇,時爾不擅喝酒,喝了兩杯酒已經(jīng)有些上頭了,最后還是被人半扶著上的車。為了就近拍攝雪豹,時爾一行人住的距離山區(qū)最近的招待所,條件很差,但好歹熱水是有的,時爾在車上的時候就想著回去趕緊洗了熱水澡睡下,她頭疼的厲害。可當她踏著有些虛的腳步回到招待所,她門前卻站了一個不速之客。時爾呆住。她眨了眨眼,確定站在她門口的那個人確定無誤是路子及。他穿著個特別厚的白色羽絨服,下身套了個黑色的褲子,約莫也是穿了好幾層,但也沒擋住那個叫人艷羨的長度,足下是個馬丁靴,細看,頭發(fā)任性的耷拉著,還有些亂,臉上戴了口罩,渾身上下只露出了一雙眼睛,襯的他整個人瞧著比平時要更加年輕了一些,簡直像個學生。他看見時爾后就向她走了過來,時爾還沒醒酒,下意識的問:“你怎么來了?”路子及好像是不太舒服,聲音都軟的過分:“我來陪你過年。”組里是有一些人知道時爾有個比她小的男朋友的,此刻看見路子及還以為這就是正主,扶著時爾的那個人非常有眼力價兒的把她推到了路子及懷里,笑道:“唉,還是時總家屬貼心,我就不在這兒當電燈泡了!”時爾沒反應過來,就被路子及摟了個滿懷,還聽到他對人家說了句‘謝謝’,顯然是把家屬這個稱呼認了下來。奪命大烏蘇不辱盛名,時爾渾身都沒力氣,腦子里不大清楚,路子及懷里的熟悉的味道又拼命的往她鼻子里鉆,時爾的腦子就更加混混沌沌,由著路子及半抱著她進了房門。路子及有些天沒見著時爾了,之前即便是見到了也沒得過一次好臉,哪有今兒這么聽話過,眼里沒有了厭惡,臉頰泛著酒后的紅暈,被自己摟著也沒力氣擋,嬌嬌軟軟的。路子及當下就有些忍不住,摘了口罩就低頭吻她,舌尖在她唇縫間掃了掃,沒一會兒就激烈了起來,抵開她的牙齒往里探,勾著她的舌頭來回的舔,貪婪而又急切的吮吸著她口腔里讓他癡迷的味道。不知多久才松開嘴,在她鼻尖上親了一口,柔聲問道:“這是喝了多少,怎么這么乖,嗯?”他和時爾的距離極近,說話間溫熱的呼吸就噴灑在時爾的臉上,熟悉的音色一響起,時爾才突然反應過來這人是誰似的,費力抬手給了路子及一耳光,喘著粗氣說:“滾。”可惜時爾喝的太多,這一耳光就跟撓癢癢似的,路子及動都沒動任由她打,又把左臉湊上去主動挨扇,問:“只打一下過癮嗎,這邊再來一下?!?/br>學會成熟時爾想也沒想,又給了路子及左臉一耳光,只不過同樣沒什么力道罷了,還被路子及捉住手吻了一下。“這么打累不累,我抱你去床上?!?/br>路子及語罷,就打橫抱起時爾往床邊兒走,時爾卻突然來了些酒后的瘋力氣,拼命的掙扎起來,路子及怕她掉下來,穩(wěn)穩(wěn)的抱著,根本沒攔著她,脖子上被她撓出好幾條血道子。可這力氣來的快去的更快,撒完潑后時爾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眼睛都耷拉著,明明困得要死還倔強的強撐著。路子及把人按在床上,用大拇指擦了擦脖頸上的血痕,然后把那道紅抹在了時爾的臉上,看她身上沾了他的血,心里有股詭異的滿足感,可見她累得不行還瞪著自己又心疼又好笑,說:“別鬧,我什么都不做,就是太想你了,想看看你。”時爾眼睛都睜不開了,還嘟囔著罵他:“滾出去,我困...”“嗯。”路子及柔聲應她,眸中帶笑,嗓音放的很低,他見時爾徹底睡了,才放心的側身躺在床上把人摟在懷里,這種感覺太好,甚至給了路子及一種重新?lián)碛袝r爾的錯覺,他輕輕的拍著時爾的后背安撫,溫存好一會兒才舍得離開那張床。他從衛(wèi)生間打了盆熱水,浸濕了毛巾給她擦了擦臉,又把她外套、褲子和鞋襪都脫了,把能擦的地方都用熱毛巾擦了一遍,時爾穿了好幾層褲子,路子及給她脫的時候她還下意識的配合著彎了彎腿,惹得路子及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這人被伺候舒坦了,自顧自的往被窩里鉆,路子及怕她半夜口渴,忙完了之后又去前臺給她討了杯蜂蜜水,把人半摟著往嘴里灌了半杯。中途時爾半睜著似醒未醒的瞥了路子及一眼,路子及拿杯子的手都抖了一抖,本已準備好挨打挨罵了,誰知時爾突然笑了,杏眼都成彎月,甜的要命,傻乎乎往路子及懷里鉆,用側臉蹭著他胸口,軟軟的說:“你回來啦,做實驗累不累呀。”路子及一愣,眼淚‘啪嗒’一聲掉了下來。他知道時爾在說什么。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有段時間路子及的課業(yè)很重,每天睡覺的時間都快沒有,但他還是每晚披星戴月的往家趕,因為家里有時爾給他留著門??伤貋淼臅r候時爾通常都睡的五迷三道的了,半夢半醒間知道路子及回來了,就迷糊著抱他,問他累不累。路子及低頭看時爾的睡顏,又把頭仰起來愣是把眼淚憋了回去,然后重重的吐了口氣,拼死忍住于事無補的無盡的悔意,輕柔的摸著時爾的臉,啞著嗓子溫柔笑了笑,說:“不累?!?/br>這一晚上路子及都沒舍得睡,他太久沒這么近距離的看過時爾了,心里清楚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奢侈的,等天一亮,這個柔軟的時爾就會像南瓜馬車一樣消失,他很難再有親近她的機會。抱著人親了又親,可到底還有所顧忌,不敢真的做什么,只能抱著解解饞。快天亮的時候他實在熬不住了,從簡照南嘴里把時爾的地點撬出來后他就坐飛機往庫爾勒趕,后又乘大巴到了招待所,前后十多個小時,又站在招待所的過道里等了許久,實在是夠折騰的。快睜不開眼的時候路子及掙扎著起來吃了點藥,他有些頭疼,怕是高原反應。第二天早晨蒙蒙亮,時爾的生物鐘把她叫醒,宿醉后的頭痛感瞬時間竄了上來,她把臉埋在枕頭里嚎了一聲,心想還好陳導高瞻遠矚放了今兒的一天假,不然他們一群人這個狀態(tài)去拍雪豹,估計能被它一口咬斷喉管。正胡思亂想著,她身體猛地一僵,有哪里不太對勁!一低頭,一只胳膊橫在她腰上,那只手修長白皙,好看的緊,最重要的是,她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是誰的手。cao...時爾猛地從床上竄了下去,確定自己衣服還算整齊,身上也沒什么特殊的感覺后舒了一口氣,剛想對著路子及破口大罵,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