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求饒(微h)
許嘉世眼里極快的閃過掙扎,是理智和欲望的對爭,什么時候許家少爺求過人,不都是別人捧著雙手來抬舉他,迎合他的? 更何況是一個沒聽說過由頭的女人,沒權(quán)沒勢的,就算有幾分姿色,放在平時,是完全入不了許嘉世那挑剔的眼的。 但現(xiàn)在,一目了然,她才是主導者,而他不過喪家之犬,任憑她處置。 身體的欲望得不到宣泄,已經(jīng)把他的理智摧毀了。 所以,他掙扎了不過一秒鐘,就毫不猶豫的開口:求你 陳瑤那只有些素白的手在他紫紅色的yinjing上停頓了一會,她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 那張好看的紅唇微張,吐出字眼來:你知道該怎么求我我才會原諒你。 她另一只手撫摸上他的臉龐,果然是精細養(yǎng)著的少年,臉上的肌膚光滑柔嫩,陳瑤有些忍不住多摸了一下。 溫涼的手掌是酷熱折磨中的慰藉,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臉頰就已經(jīng)貼著她的手磨蹭上去了。 他似乎還有些尚存的理智在動搖,遲遲猶豫不開口,陳瑤把手抽開,許嘉世立馬貼上她的手,冰冰涼涼的,能稍微緩解那火熱燃燒的猛烈的欲望和痛苦。 他游移開口,說話也是停停頓頓。 求主人原諒賤狗的行為毫無尊嚴的話從他口中說出,儼然被欲望這東西占據(jù)了他的大腦。 嗯,還有呢?陳瑤摸摸他的臉頰。 求主人讓賤狗射出來他聲音沙啞,欲色纖塵。 乖狗狗。她手指彎曲在他下巴撓了撓,就像逗小狗一樣。 她一向獎罰分明。 既然小狗這么聽話,那她也該做出一點主人的模樣,好好的獎勵一番。 她握著許嘉世那根yinjing的手放到那顆銀色被打磨的發(fā)亮的珠子上,緩慢的往外一點點抽去。 徐嘉昊呼吸秉住,又痛又爽還有種劫后余生的暢快。 幾種痛爽交織,他在那一刻才真正覺得自己的靈魂得到了救贖。 &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