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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兮……”蘇柳柳咀嚼著對方的名字,愈發(fā)覺得難以置信這人是妖,不過若說不是妖,可她也沒見過這么魅惑人心的仙人。所以,他的確是妖啊。“我可以給你?!?/br>正在蘇柳柳不覺惋惜如此天人之姿的男子竟然是妖道時,對方又說了句話,她一時間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模樣看上去呆傻無比。玄兮見她那慢半拍的傻樣,終是又解釋了一遍。“你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br>⊙o⊙)??!“你說的是真的嗎?”蘇柳柳萬萬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一時間驚喜和困惑交雜,讓她有些不知該做什么反應(yīng)。“你給我再做一頓rou,我就給你?!睂Ψ讲懖惑@地吐出一句話。“好呀,沒問題!別說一頓,十頓我都可以做給你吃??!”蘇柳柳一聽這要求,頓時喜出望外,做吃的呀,這簡單。可是……答應(yīng)得爽快,馬上她又苦著張小臉看著玄兮。“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只帶了一鍋rou進(jìn)來,都已經(jīng)被你吃完了,怎么辦?”就見玄兮憑空伸手一抓,一只撲閃著翅膀的雞就冒了出來,咯咯咯叫的歡實(shí),蘇柳柳一呆,臉上頭上已經(jīng)掛了幾根雞毛。接過玄兮手里的雞,她諂媚地問。“這雞你想怎么吃,清燉還是紅燒,還是烤著吃呢?”玄兮望著蘇柳柳那故作討好的模樣,只差搖尾巴了,意外的,他覺得不討厭。比起之前那些女修,這個女人,看起來順眼多了,而且她的廚藝不錯,他好久好久沒吃過熟rou了呢……玄兮舔了舔唇,眼瞳里嗜血的光芒一閃而逝。一晃幾天就過去了,蘇柳柳變著法子給玄兮做各種rou食來吃。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各種奇珍異獸,經(jīng)過她精心烹制,變成一盤盤美味佳肴都進(jìn)到玄兮的肚子里。終于,她覺得時機(jī)應(yīng)該成熟了,在用過晚膳之后,跟著玄兮進(jìn)了他休息的臥房里,站在床邊,欲言又止地望著正準(zhǔn)備就寢的他。“我……我說……那……那個……”她吞吞吐吐,不成語句。哎呀,相處幾日下來,這關(guān)系不生不熟的,對著這男人忽然覺得這種事好難開口呀。蘇柳柳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又湊近了一步,小嘴幾乎要觸碰到他的臉頰,明明沒有其他人在,但是她還是輕聲細(xì)語地在他耳邊說。“美男,你看看,這rou你已經(jīng)吃了好多了,我要的東西你什么時候給我呀?”玄兮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柳柳被他這記眼神看的渾身一緊。“真想要?”柳柳點(diǎn)頭如蒜搗,廢話當(dāng)然想要啦,不然老娘跟你折騰這么久,還不是為了拿到東西快點(diǎn)過關(guān)。“好,那脫衣服吧?!毙庖荒橂S意地道。聞言,柳柳頓時石化,攥緊自己的衣襟,一副人家要把她怎么樣的樣子。可是,她又回神過來,覺得自己好傻。可是她壓根沒料到,傳說是真的,她難道真的要跟妖XXOO?這沒有一點(diǎn)感情的雙修……她還是有點(diǎn)接受無能啊。“一定要做嗎?就不能你那個射給我,我拿個小瓶子裝起來?”柳柳小心翼翼商量的語氣問。結(jié)果,玄兮冰冷刺骨的一枚眼刀就丟了過來,如被插了一刀,柳柳身體被凍住。“難道你來之前沒人告訴過你,只能用rou身自取?!?/br>柳柳搖搖頭,她還真沒聽說過,所有對妖塔的了解,都是傳說,哪會有人說那么仔細(xì)。她只知道要取妖之精華,就連精華,也是她自己根據(jù)那些人曖昧閃爍的言辭和表情琢磨出來的。什么妖之精華,不就是跟男人的精華差不多唄。柳柳不屑鄙夷這些人,可是因?yàn)闆]聽說女修成功過,眼下這個玄兮真的同意,讓柳柳深感意外啊。她原以為他會推辭拖延什么的,哪知道他還真的要跟她做。“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柳柳望著玄兮,表情一本正經(jīng),難得她有這么嚴(yán)肅的時候,玄兮便多賞賜了她點(diǎn)注意力。“之前那些女修,你跟她們做過嗎?”結(jié)果玄兮聽了她的問題,冷嗤一聲。“怎么可能?!?/br>“那你為什么愿意跟我做,而且,那些女修去哪兒了?為什么從未有人出來。”柳柳問。她其實(shí)有些不確定這個玄兮到底是什么樣的性子,她看不懂他的目的,一開始的交易也只是順勢而為。而眼下,既然要她脫衣服做,她就要問個清楚,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還被羞辱一番,那還不如死個干脆,她還能清清白白。咳咳……不過已經(jīng)跟三個男人歡好過,她也不算多清白吧。聽到蘇柳柳的話,玄兮卻并未回答,而是目光玩味地看著她。“你猜。”納尼?!竟然讓我猜,猜你妹!正當(dāng)柳柳為沒有套出半句有用線索郁悶之際,玄兮卻步步緊逼她做決定。“我要給你你自己不要的,以后就別再開口問我要?!?/br>吖?!哪有這樣的……看了看玄兮那張魅惑無雙的臉,還有他這副半倚在床榻讓人心癢難耐的銷魂模樣,蘇柳柳一跺腳。罷了,老娘跟你拼了!看我不收了你這個妖孽!媽呀!被撕裂了!在玄兮的目光注視下,柳柳動作豪爽地解開外袍的腰帶,隨手一丟。接著,她開始脫內(nèi)衫,當(dāng)只剩下單薄的褻衣褻褲時,她烏溜溜的眼珠骨碌一轉(zhuǎn),視線投向倚靠在床畔一直望著她脫衣的玄兮說。“只有我脫,恐怕不行吧,你也要脫。”結(jié)果,她話音剛落,就覺得一塊布料兜頭罩下,她眼前一黑,差點(diǎn)朝后面仰倒。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身形,手忙腳亂把罩在頭頂?shù)囊路兜簦l(fā)現(xiàn)是玄兮先前穿在身上的罩衣。然后她的目光再往床的方向望去。好家伙!她鼻腔一熱,有種想要噴鼻血的沖動。就……就這么會兒功夫,他……他竟然已經(jīng)脫光光躺好了,只有薄薄的錦被搭在腰際,遮住那若隱若現(xiàn)的私密地帶,可是身體其他地方的無邊春色,已經(jīng)一覽無余。他筆直修長的雙腿,一身如冰雪消融的肌膚,還有緊實(shí)的腹肌,胸前那兩點(diǎn)嫣紅色澤的茱萸,如盛開在霜雪中的兩點(diǎn)紅梅。柳柳大口吞咽下冒出喉頭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