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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恨的牙癢癢,但是柳柳還是要跟這妖顛鸞倒鳳,真是便宜他了。她心里這么想,所以根本沒注意力道輕重,狠狠這么一坐,兩個人都疼得叫出聲。“啊……”“啊……”柳柳中途卡住,不上不下,她騎在水吟腰上蹲著馬步,蹙著眉極其不耐煩地看著他。“是我疼,你叫個屁?。∽屇隳歉s小點,不然我吃不下去?!?/br>水吟:“……”卡在xue中那根真的夠粗夠硬,不過這些妖的尺寸本就跟人類的她不合,她每次都夠嗆,想到這個,柳柳心中更氣,一巴掌拍在水吟的側(cè)臀上。“我讓你縮小點,聽見沒?”水吟算是見識到這女人彪悍的一面了,一改之前的囂張氣焰,瞬間囁喏了。“你好兇……”柳柳被他的話噎住了,變態(tài)還嫌她兇。“好吧,好吧,乖……你乖乖配合我……不然這樣我們兩個都難受,等會我保證讓你舒服好不好?”“比之前還舒服?”水吟竟然露出期待之色。柳柳再次語塞,這貨到底什么屬性?“嗯,比之前還舒服?!彼c點頭。才入了一半,他的妖根還卡在她xue里,兩個人就這樣打起了商量。柳柳腿酸,的確感覺好像沒那么緊得下不去了,也不知道是習(xí)慣了還是他真的有變小,然后她就慢慢地將那根吃進xue里。因為動作慢,兩人都可以感覺到摩擦帶來的細(xì)膩感覺,水吟瞇起了眼,唇微撅,表情如夢似幻,然后,他情不自禁地腰間用力往上一撞,整根沒入。“啊……疼疼疼……疼死老娘了……”柳柳兩眼泛淚……但是此時箭在弦上,她只好動起了屁股,前后搖擺腰肢。“唔……唔……哈……”水吟被她弄得全身酥麻發(fā)脹,爽得不要不要的,她的xiaoxue吸得他的妖根緊緊的,里面又熱,花汁淋漓,澆灌在他的頂部,他渾身一哆嗦。竟然直接繳械投降了……柳柳感受被那熱燙液體注入花心深處,也是一怔。她沒想到會這么快得手,看來這妖是個花架子嘛,之前手段那么豐富,真刀真槍竟然這么不堪一擊。柳柳居高臨下斜睨著變成銀蛟的水吟,唇角勾著戲謔的笑。“你個小妖精,明明是只小花貓,裝什么大老虎?!?/br>她的手在水吟身上摸了摸,一把掐住了它的弱點讓它不敢動彈,又撿起了鞭子,然后對著它的菊花將鞭子的手柄朝那后庭小洞猛地捅了進去。只聽水吟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叫,然后徹底軟趴在地上,化作人身依然顯得狼狽可憐。此情此景,真是聞著傷心,見著流淚呀。柳柳總算覺得,出了口郁氣,好爽呀。當(dāng)然,通體舒暢,是妖之精華的靈力在吸收運轉(zhuǎn),她的修為又達(dá)到了新高度。第七妖,回憶是把溫柔的刀【禁】把水吟欺負(fù)成這般模樣,柳柳心里起了一丟丟的歉疚,但這絲毫不妨礙她手腳麻利地把水吟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以防止他恢復(fù)之后報復(fù)。壞人往往死于話多,所以她離開時只是看了水吟一眼,他正好抬眸與她對視,眼眸如浸潤在水里的玉,溫溫涼涼,一點都看不出鬼畜時候的影子。倒像是剛被糟蹋過后的可憐美人兒,讓人心生惻隱憐惜,卻又色心再起,很想撲上去再蹂躪一通。但是,柳柳知道這貨演技一流,之前就被他騙得團團轉(zhuǎn),吃一塹長一智,她不敢再有停留,足尖一點,高高躍起,踩著飛劍循著出現(xiàn)的階梯而去。因為經(jīng)驗豐富,所以當(dāng)柳柳站在第七層塔的大門前,不緊不慢地將門推開。還好,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異常,既不是水里,也不是冰天雪地的極寒天氣,相反,陽光明媚,溫度怡人,一望無際的金黃大漠如一塊柔軟起伏的毯子在眼前展開。天蔚藍(lán)的仿佛要滴下水來,竟然沒有一絲云朵,純粹的兩種顏色,金與藍(lán)的堆疊,無邊無際的寬廣,讓人心靜謐得想吼一嗓子逍遙調(diào)。只不過,由于前車之鑒,她絲毫不敢掉以輕心。門在她身后關(guān)上,柳柳望著無垠的沙漠,頓足不前。實在是,她不知道該去哪兒啊,看上去都一樣啊,前方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目標(biāo)物,她不想浪費體力,干脆從錦囊里取出一塊毯子鋪在柔軟的細(xì)沙上,然后支起一個帳篷遮擋燦爛的陽光,她鉆進去就地躺下。管這層要面對什么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還是按兵不動,養(yǎng)精蓄銳吧。養(yǎng)精蓄銳啊……呵呵呵……回想起水吟那貨,她離開時那一臉幽怨如訴如泣的小模樣,柳柳就覺得神清氣爽。敢欺負(fù)到她頭上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在仙門修行的時候,她得到風(fēng)若染的寵愛,自然門中有很多師姐師妹嫉妒眼紅,說修仙之人清心寡欲那根本就是放屁,女人之間那些勾心斗角爭風(fēng)吃醋是常有的事兒。暗中給她使絆子陷害,當(dāng)面笑吟吟,背后捅一刀的粑粑事兒,柳柳沒少經(jīng)歷。當(dāng)然,她從來不知道忍這個字怎么寫,被她揪出來以后,那些女的都被她揍得花顏失色,屁滾尿流,很榮幸,這水吟算是她欺負(fù)的第一個公的了。想到師父對她這么多年的寵愛,總是一臉無奈卻又心甘情愿幫她收拾爛攤子,從來不讓她去做什么賠禮道歉的糟心事兒,柳柳又是一陣心酸。如果不能出去,恐怕遇到什么事兒,再也不會有人給她撐腰了,再也不會有那么個溫暖寬厚的懷抱隨時隨地讓她依靠撒嬌了。柳柳默默地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師父,你千萬要等徒兒回來娶你呀,不準(zhǔn)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不然被我知道了。想到她不在的期間,風(fēng)若染可能被別的女人覬覦染指,柳柳就幾乎咬碎了銀牙。早知道,就不要讓第一層塔的玄兮把那些女人放了,風(fēng)險啊??!正當(dāng)柳柳沉浸在自己彎彎繞繞的心思中時,耳畔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小丫頭,難過什么呢,有人欺負(fù)你了?”柳柳一怔,這聲音聽上去,雌雄莫辯,卻性感撩人,仿佛嗓音自帶一把鉤子,要把人心魂都勾搭走的魅力。什么樣的人,會擁有這樣特別的嗓音呢?她抬起頭,看到不知何時站在帳篷前的人,瞬間呆若木雞,一臉蠢相。